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了片刻,寧時御上樓了。

    他先是去了一趟書房,不知道拿了些什麼東西,然後推開了林暖的臥室房門。

    林暖剛洗完澡從洗手間出來,頭上還扎着毛巾。

    她左手按着頭上的毛巾,瞪着大眼睛問他:“有事嗎”

    寧時御面無表情的把她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番,從家居服的兜裏掏出一個皮夾錢包,扔在她的牀上:“工資卡,其它各類銀行卡都在裏面。”

    “什麼”林暖微微一顫,左手從頭上拿開,毛巾也順勢落在了地上。

    她的耳朵沒有出現問題的話,寧時御是說他錢包裏面工資卡和銀行卡。

    他又哪根筋錯亂變着花樣來吵架

    “那不是我的東西,你拿回去。”林暖絲毫沒有被寧時御的糖衣炮彈攻陷。

    寧時御瞟了牀上的錢包一眼,又看向林暖,面不改色道:“我名下的房子,明天會讓卓凡去加上你的名字。”

    林暖彎腰撿着地上的毛巾,瞬間呆若木雞。

    在房產證上加上她的名字,寧時御又想玩什麼花樣

    林暖彎着腰,愣了好一會兒,她才恢復意識站起來。

    嘴角噙着一抹淺笑,她看着寧時御,嘲諷道:“寧時御,你精蟲上腦了嗎不過和你睡了兩覺,你又是給卡,又要在房產證上加我的名字,你沒毛病吧。”

    緊接着,她又正兒八經的說:“真沒想到,你這麼不經撩,被你拋棄的女人,你都這麼大手筆,看來,我得讓爸爸好好查查你的賬,看看你這些年被外面的女人騙了多少錢。”

    林暖的一席話,寧時御的臉,頓時如鐵色。

    這個女人,他給她一點臉,她就不能好好接着嗎

    沉着臉,寧時御雙手插在褲兜,冷聲道:“林暖,你別給臉不要臉”

    林暖哧聲一笑,看了一眼牀上的錢包:“寧總,你給這麼大的臉,我還真不敢要,寧總還是收回吧。”

    寧時御如果覺得幾張卡,幾套房子就能讓她像以前那樣忍氣吞聲,任他胡作非爲,那太小看她林暖了。

    她到底也在寧家生活了十幾年,什麼樣的大場面沒見過還不至於被這點東西動搖。

    寧時御三兩步走近林暖,擡手掐住她的下顎,將她抵在旁邊的櫃子上:“林暖,你是敬酒不喫,非要喫罰酒”

    “寧時御,怎麼着這次沒裝醉,就想霸王硬上弓”林暖不以爲然的笑道:“如果你覺得你耍這點小把戲,就能讓我痛哭流涕,對你感恩戴德,寬衣解帶,那你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好,那你給我說說看,要你寬衣解帶是什麼樣的條件”寧時御冷抽抽的問:“是顧南開那樣假模假樣的僞君子,你就能主動的寬衣解帶麼”

    林暖怔了怔,臉色不太好看了。

    這又和顧南開有什麼關係,寧時御他今天存心吵架的吧。

    行,竟然他要吵,那就吵吧。

    “是啊,南開他不需給我任何東西,我都心甘情願的寬衣解帶,但你寧時御就算拿整個寧家給我換,我也看不上。”

    林暖冷着臉,什麼樣的話難聽,她就怎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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