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少爺,要是他們同時進攻,我們該怎麼應對該怎麼辦”安榮康一絲憂愁掛在臉上和嘴上了。
“沒關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你們照我說的執行吧”說完,他便帶着幾個保鏢走了出去。
“老安,就照少爺的意思辦吧。”程向前說道。
“嗯,只有這樣了”安榮康搖搖頭,無奈地說道。
兩天後。
豪威爾酒店。
一個穿着很華麗服裝,戴着一個大的吊耳環,臉上畫着濃妝的中年婦女,氣場十足地坐在一張現代化的凳子上。
旁邊站着兩個滿臉橫肉的保鏢。
吳玉出了“神豪別墅”就被一輛車上下來的兩個黑衣人強行拖上車,裝到這裏來了。
“你叫吳玉嗎跪下”中年婦女霸氣地命令道。
吳玉不動。
旁邊站着的一個像侍從的女人,見吳玉不跪,走過去在吳玉的後腳彎處一腳蹬去,吳玉只好一下跪了下去。
吳玉又想站起來,那貴婦人站起來一掌就向吳玉的臉抽去。
“啪”地一聲,吳玉的臉上就起了五個紅的手指印。
前兩天的手指印還沒有消,現在,又添了新的手指印。
“只要你想起來一次,老孃就抽你一次耳光還有,老孃回答的問題你不回答,老孃也要抽你的耳光
“如果你不怕,老孃就要把你這張勾人的臉給你打來變形叫你再也無發去勾引男人了”
那女富婆霸氣地說道。
“你是誰爲很麼要打我爲什麼要我向你下跪”吳玉實在是想不通。
“你不要裝糊塗我是誰你猜都應該猜到。你說,我的兒子是不是去找你這個妖精了老孃已經來宜都兩天了,知道齊少和文少都回京了,唯獨不見自己的兒子。你說,我的兒子在哪裏不說,老孃的耳光侍候”
那富豪婦女又站了起來,準備扇吳玉的耳光。
“薄少是你的兒子他已經被我們的人送回京城去了”吳玉住着整個臉說道。
“你說你們把我的兒子怎麼樣了他自己不能走,要你們送這說明你們肯定是折磨他不過,沒有關係,你們怎樣折磨他,老孃就要怎樣折磨你我樊金麗說到做到”
樊金麗的眼裏突然出現了淚花。臉突然變紅了。
咬牙啓齒
想到丈夫已經把博光波的生育能力盡毀,還打斷了一隻手杆,吳玉的全身和心都禁不住顫抖起來。
“哼老孃就在這裏等消息等到兒子給我打電話來。我再好好地問問他,是誰打的他。等我問清楚了他的傷勢程度,老孃會十倍、百倍地還回來如果,我的兒子再有個三長兩短,老孃會調人來,血洗他的全家”樊金麗拿出紙巾揩眼淚。
似乎都拿不住了
一種悲傷和痛恨的心裏折磨着她
“王氏私立醫院”。
院長室。
獵豹打來了電話:“主人,你的老婆,我們的女主人又不見了早晨的時候,我們倆剛把早飯喫完,還看見她洗漱完了也在喫早飯。然後,我們倆就在樓下等着她。
“可等了大約半個鐘頭了,也沒有見她下來,我們倆就慌了。跑上樓去,也沒有她的身影。問了伯母,說她也就下樓來了
“我主要想問問,女主人是不是和你在一起如果沒有,趕緊打電話給女主人的爸爸和媽,看她在不在碧水長灘的別墅,去找她的爸爸和媽了”
獵豹的語氣非常着急。而且,充滿了深深的歉意。
雲霄聽到老婆失蹤的消息,心裏大喫一驚
一種不祥的預感充徹着他的心
他的心提了起來:“獵豹,不用打電話去問我的岳母了。因爲今天是正常的上班日,除非特殊情況,她纔會到她母親那裏去。
“如果她的母親有特殊的事情,她應該給我打電話。獵豹,不好,你們的女主人肯定是被抓了現在,你們只有趕緊把人撒出去尋找,主要是那些著名的酒店。
“我懷疑,是薄少的什麼人到宜都來了。也許,他現在還不知道薄少的情況。萬一知道了薄少的情況,那我老婆就危險了”雲霄心裏十分地難受起來。
“是,主人,我們一定找到女主人,儘量不讓她受苦”獵豹滿懷着一顆抱歉的心說道。
放下手機,雲霄才突然感到,應該給老婆找一個女保鏢纔行。
男保鏢的確沒有那麼方便:比如女主人在睡覺的時候,男保鏢們不可能和她睡在一間屋子吧
還比如早晨起來洗漱
“豪威爾大酒店”。樊金麗正在接電話。
“李叔嗎少爺到家沒沒有到了到了呵呵,好呀啥少爺暈死過去剛醒來什麼少爺的精神狀態很不好好的。你把電話都給他,我要和他說話。”母親突然變臉,一臉充滿了殺氣。
“喂,我的乖兒子,你告訴媽,你的哪些地方受傷了是誰幹的媽現在正在宜都市,媽會爲你報仇
“你的手杆已經被打斷是誰王雲霄手下的打手好你放心,媽會叫這個赤腳醫生加倍還回來
“還有什麼你今後不能生育了真的這又是誰幹的是那個赤腳醫生王雲霄
“兒子,沒關係,他讓你無生育能力,老孃讓他全家人死光光老孃也要他斷子絕孫
“兒子,你在家好好地養傷等着媽的好消息”放下手機,她兩步竄到吳玉的面前,咬着牙,也不說話,只是“啪、啪、啪、啪”一耳光,又是一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