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碰你,你謝天謝天,那寧太太想要誰碰,顧南開麼”寧時御臉上的笑意越來越甚,甚至羞辱的點着她:“他是怎麼碰你的碰你這兒了這兒了還是這兒了”

    林暖氣的反手就要扇他的耳光,卻被他一把扼住。

    寧時御的力道驚人,似乎是想將她手腕折斷。

    “惱羞成怒”寧時御栗色的瞳仁裏滿是嘲諷和厭惡。

    林暖拗不過他,乾脆放棄了掙扎,臉上的惱怒之色也隨即消失:“寧時御,是的,你全猜中了,我前天晚上就是去和顧南開過夜了,還在他公寓裏呆了18個小時,這個答案,你滿意了麼”

    滿意

    寧時御滿意到恨不得要掐死她。

    他還沒從林深深那邊緩過勁,林暖又給了他一個大大的驚喜,寧時御額上的青筋都暴起來了。

    感受到林暖的微微顫慄,寧時御臉上的嘲弄愈來愈深。

    跟別的男人苟且,理所當然

    面對自己的老公,反倒害怕了

    她以爲,他真的會碰她

    猛地鬆開林暖,寧時御直起身子,理了理衣服,扯起一抹冷笑:“林暖,你以爲我稀罕你麼我寧時御想睡什麼樣的女人沒有看不上你這樣的二手貨。”

    “碰你一下,我都嫌髒。”之後,他又轉過身:“你還不止是二手,還在國外替人生了個便宜兒子。”

    林暖擡頭,寧時御居高臨下地望着她,眼中滿滿的都是嘲諷,厭棄和噁心。

    他嫌棄她。

    從一開始就嫌棄她。

    林暖扯過一旁的溼被子,將自己死死的裹住,直到寧時御摔門而去,她才終於忍不住,偷偷的抽泣起來。

    他憑什麼嫌棄她她從頭到尾就只有他一個人,那個便宜兒子

    狠狠抹着眼淚,她咬牙切齒道:“寧時御,論起髒,沒人髒得過你。”

    嫌她髒,又何必咬着她不離婚

    換了衣服,林暖打算去高小美家住兩天緩一下心情,張媽她們卻爲難的把她攔住:“少夫人,少爺吩咐了,說你只能呆在家裏,不能出門。”

    林暖冷清清的笑了笑,不讓她出去,是怕她又出去偷人嗎

    她說她跟顧南開睡了,他居然還真信了。

    他信了也就罷了,竟然還有這樣的容人之量。

    非旦不肯離婚,還把她困在家裏日夜相對,他的報復心裏真可怕,心也真大。

    “張媽,我不出去了,我不讓你們爲難,等媽回來了,我讓媽做主。”林暖說着,轉身就回到了樓上。

    等到張媽和其他傭人信以爲真,對她放鬆戒備時,林暖卻翻着窗戶,就從側院的狗門跑了。

    這個家,她一分一秒都不想多呆。

    沒有報酬就罷了,還弄的她身心俱疲,被寧時御虐的體無完膚。

    等陸瑾雲泡溫泉回來,她就和陸瑾雲攤牌,這戲她沒法再演下去了。

    兩人本來就不是什麼正經夫妻,他還霸道的讓她守活寡,從沒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

    今天的那場鬧劇,寧時御的字字句句。

    他的眼神,他的氣息,都是紮在林暖心尖上的刺。

    無法原諒他的所作所爲,無法原諒他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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