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走廊盡頭的拐角房間,林暖和蘇慕白挺着腰身,筆筆直直的跪在裏面。

    兩人大眼瞪大眼,好不狼狽。

    林暖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從小到大每次受罰都少不了蘇慕白陪着。

    總而言之,他倆只要湊在一起,就幹不出好事。

    蘇慕白翻着大眼白,點了一下她臉上的痕跡:“你笑個鬼,臉都毀了,還笑的出來。”

    “我想到你讓你蘇琳菲背的那段二逼臺詞,我就忍不住。”林暖沒有半點懺悔之意:“怎麼讀書的時候,沒發現你這麼有文采。”

    蘇慕白嘚瑟的撩了撩頭髮:“那必須的,你白神的文采都可以出版小黃文了。”

    “你敢出,也得有人敢看啊。”林暖笑道。

    緊接着,她恢復了正經:“慕白,問你個事,寧裏御說這件事情是他授意的,這是怎麼回事,不太像他的作風。”

    蘇慕白挪了挪身子,雙腿盤坐在地上:“我哥談不上授意,但他是知情的,我是在你們公司門口綁的蘇琳菲,當時我哥在場沒管直接就走了。”

    “他沒管”林暖詫異了,沒想到寧時御會對蘇琳菲見死不救。

    他知道慕白是幫自己出氣,故意縱容的嗎

    “暖暖,別跪了。”蘇慕白拍了林暖一巴掌,讓她坐下來。

    隨後,兩人便盤腿坐在地上嘮嗑,蘇慕白還把當天的視頻拿出來給林暖看,笑的林暖前翻後仰。

    沒一會兒,傭人又給他們送來了肉包子,滷牛肉,還有水果和瓜子等零食。

    這待遇,林暖心滿意足,面壁思過的這幾天,她就當給自己放幾天假吧。

    反正自打回來,她都沒有好好休息過。

    晚上十點,房門再次被推開,寧時御來了。

    清不丁的看着空蕩的房間,只見蘇慕白和林暖盤腿坐在地上,兩人中間堆了好多食物,地上都是瓜子殼。

    爺爺讓他們罰跪,敢情他們在這裏開茶花會。

    林暖見寧時御來了,笑聲戛然而止,轉身就把手裏的一把瓜子扔在地上。

    “哥,你不用跪,我和暖暖幫你扛了。”蘇慕白嘚瑟兮兮的揚着眉毛,好像自己很爺們。

    寧時御不動聲色的走近兩人,繼而把手中的醫藥包砸在蘇慕白的臉上,眼神卻一直停留在林暖的身上。

    林暖被寧時御盯的一身雞皮疙瘩,便假模假樣的笑道:“那個,你不用來領罰,我和慕白幫你罰了。”

    “林暖,你像是在受罰嗎”寧時御淡淡的問。

    “”林暖啞口無言,他爲什麼不懟慕白,非要懟她

    果然是眼裏容不下她。

    “哥,你別那麼較真,爺爺他罰我們,也只是做做樣子給外人看。”慕白說着,便拎着藥包來到林暖跟前:“暖暖,你別動,我幫你把臉上的傷處理一下,免得留疤。”

    “我自己來。”林暖說。

    “你又看不到,還是我幫你吧。”蘇慕白拿棉籤沾了一些碘伏,輕輕擦拭着林暖的傷口。

    “慕白,你給我弄疼了,輕點。”林暖倒吸着氣。

    寧時御杵在旁邊,臉色煞白,敢情他送藥包過來,就是爲了看他倆秀恩愛

    可這事情也不對啊,慕白憑什麼和他媳婦相親相愛這倆貨憑什麼拿他當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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