香竹無語:“本姑娘沒有問你有沒有惡意,而是問你到底是什麼人?”
“侯府的人啊!”
“你,說實話。”香竹氣鼓鼓的,那張小臉粉紅粉紅的煞是好看。
疾雨看到她如此,想要逗弄:“你是小姐的丫頭,我是侯府的管家,你是什麼人那我就是什麼人啊!”
香竹知道自己什麼都問不出來了,於是給他一個白眼直接抽出自己腰間的佩刀直接嚇唬他道:“哼!若某天讓我知道你有不軌之心我一定親手結果了你。”
疾雨看着她這小辣椒的模樣,簡直哭笑不得。
伸手將抵在自己身上的刀往外推了推,一副討好的模樣道:“香竹姑娘,刀劍無眼您可得小心。傷了我沒關係傷了你我會心疼。”
香竹冷哼一聲收起刀,突然覺得哪裏有點不太對勁。
仔細一想頓時想到自己竟然被這個傢伙給調戲了,頓時生氣的漲紅了臉。
“哼!登徒子。”
罵完,香竹頭也不回的直接往忘憂小院跑去。
與此同時,某個臉皮厚的公子正在邀功。
半夏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之前你不是說不可以麼?”
天機公子拍拍自己的胸脯道:“爲了你,哥哥赴湯蹈火在所不辭,那啥明着不行哥哥給你偷出來你保密就成。”
半夏有些不太相信的看着他:“之前你還說原則不能廢。”
“原則是個屁,無論什麼跟妹妹你比起來都不值一提。”
天機公子那斬釘截鐵的模樣,彷彿爲了半夏真的什麼都能豁出去一般。
半夏還是不敢置信的道:“你就不怕樓主知道?”
天機公子立刻站起來,一副爲了大義……呃……正確的說是一副爲了妹妹可以捨身去死的模樣。
如此跳脫的天機公子,簡直讓半夏有些懵。
她可記得之前被他拒絕的十分肯定,怎麼這也沒多大會兒功夫就改變主意了。
半夏忍不住伸手去摸了摸天機公子的頭,天機公子不明白妹妹這是什麼意思,於是挑眉看着他。
好一會兒半下才收回手道:“沒發燒啊?怎麼就說胡話了?”
天機公子差點吐血:“哥哥,我現在一本正經的跟你說話,你竟然說我說胡話?”
半夏嘴角微抽:“關鍵不行是你說的,現在行也是你說的,誰知道明天你會不會改?”
天機公子想哭,怎麼他在妹妹這裏就沒有信任度了。
嘆口氣:“罷了,哥哥我走了你就等着看結果吧!”
半夏依舊不太相信的看着他這樣風風火火的來又風風火火的去。
對於他說可以弄來試題的事情半夏是不抱什麼希望了,現在正準備前去鄢州的事情。
“……”
鄢州府,現在已經到了七日的時間。
堤壩那邊的工人已經停止工作,現在都鬧着發工錢。
牢房裏,張老爺這幾天過的簡直不是人過的日子。
這一天天的提心吊膽不說,還過不好,可是那天大人來過以後就沒再來。
他害怕大人上告都京,所以心裏早就決定無論郡主提出任何條件他都無條件的服從。
可現在就害怕郡主不提要求,這一天天雖然沒有人虐待,可是自己都能給自己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