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他兩人換了位置,於金平也趕緊換位子。
潘曉的俏臉都氣紅了
但是,王雲霄卻冷冷一笑。“你就等着老子收拾你吧。”
一會兒,人已經爆滿了還有很多是站着的。
一會兒,張教授抱着講稿器宇軒昂地走進了學術大廳。
還沒有講話,全場就爆發出了熱烈的掌聲。
張教授在兩邊的電子屏幕上打出了自己的名字及演講的題目。
然後,開始說話:“同學們,先生們,女士們,我叫張道清,在腫瘤領域有一點粗淺的認識與理解。今天與大家共同分享。”
張教授剛講了幾句,潘曉就回頭紅着臉低聲地警告於金平道:“於金平,你要幹啥要我告你嗎”
於金平的臉一紅,忙笑笑,擺擺手,表示不再騷擾潘曉聽課。
當然,這一小動作早就被站在講臺上的張教授看得一清二楚,他本想發作,說幾句重話,但是,想到自己還沒有開講,便吞了吞口水,停了二十多秒鐘便又開始講起來。
雲霄趕緊拿眼睛瞟了一眼,見到了於金平把雙腳的鞋都脫了,他剛纔大概是用腳趾從靠背下面的窄縫裏去蹬潘曉的臀部了
張教授又繼續講道:“關於關於腫瘤呢,就像臀部”他大概是知道於金平又要通過椅子靠背下面的縫隙去踢潘曉的臀部了,所以衝口便把“臀部”兩字說了出來。
“臀部難道臀部還真的要長腫瘤”所有的聽課人都突然吃了一驚。
難道真的是人的一身處處都可長腫瘤可也沒有聽誰說屁股上長腫瘤啊
所有聽課的人除了於金平這幫根本就不是來認真聽課的混蛋們外,所有的人對張教授突然說出了腫瘤與屁股兩字感到異常喫驚。
見衆人驚詫的神色,張教授也突然反應過來,於是趕忙補充道:“喔,我的意思是說腫瘤長在臀部的可能性不大。至於一旦得了腫瘤,首先考慮的就是化療,放療,切除,防止病竈擴散。
“但是,如果發現晚了的話,要用這幾種方法都是作用不大的。
“於是,有人就會建議用藥來保守治療再加上鍼灸按摩,也許這樣也能治療好癌症
“但是,我在此處要嚴正地警告你:中藥是不可能醫治好的,那種所謂的鍼灸按摩根本就是小兒科,不能登大雅之堂”說道這裏,張教授做了一個“滅殺”的手勢
頓時,全場鼓掌
雲霄聽到這裏,覺得這個張教授的話簡直就是信口雌黃,胡說八道。
他忍不住剛要站起來嘲笑、反駁張教授的偏激的觀點。
突然,他瞟了一眼於金平,見他的臉上突然出現了那種正正經經聽課的表情,雲霄知道他這種反常的表情是要準備使壞了
果然,他的腳開始慢慢地伸向了潘曉的椅子下面。
雲霄便假裝撓癢癢,手一下在他的小腿肚捏一下。然後,又做起扇鼻子狀。
腳臭味一下便蔓延開來。
“這是哪裏是誰這麼混賬這麼臭的腳氣汗味兒,怎麼把鞋脫了”
“這是誰喲也太不講公德了咋能在學術廳隨便脫鞋呢。太臭了”
“不想聽課就滾出去不要在這裏污染空氣”
“”學生們七嘴八舌,大罵這個不道德的人。
聽到同學們在謾罵,於金平趕緊低頭把鞋穿上了不過
他剛穿上鞋,便忍不住又是哈欠,又是噴嚏地直打。
張教授剛剛開始講課,於金平便“阿嚏”狠狠地打一個噴嚏
等他打完了噴嚏,張教授又開始準備講課。
於金平又是大大的一個“哈欠”“啊”張教授又只有等着他把這個長長的哈欠打完。
好不容易打完了,張教授又準備開始講課,於金平卻又是一個大大的噴嚏“啊阿嚏”
然後,又準備打“哈欠”
弄得張教授根本無法講課。
於是,張教授慍怒道:“那位不斷地打哈欠,打噴嚏的同學,如果你的覺沒有睡醒或者是感冒太嚴重了,請你回到你的寢室去休息一下,希望你不要在這裏影響其他同學”
“張教授,不是我要打噴嚏啊啊啊嚏也不是我要打打哈欠啊喲,是前面這個赤腳醫生整了我一下,我我、我就阿嚏這樣了”說完,於金平的兩眼還流出來眼淚,典型的感冒症狀。
“赤腳醫生你是一位赤腳醫生嗎一個赤腳醫生,你跑到這裏來湊什麼熱鬧”張教授一臉的鄙夷道。
“我是赤腳醫生。不過,張教授,我要告訴你的是,這個於金平不是好東西,一雙腳一點都不老實,所以,我給他一點教訓。”雲霄大聲地說道。
潘曉和其他的人都掩嘴而笑。
“你這不是在破壞我上課的氣氛嗎我建議你馬上給那位同學把你那小手段給停了,並向他道歉道完歉後滾出去”張道清憤怒地吼叫道。
“喂,張道清教授,我看你應該叫道不清教授。我在前排,我難道惹到他了嗎是他脫鞋在先,而且,他還極爲不老實,屢屢用臭腳去侵犯、騷擾人家姑娘,我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你知不知道
“如果他老老實實地上課,咋會惹起這麼些麻煩呢再說了,我雖然是一個赤腳醫生不假,但是,我聽課也是交了錢的請問,擰不清的教授,你憑什麼要趕我出去”
這時,那於金平一夥的一幫人,大聲地喊起來:“窩囊廢,出去赤腳醫生,出去窩囊廢,出去,赤腳醫生,出去”
除了這幫富家子弟大聲地喊以外,其他的人也跟着喊了起來:“赤腳醫生,滾出去赤腳醫生,滾出去”
他們狂攆雲霄出去是因爲雲霄是一個赤腳醫生的身份。
如果讓他繼續在這裏聽課的話,這個學術會議的等級將會降低好幾個等級。
當然,他們的身份也會跟着降好幾個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