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停止了一天的喧囂。
所有守靈人都沉睡了。
這時,從旁邊的走進來了幾個披麻戴孝的黑衣人。
他們既像是做道場的道士,又像是宋琪兒的親屬。
只見他們輕輕地繞到畫屏風的背後,悄悄地打開棺材來看。站在棺材頭部的拿出了手電筒,照向了安靜地躺在棺材中的肖鋒。
只見肖鋒安靜地閉着眼睛躺在棺材裏。
然後,三個人互相望了一眼,點點頭。再把棺材的蓋蓋上。
蓋上以後,三個人挨個在棺材的面上用手掌在棺材蓋上抹過。
只聽得棺材裏“咔嚓咔擦”聲響。
旁邊裝睡的肖鋒和幾個武士心裏暗暗心驚——看起來,棺材裏的屍體的骨頭恐怕已經全部斷裂了!
果真是高手啊!
幾個人各在棺材的面上抹了一遍後,慢慢地走出了放靈柩的屋子。
然後,又慢慢地沿着檐坎往東面走了。
等幾個黑衣人離開後,王雲霄和肖鋒黑鷹幾個打開棺材來看,但見“肖鋒”的屍體完好無損地躺在棺材裏。但是,用手去摸,全身的關節,包括頸椎,全部已經斷脫了!
如果這裏面是一個活人,還能活麼?還不死去三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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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北“和苑”。
三個蒙面黑衣人向站在坐在茶几後面的宋金峯和柳中元稟報道:“宋爺和少爺,我們混到宋肖私立醫院的靈堂裏面去了,打開了棺材,裏面躺着的的確是肖鋒。”
“你們真的敢確信是肖鋒?”宋金峯不放心地問道。
“宋爺,我們確信。因爲前幾天我們去他的醫院去仔細地看了的。不會錯。”站在中間的黑衣人抱拳說道。
“你們確信他死了嗎?”宋金峯不放心地問。
“看到他的時候不敢說他死了。但現在我們敢說他真的死了!”站在中間的黑衣人篤定地說。
“因爲我們每個人都在棺材的面上摸了一把。”那黑衣人微微一笑道。
“在棺材的面上摸了一把又怎樣?棺材裏面的人會死嗎?”宋金峯有點不相信道。
“我們自己都聽見裏面的骨頭響的聲音。我想,如果是一個活人在裏面躺着,經過我們三個的手掌那麼一抹,骨頭應該已經碎了!”那黑衣人淡道。
“有這麼厲害嗎?”宋金峯仍是不信。
“宋爺,你知道我們三個的外號叫什麼嗎?”那黑衣人淡問道。
“叫什麼?”宋金峯也淡問。
“左邊這個叫‘手下黑’;我右邊這個叫‘手下碎’。我叫‘手下無’!”那中間的黑衣人仍然是淡道。
“‘手下黑’、‘手下碎’都好理解。但你叫‘手下無’是啥意思呢?難道說你的手下什麼也沒有嗎?”宋金峯笑問道。
“不,宋爺,只要是我的手抹過的活的東西,一下就會無生命的。所以,叫‘手下無’”。
“看起來,我們的宋爺對你們的內功還有一點懷疑或者是不理解吧。你們能夠演示給宋爺看一下嗎?”柳中元淡道。
這時,報告的黑衣人四周看了看,看見了一個木頭盒子。
他走過去拿了起來拉開盒子蓋看了一下,裏面是一個陶瓷茶杯。
他把茶杯拿給宋金峯看了一下,再關上。
然後他叫左邊的那個黑衣人在木盒的面上抹了一下。只聽裏面“咔嚓”一聲。
然後,他把木盒蓋子打開讓宋金峯看,裏面的杯子已經壞了:杯子的把脫了;杯子已經壞成幾塊了。
接下來,他又叫自己右邊的那個黑衣人在木盒的面上摸過。再打開給宋金峯看,陶瓷杯已經變成了碎片!
宋金峯的臉色鉅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