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了,進去了,你不疼吧。”耳釘整個穿過去,林暖明顯有點小興奮,不僅這隻耳釘是她買的,就連個耳洞都是她坑了某人,莫名有股成就感啊。

    寧時御站直身子,狐疑的看着林暖,怎麼覺得她不安好心,像在調戲自己。

    林暖看着自己的傑作,心滿意足:“好看,比你平時年輕了好幾歲,沒那麼嚴肅。”

    “是嗎”寧時御摸着耳垂,臉上依然風輕雲淡,只是心裏早已波濤翻涌。

    好久沒看到她笑的這麼開心,他們好像又回到了過去,沒有猜忌,沒有心懷鬼胎。

    四目相望,林暖點了點頭,不排斥他,也不躲避他了。

    月光灑進屋裏,把微亮的書房照的更加溫馨,林暖白皙的臉,如玉一般通透,眼睛也更加的明亮深邃,像讀不完的故事。

    寧時御忽然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輕輕撫着她的脖子,看着她的雙眼,一眨不眨。

    林暖的呼吸漸漸變的困難起來,他卻眸如星夜。

    深更半夜,他離她這麼近,想做什麼

    他不是有葉可,還有那麼多的緋聞女友嗎不至於連她都看得上吧。

    難道忘了他最不待見的人,就是她麼

    薄涼的脣,忽然被輕輕覆蓋,林暖猛地將他推開,急忙的撩了撩頭髮,故作鎮定的笑道:“深深好像醒了,我過去看看他。”

    她說完,一溜煙就跑到了臥室,鑽進被子裏,把林深深抱進懷裏。

    臉上卻還一陣陣的火辣辣發燙,寧時御他剛纔想做什麼

    看來,她這次心軟回來,好像是不太正確的選擇。

    希望寧時御只是一時的鬼迷心竅,更希望她別再把自己當成和顧南開較量的籌碼。

    心亂如麻,林暖幾乎整整一夜沒有睡覺,直到天微微亮起的時候,她才緩緩閉上眼睛。

    寧時御則是一直沒有回臥室。

    第二天,林暖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林深深早就不在她的枕邊。

    她換好衣服去樓下,只見寧時御正帶着林深深在喫午飯,讓林暖頭皮發麻的是,寧時御耳垂上的那隻黑色耳釘居然還沒有取下來。

    “媽媽。”小傢伙看到林暖,格外興奮,跑去就拉住她的手,讓她一起喫飯。

    寧時御倒是風輕雲淡,還和前幾天一樣,對她不理不睬。

    林暖偷偷看了一眼,昨晚他的曖昧,仿若一場夢,一場遙不可及的夢。

    往後的幾日,林暖陪爲了老太太,大部分時間都留在家裏,偶爾才抽空去公司轉轉。

    儘管公司裏沒她什麼事,上班卻成了一種習慣,但還是被大家嫌棄,嫌她就是個喫白飯,白拿糧餉的大花瓶。

    這天上午,林暖剛出門,就碰到寧時御提前回來了。

    看着林暖化了精緻的妝容,還穿着一件他沒看過的大衣,寧時御破天荒的先說話了。

    他問:“馬上要喫飯了,你去哪”

    林暖的心,咯噔一響,莫名有點心虛,他平時不回來喫飯的,今天怎麼回來了。

    而且,他以前都是夜不歸宿,現在天天晚上回來,林暖都快被他搞的神精錯亂了。

    笑了笑,她說:“顧伯母喊我過去喫飯,已經說了幾回,我不好再拒絕了,這事情我和媽說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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