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挨在一起怎麼到賓館來了?誰信呢。”吳玉怒道。

    王雲霄本身這個時候該出來解釋和制止一下,但是,他一想,趁這個時候正好拖一下時間,而這幫居心不良的老爺們正好喜歡聽到兩個女人在這裏爭風喫醋的吵鬧,所以,都只是睜着一雙好奇的眼睛,在旁邊安靜地聽着,任隨兩個女人吵得個天昏地暗。

    說實話,王雲霄要打趴這二十多個人不在話下,無奈的是,身邊還跟着兩個至關重要的兩個女人:一個是自己一心要救的老婆,另一個是雖然是早已經沒有什麼關係,但是卻總是無法避免的女人,而這個女人在自己最貧窮,最困難的時候幫過自己,又號稱一直還愛着自己的女人。

    最爲麻煩的是,自己的老婆還不在自己的身旁。萬一他一動手,這個自己還不瞭解的山洞羣你哪裏又突然打開一個洞口,又涌出來一幫大漢,把老婆掠走怎麼辦?

    自己再高的功夫,畢竟只是一個人,在這不熟悉的山洞羣中是十分被動的—有些時候是有力都使不上的!

    所以,他暫時不開口,也不解釋,就讓兩個女人在那裏爭風喫醋地罵吧。

    而對方的“帕子男”也是驚異連連:“咦,特麼的,這個窩囊廢真是有本事啊—兩個如花似玉的美女竟然爲了他而爭風喫醋!老子都活了四十多年了,咋就遇不到這樣的美事呢?

    “嗨,這特麼的兩個女人當着一個男人爭男人,還真是好聽!反正窩囊廢也已經進了這迷魂陣了,不怕他跑掉。一會兒他要反抗似乎也不太可能,他會醫武,老子們也會。這麼多的醫武整一個小白臉一樣的醫武,那還有什麼可說的呢?”

    想到這裏,“帕子男”便笑嘻嘻地聽起兩個女人爲了王雲霄而大吵大鬧起來。

    這時,王雲霄卻親密地湊近任佳的耳朵悄悄說了兩句話,任佳登時臉一紅,嬌笑道:“老公,當真?你說話算話?”

    王雲霄笑着點點頭。

    那邊的吳玉可氣急了,見到老公竟然當着她的面和任佳親熱,氣得渾身顫抖:“王雲霄,任佳,你兩個狗男女給我滾回去,本姑娘不要你們救!”吳玉大哭道。

    “咋啦?你以爲本姑娘願意救你啊?稀罕救你呀?不是你的老公要我來看一下熱鬧,老子纔不願意來呢!你還叫本姑娘和王雲霄是狗男女,老子實話給你說,本姑娘和他昨晚上就在賓館裏滾牀單了,咋樣?那種銷魂的感覺真的很爽!怎麼樣?你和他結婚了三年怎麼樣?沒有嚐到這種感覺吧?沒有體會道這樣令人癲狂的滋味吧?”任佳的神情挑逗,語氣中充滿的快感與滿足。

    任佳越說越真,越說越刺激,越說越起勁,這邊吳玉早已是氣得嘴脣顫抖,周身都在發抖!

    任佳這個女人引以爲得意的,正是自己所失去的,沒有做的事情,也是自己非常後悔沒有去做的事情。

    這事情卻讓這個無恥女人任佳做了,這種幸福卻讓一個無恥的女人在丈夫那裏嘗試到了!

    這種難以描繪的快感卻讓眼前這個無恥的女人—本身就和丈夫斷了來往的,現在卻一直要糾纏着丈夫的女人奪去了!

    這怎麼讓她這個自視清高的正室受得了?

    看着任佳那無恥的樣子,那得到了丈夫身體的滿足淫蕩的樣子,她實在是受不了了!

    她一下從對面的人羣中,忘乎所以的衝了出來,想一隻母老虎一樣,猛地向任佳衝了上去:“任佳,你這個壞女人,這個騷貨,你欺人太甚了!老子的老公都沒有睡到他,你竟然把他什麼都搞了!老子今天就和你拼了!”

    所有的漢子見到兩個女人突然爲了一個男人抓扯起來,都覺得有趣,好看。

    他們只是在心裏默默地羨慕和不理解,爲什麼窩囊廢會這麼招女人喜歡。

    王雲霄也是暗暗驚奇—一向高冷的吳玉,竟然會這麼瘋狂地和任佳廝打起來,看起來,一個女人要是爲了情而拼命,也是夠嚇人的。

    王雲霄只是在旁邊看着。

    兩個女人打架果然厲害:先是互相抓頭髮,然後是摔拳頭。在後就是揪掐

    王雲霄估計時間差不多了,便一下衝道兩個女人的中間去,掰開她們的手,突然大吼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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