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是楚球王 >0288 雨戰斯坦福橋
    轟隆——

    倫敦的天空一道悶雷,讓這個下午4點多了一絲光亮。

    雙方球員還沒踢,就站在中圈附近,球衣已經溼漉漉貼在身上,怎麼都感覺不舒服。

    雨幕之中,再也沒有眼神交流。

    瓢潑的大雨能見度很低,埃弗拉上去跟裁判交流比賽延期被拒絕,下午4點15分,斯坦福橋之戰準時打響。

    啪,

    德羅巴分出的橫傳球在草皮上停下滾動,斯坦福橋雖然有很好的排水系統,可雨水太大,球員踩過的滴地方還是坑坑窪窪。

    蘭帕德搶先一步拿回皮球,一個大腳分到左路,皮球瞬間出了邊線。

    “搞什麼!”阿內爾卡無奈舉手。

    “抱歉,太滑了!”

    蘭帕德高聲喊道,他低估了雨水對比賽的影響。

    奧謝跑到邊線扔球,弗萊徹回身直接挑傳中路,他怕地面球沒辦法按照他的意思來運動。這個球給的稍微有點大,卡里克追了好幾米才把球控下,曼聯的後場組織還是一塌糊塗,雨水讓皮球變得不可捉摸,傳球速度會變快,也可能突然停下或者跳起來,就算是小羅來今天的斯坦福橋也無計可施。

    “今天倫敦的天氣太糟了。”

    賀偉非常擔心,王憷的踢球方式就是快速的小範圍配合,他處理球也喜歡在地面處理,這種情況好不客氣的說,王憷的功力廢了一多半。

    張指導嘿嘿一笑:“同時間開場阿森納的比賽也差不多,酋長球場的排水不如斯坦福橋,據說那邊踢球的時候都得淌水。”

    “這麼下去不是辦法,我覺得今天的比賽很可能會被中斷,等雨稍微小一點再繼續。”

    王憷回身接球,再次攻向切爾西半場的時候,把皮球牢牢控在腳下,他不怕受傷,那就一路帶球吧。

    蘭帕德衝向王憷的時候腳下打滑,整個人摔倒後在草皮上滑行了好幾米才停住。

    見鬼了!

    切爾西隊副有點想不通,那個小子難道就不怕受傷嗎?

    確實不怕!

    現在讓王憷最難受的就是速度上不去,切爾西今天的442堪稱銅牆鐵壁,巴拉克、德克、埃辛、蘭帕德,這四個人組成的中場攻守兼備,經驗豐富又有很強的力量,這種中場配置無論在什麼氣候環境下理論上都是世界級的。

    他剛帶球跑到前場就被巴拉克斷球,好笑的是巴拉克斷球后腳下一滑又傳給了王憷。

    “迪米塔!”王憷不想再帶,估摸差不多一腳挑了出去。

    “衝!”

    天知道,蘇格蘭老頭的聲音爲什麼會有這麼強的穿透力。納尼和弗萊徹兩個邊路拼了命跑向切爾西的禁區裏面,葡萄牙人腳下打滑手腳並用愣是沒有摔倒。

    埃辛掃了一眼,馬上追向左路的納尼,怎麼看弗萊徹的威脅都更小。

    王憷的傳球沒有平時那麼準,貝爾巴托夫跑動中被特里撞了一下,再想調整已經來不及,可你永遠不要低估“貝巴斯滕”。

    保加利亞前鋒用肩膀肩膀點了一下,馬上移動腳步再用胸膛一頂,隨即就要起跳倒鉤。

    唰,

    他同樣腳下一滑,連帶着特里被都撞了一下,兩個人誰都沒能拿到球。

    納尼這個時候已經衝了過來,切爾西隊長和保加利亞前鋒同時伸腳,兩個人幾乎同時出腳,把球揣向了球門方向。

    切赫第一下撲救的時候沒能抱住,還好他快速進行了補救。

    “這個天氣對球員是一個重大考驗。”

    “這跟本沒辦法踢,阿森納那邊出現一個爭議判罰,好像是手球裁判沒看到,西爾維斯特上去抗議吃了黃牌。”

    “嘿嘿,這天裁判也看不清,現在必須想點辦法。”

    馬丁·阿特金森也發現了這個問題,原本他在英超球迷當中的口碑就不好,繼續在能見度這麼低的情況下比賽,說不定今天就是他的滑鐵盧。

    他吹了哨子,轉身走向場邊。

    在跟足總彙報之後,得到了許可,比賽暫停,等雨稍微小一些再繼續踢。

    “比賽果然暫停了,這麼做還是比較明智的。”

    “看臺上的球迷卻很高興,看到攝像機他們模仿起了划船和游泳。”

    “雙方球員已經回了更衣室,可是球迷們一點退場的意思都沒有,兩隊球迷竟然在看臺上唱起了歌。”

    “曲調很熟悉啊,英格蘭傳統民謠《longlongago》,翻譯成中文是很久以前。”

    “這些球迷還真有活力。”

    常年看英超就會發現,很多白髮蒼蒼的老爺爺老奶奶比年輕球迷都能玩都能喊,轉播鏡頭給到一位白髮老翁,他竟然趁着大家唱歌的時候走到前面,裝模作樣的開始指揮,球迷們也樂於配合他,雙方球迷這段時間的氣氛倒是融洽不少。

    回到更衣室後第一事情就是衝個澡,然後換一身乾淨的球迷。

    球衣被雨水打透不僅穿着難受,因爲重量,也給球員造成了不小的負擔。

    蘇格蘭老頭簡單鼓勵球隊幾句就沒再說。

    今天雙方的失誤都比較多,可這是天氣的原因,還真怪不得球員。

    這種惡劣天氣球員的心情不會好,他也沒必要無端端拱火。

    “junior,”王憷挪喻的叫了弗萊徹一聲。

    “Junior”是英語中在父子名字相同時候加到兒子身上的,差不多就是“小號”的意思,弗萊徹的名字自然和亞歷山大·弗格森不同,可大家都明白什麼意思,更衣室一陣鬨笑。

    這源於曼聯隊內的一個梗,達倫·弗萊徹和弗格森就是的兒子達倫·弗格森相同,一次比賽之後爵士叫順口了,看着弗萊徹管他叫“達倫·弗格森”,之後弗萊徹有了“乾兒子”的綽號。

    “混蛋想捱揍嗎?”

    弗萊徹笑着把溼漉漉的球衣扔過去,王憷一低頭正好打在內維爾臉上,內維爾剛擦乾的頭髮又變得像捲毛狗,老隊長的臉色就跟便祕一個星期一樣精彩。

    “混蛋,想捱揍嗎!”

    內維爾用弗萊徹的原話回敬,並且伴隨着行動。

    弗萊徹“啊啊”的慘叫不絕於耳,不知道切爾西那邊會不會又什麼奇怪的想法。

    一陣笑鬧,因爲天氣帶來的壞心情也消失了,埃弗拉拿出他的音樂播放器開始放歌,巴西幫只能跟着這位大佬一起扭動,不管願不願意。

    “達倫,真是抱歉!”

    王憷笑了半天,捂着肚子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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