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神醫一怒之下,便把他和我的另外幾個徒弟變成了癡呆症最後,在我的跪求下,他還不是不計前嫌,在幾分鐘之內就使得我的徒弟們恢復如初了
“老哥,錯了就改,只要心誠,他一定會原諒他的”段鎮江說道這裏,便伸出了大拇指。
“好老哥,聽你的,我老朽就去跪求他了”齊老語氣堅定地道。
說完這些話,段鎮江便要和徒弟走了。
臨走,他吩咐道:“如果貴公子的病在這三天之內王神醫還沒有來醫治,我們就再來一次;如果王神醫已經來了,我們就不必來了。但請告知我們。”說完,便走了。
他們剛出了“麗雅龍城”,翁麻卡真便看見了一個背影,像極了王琴。
他便告訴師傅說他突然想看看“麗雅龍城”四周的新區,叫師傅先回賓館去。
師傅囑咐一句,“小心,記住按時回來喫飯。”便先坐公交走了。
翁麻卡真便在躲在齊老租的那棟樓的樓梯下等着王琴出來。
齊老租住的屋子內。
王琴看了一下齊少的情況,說:“看起來,齊少的情況並不像你的人描繪的那麼糟糕啊”
“不瞞王醫生說,剛剛纔有兩個高人給他醫治過了”齊老笑一笑,不好意思說道。
“啊看起來,這兩位醫生的水平很高啊”王琴驚異道。
“不過,他們兩個對於我孫子的邏輯思維能力的恢復也是沒有辦法。他們師徒倆說只能恢復他的語言功能和站立功能,要行走和進行數字演算恐怕要半年到一年。”齊老憂色重重。
“這樣,既然,有兩個高人剛剛纔給你的孫子醫治了,我也就不用再給他看病了。不過,我知道一個人能很快恢復他所有的功能。”王琴淡淡地說。
“還麻煩王醫生告知老夫纔是。”齊老熱切地道。
“王神醫,他叫王雲霄。在宜都市的東街開了一傢俬人醫院。他是院長,你在院長室去找他吧”王琴說完,轉身就準備往外走。
“又是他”齊老失聲驚呼出來。
“怎麼有人在我之前向你推薦過他”王琴喫驚地問。
“嗯,是,就是剛纔的兩位醫生向我推薦的。”齊老趕緊回答道。
“由此可見,王神醫的水平了好啦,我走了。”說完,王琴便揹着藥箱去電梯了。
出了電梯,來到了“候梯間”。
突然,一個人把她抓住
王琴嚇得趕緊想喊。
那人趕緊說道:“王琴妹,你千萬不要喊,我不會怎樣你的”
“翁麻卡真”王琴驚呼出聲
小屋裏開着燈。
進去,翁麻卡真就一下給王琴跪下了:“王琴妹,分別這段時間你還好嗎”他滿含熱淚地問道。
“我好不好與你有什麼關係”王琴冷冷地說。
“當然有關係王琴妹,你都不知道,和你分別這兩個多月裏我是怎樣過來的”翁麻卡真哭道。
“你怎樣過來的我不想知道,與我無關。”王琴的語氣還是冰冷。
“王琴妹,你要怎樣怪我、恨我、討厭我都是應該的因爲我對你做錯了很多事情王琴妹,來,你就打我吧,狠狠地打打得越狠我越高興,越舒服”翁麻卡真很賤地要求道。
“我打你幹什麼憑什麼打你”王琴冷冷地道。
“就憑我前段時間腦袋暈啊我做的那些錯事難道不該打我嗎”翁麻卡真哭着說道。
但,王琴轉身就要往外走。
“王琴妹,別,別走來,你要走,你把我打了再走吧”翁麻卡真跪着下賤地繼續求打
“我不會打你你是我什麼人,我要打你”王琴的表情淡漠。
“我求你打我煽我耳光,踢我的窩心腳,用拳頭隨便你怎麼打我,只要打我就行”翁麻卡真不屈不撓地要求着。
“”王琴呆站在那裏。
要走,似乎又走不脫。
“你不打我是吧那我就自己打自己了”說完,翁麻卡真便噼噼啪啪地打起自己的耳光來了。
邊打邊罵自己:“翁麻卡真,你就是一個混蛋,爲什麼不尊重人家漢族習慣爲什麼對漢族習慣一無所知爲什麼要強迫別人,對自己中意的姑娘爲什麼不能溫柔點”
王琴趁他正閉着眼睛,沉醉在“自虐”的快感中的時候,趕緊奪路而逃
等他打得自己差不多了,擡起頭來一看,王琴早已不知蹤影,趕緊追了出來。
直到追到小區外面,纔看到王琴正疾步朝自己的小車跑去。
“王琴妹,王琴妹,我都打過我自己了,你看,是不是考慮一下重新接納我”翁麻卡真毫無顧忌地大聲喊道。
“咱倆不可能你就別往這方面想了”王琴也大聲地回答道。
說完,上了車,走了。
“王琴妹妹呀,你這是咋啦你就這麼絕情嗎你看我的阿媽對我的阿爸多忠誠啊她都能等他一輩子,難道你不能嗎”翁麻卡真把這本身就是兩碼事情的婚姻問題放在一起去比較,去想,結果,是越來越想不通,越來越難受
他便一個人在小區外嚎啕大哭起來
弄得很多路人側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