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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清音俏臉悲痛,站在陳蒼生的身後,低聲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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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慕清則侍立一旁,沉默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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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彷彿受到他情緒的感染,整個墓園,瀰漫着令人壓抑的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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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緩緩停留在墓園的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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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中年男人急忙下車,撐起雨傘,接着他便打開後車門,畢恭畢敬的說道:“小姐,南山公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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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隻白嫩如玉般的長腿擡腳而出,說不出的賞心悅目,高跟鞋落在地上,一身黑色長裙便順勢落在腳裸,令其玉足看起來不禁一握,完美的恰到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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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即,一位俏臉清冷至極的絕色女人便邁步下車,蓮步輕踏的向着這裏走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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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面容精緻,舉止之間盡顯高貴,配合着環肥燕瘦的傲人身段,足矣令無數男人難以招架,尤其是兩眼眉心位置的一顆美人痣,更是如同錦上添花般,令她的丰姿堪稱絕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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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眉眼之間,卻滿是冰冷和高傲之色,彷彿冰山一般,拒人於千里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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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爺爺生前喜歡清靜,但我一直想不通,他去世之前,爲何非要讓家族將他葬在這種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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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堂堂宋氏,百年豪門,在金陵堪稱隻手遮天,便是以山做陵,將爺爺葬入其中,都是輕而易舉之事,當朝的金陵市尊都不敢說半個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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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家族中的那些長輩着實可笑,最後,他們竟真的同意爺爺這般荒唐的遺言,讓這樣一羣出身下賤之人,陪他長眠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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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這個女人的目光注意到陳清音等人的時候,忽然眉頭一皺,冷聲道:“雷豪,今天是爺爺過世五週年的忌日,我不喜歡有人打擾到我和爺爺說話,你可明白?”
“小姐,雷豪懂您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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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羣下等人,還妄想死後能夠跟老爺子一起做鄰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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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替她打傘的那個中年男人聽到這話,立即彎腰說道:“呵,既然他們這般白日做夢,那麼,我這就讓人將老爺子附近的墓全給拆了,讓他們做個孤魂野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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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他便吩咐左右,命令道:“你們,將這裏的閒雜人等,全部給我清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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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便有十多個身穿黑衣的手下,四散而出,開始驅趕着墓園裏其他人離開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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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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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清明節,我們來祭拜親人,與你們何干,能不能講點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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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沒有經過我們的同意,你憑什麼趕我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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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老子是江寧區的財政署長,你以爲你是個什麼東西,行事就敢這般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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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的眼中,還有沒有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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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般專橫跋扈的舉動,立刻引來衆人的不滿,一片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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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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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宋氏在金陵行事,什麼時候,需要顧忌到你們這幫下等貨色的感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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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豪對着身前一處墓碑躬身行禮之後,便不屑一笑,道:“也不睜大你們的狗眼,看看這是誰的長眠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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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宋徽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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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是豪門宋氏,那位老家主的埋身之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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衆人一聲驚呼之後,整個墓園瞬間變得安靜至極,安靜到落針可聞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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