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啦”林暖敷衍的回答。

    寧時御抿脣一笑,站起身就把她抱了起來,往洗手洗那邊走去:“暖暖,看你今天還算聽話,我把自己獎勵給你。”

    林暖瞬間炸了,兩手沒輕重的拍在寧時御的胸口:“寧時御,你還要不要臉了,誰要你把自己獎勵給我,趕緊放我下來。”

    只是,任憑林暖怎樣掙扎,怎麼抗拒寧時御,最後還是沒能逃出他的掌心。

    從洗手間到臥室,他連沙發上都沒放過。

    後來,林暖在他懷裏累趴,昏睡了過去。

    夜深人靜時,林暖是被小號憋醒的,去了一趟洗手間回來,她的睡意有些清醒了。

    靜悄悄躺在寧時御枕邊,熟睡中的寧時御,擡起手臂,又把她圈進了懷裏。

    林暖條件反射的去反抗,似乎抗拒他,已經是她身體的本能。

    但是,還沒把他推出去,林暖就收手了,順勢還拉起蓋在兩人身上的被子,把寧時御的肩膀捂的嚴嚴實實。

    林暖深吸一口氣,寧時御的曖昧和霸道歷歷在目,還有他在自己身上留下來的味道和感覺,都是那麼清晰。

    回來之前,她打死都不敢想象,自己和寧時御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藉着牀頭小檯燈微弱的燈光,林暖擡起右手,輕輕觸摸寧時御的臉,比劃着他的眉眼,他的脣鼻。

    抿着脣,林暖不由偷笑了一聲。

    她還記得,她上初三那會,有回考試比較緊張,大半夜的偷偷爬到了寧時御的牀上,和他一塊兒睡覺。

    結果睡不着,就拿着油性筆給他畫了一個蠟筆小新的眉毛。

    寧時御早上洗臉刷牙的時候沒有發現,頂着個大粗眉毛就去學校了。

    那時候,他剛剛上大一,可把學校裏的同學笑壞了。

    不過,他回來之後,把她也教訓慘了,綁在牀上,撓她的腳綁心,把她撓的快笑瘋,以至於後來哭的停不下來。

    想起往事,林暖心尖不由得涌起一抹甜蜜。

    她和寧時御之間,還是有過很多美好回憶的。

    指腹輕輕觸摸在寧時御的脣瓣上,林暖自言自語的問:“寧時御,我還能信你嗎我們真的能重新開始嗎”

    林暖是那種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人。

    和寧時御結婚後的那段日子,簡直就是她人生的噩夢,她害怕那樣的日子會重蹈覆轍,也害怕現在這樣的患得患失。

    雖然寧時御現在會在意她,會對她好。

    可冥冥之中,林暖感覺兩人有膈閡,彷彿都有心病。

    心病沒有醫好,他們是沒辦法好好的在一起的。

    而且,那兩年的婚姻,早已讓她產生防備心理,早已讓她害怕了婚姻生活。

    身子小心翼翼的往前傾去,林暖溫熱的雙脣,悄然的貼上了寧時御。

    不管明天醒來會發生什麼,這一刻對於林暖而言,是美好的。

    寧時御卻忽然睜開眼睛:“暖暖,我晚上沒有把你餵飽嗎”

    一時之間,林暖的臉紅的能滴血。

    寧時御竟然會在這個時候醒來,會撞見她偷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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