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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孫建樹面對這句話,沉默了幾秒以後,低聲說道:“方家主和趙家主肯賞光登門,這自然是好事,只不過,我還是要代表宋氏提醒一句,請兩位家主安分一點,不要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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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方興遠跟趙凱旋都沒有搭理孫建樹,而站在旁邊的應文光則是發揮了舔狗的本質,站出來指着孫建樹罵道:“你算個什麼東西?跟方家主和趙家主這麼說話?一個宋氏的小小副總,你有資格說這些?代表宋氏?就憑你?趕緊滾遠一點,讓宋神川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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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天就是來做一個衝鋒陷陣的角色,那些得罪人的話,就都由他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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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建樹被氣得臉色鐵青,對應文光說道:“照你這麼說,你又算是什麼東西,在這裏大呼小叫,還直呼我們董事長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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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文光冷笑着說道:“名字不就是被人叫的?他宋神川的名字,難道是皇帝老子不成,還不準別人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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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說了沒幾句話,眼看雙方就要吵起來,宋清竹卻是踩着高跟鞋走了過來,表情冷漠道:“我父親的名字,不是皇帝老子,但,也不是你這種臭魚爛蝦能夠直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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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宋清竹走了過來,孫建樹立刻朝旁邊退了一步,恭敬道:“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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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竹點了點頭,說道:“孫總先去忙吧,我來招待這幾位貴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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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貴客二字上,加重了語氣,顯然是在嘲諷趙凱旋和方興遠不請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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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建樹露出了幾分擔心的表情,他並不知道宋神川的計劃,甚至都不知道宋氏在無形之中,已經遭遇了一次危機,他只是擔心,宋清竹太過年輕了,可能沒有辦法對付這兩個老奸巨滑的豪門掌舵人。
不過,宋清竹卻是看了他一眼,那意思溢於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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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建樹帶着幾分擔心,咬了咬牙,硬着頭皮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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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他也不是直接跑了,而是去找宋神川解決這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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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兩位豪門之主,他很怕宋清竹鎮不住場面,這件事還是得讓宋神川親自來解決纔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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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離開以後,宋清竹就看向了趙凱旋跟方興遠二人,雲淡風輕地說道:“不知兩位家主來我們宋氏的發佈會做什麼?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宋氏的請柬上,可沒有兩位的名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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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凱旋帶着幾分嘲笑的語氣說道:“世侄女,這話就說得生分了。百年宋氏在金陵這麼多年,當初跟我們豪門也是有不少的合作,你當時百日宴,我還抱過你,何必把話說得這麼難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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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興遠也是笑呵呵道:“是啊,清竹,我們到底是你的長輩,你這麼說話,不合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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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竹瞥了他們兩個一眼,隨即淡淡道:“算了,兩位家主來者是客,多的話我也不說了,你們來做什麼,你們自己心知肚明,如果等等發佈會開始的時候,兩位家主大聲喧譁,或者是站出來鬧事的話,那就別怪我不留情面,叫人趕你們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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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興遠聽到這話,臉上的笑意頓時消失了,眼神陰沉,看着宋清竹道:“世侄女真要把話說得這麼難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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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竹目光冰冷,淡淡道:“是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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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興遠舔了舔嘴脣,呵呵道:“那就希望世侄女稍後還能夠這麼強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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