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諒你們也不敢了而且,我敢說,我要主動和你們親近,你們也不敢了吧”歐陽予倩淡淡地一笑。
“對對對,我們不敢不敢我們咋還敢啊那不是:耗子親貓的嘴找死嘛”
“哼知道就好”說完,歐陽予倩在飲水機裏接了三杯水,從身上的包裏拿出了一包藥面,每一杯裏面放了幾克的藥粉。
調好後,她卻並沒有馬上端給他們喝。說道:“我這藥粉要等到你們的下一個反應來了才能喝,喝了纔有效”
“我的姑奶奶,你就快端給我們喝吧,我們現在是又癢又痛,實在是受不了啦”齊少帶頭央求道。
“誰叫你們隨便打姑奶奶我的主意的現在知道厲害了吧不過,現在我真的不能給你們喝現在喝了,只能解決身癢的問題,那一會兒痛起來咋辦我就這點解藥了”歐陽予倩絕決地說。
“好吧,姑奶奶,究竟還有好久才能只痛不癢啊”齊少哭喪着臉問道。
“快了還要癢四五分鐘。”歐陽予倩淡淡地說。
這時,幾個人的癢好像到了巔峯只聽得稀里嘩啦,
用背在牆的菱角上擦;
腳杆在桌子的腳上擦;
心口和肚子在桌子的平板角落裏擦;
“哎喲,癢呀,癢啊癢啊,癢”喊癢的叫聲三個連成了一片,早已掩蓋住了嘴巴腫的兩個喊痛的聲音。
大喲喊癢五分鐘以後,齊少首先換成了喊痛的叫聲。
“哎喲啊哎喲,媽呀好痛啊我的骨頭好像斷了”接下來,全部人都在喊痛:這痛真是痛徹心扉,呼天搶地
弄得這間房門前,聚集了很多的人,住房客都不知道這間屋子你究竟發生了什麼
一會兒,住房部的經理也趕緊敲開門來問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歐陽予倩給他們講,幾個人正在“祛毒療傷”
住房客們在那裏看了大約十多分鐘,見一個姑娘每人給了他們一碗水喝,然後叫聲逐漸平息。
人們看見已經沒有什麼事情了,便逐漸散去了
等看熱鬧的人散去了,歐陽予倩把門關上了。
然後冷冷地對他們說:“京城三少,我接受你們的提議,我願意通知或約王雲霄出來,更願意約他身邊的所有女人出來。但是,我有一個條件”
“條件沒問題,儘管提。”京城三少都震驚了在他們所有人的心裏都準備放棄這位可怕的“毒女”做他們的“聽用”的時候,這位“毒女”卻主動提出願意幫他們的忙。
“我的條件是:你們不能傷害王雲霄一絲一毫因爲我要他我需要他做我的老公。所以,希望你們幫我達成這個心願所以,不管你怎樣對待他身邊的女人都可以”
停了一下,她又陰冷地說:“我希望她們都死”說完,咬了咬牙。
現在,不是歐陽予倩怕他們了,而是他們怕這個“毒女”了
臨走,歐陽予倩給了他們自己的電話號碼。
同時,京城三少也把自己各自的電話號碼告知了她。
然後,三個人唯唯諾諾地走了
第二天,吳玉接到了一個電話號碼。
對方是一個非常好聽的女人聲音:“你是吳玉吧前兩天我們見過面的。”
“請問,你找我有什麼事”吳玉覺得很奇怪。
“沒什麼事。有人告訴我,你的丈夫王雲霄被人弄到濱豪大酒店六樓2號去了不知他們會對他怎麼樣。聽說,他是被弄來中了毒才被弄到那裏去的。”歐陽予倩裝着漫不經心的語氣說道。
“你給我打電話有什麼用我和王雲霄沒有任何關係了不過,我這裏還有他的保鏢們的電話號碼,我都給你,你趕緊給他的保鏢們打電話吧”吳玉淡淡地說道。
“你只是要給我他的保鏢的電話號碼嗎你真的不來看他嗎你真的不再關心他了嗎”歐陽予倩忍着心裏無限的妒忌之恨,心裏罵道:“明明就還十分掛念你的男人,卻說與你無關騙鬼去吧”
“關心他人家已經用不着我關心了關心他的姑娘多着呢比如,你不是算一個嗎”吳玉冷冷地說道。
“我我只是一個打醬油的。我從永州市來找你的丈夫王雲霄來只是談一點事情的。並沒有其他的事情。
“好了,我只是好心地告訴你,王雲霄可能遇到危險了至於你來不來,關不關心他,這就與我無關了”嘴裏只是淡淡地說,眼裏早已流出了淚水。
牙齒咬得“格格”
“明明就是舊情難忘,卻要裝着無所謂,甚至絕情你表演給誰看啊本姑娘就不相信你不來”歐陽予倩惡狠狠地罵道。
罵完,她便吩咐自己帶來的兩個人在門外觀察,看吳玉會不會來。
然後,她又給王雲霄打電話。
“雲霄雲霄,我中了蛇毒了快,趕緊來,給我醫治一下,我就要死啦”她一改剛纔悠閒的聲音。自己的聲音變得急切、恐懼,拖着哭腔。
“你咋這麼不小心你現在在哪裏”雲霄急切地問。
“在濱豪大酒店。可能是挨着江邊,溼氣重,所以,有蛇你要快點來喲,來晚了恐怕你就見不到我了”說完,歐陽予倩竟然哭了起來。
那方王雲霄嚇壞了,說:“別哭,別哭,有我在,你不會死的我很快就會趕到”說完,便急匆匆地上了蘭博基尼,一路轟鳴,快速地朝“濱豪大酒樓”趕去了。
這邊,吳玉也是心急火燎地朝“濱豪大酒樓”趕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