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分鐘後,寧時御把車子停在南山公館的地下停車場,抱着林暖就帶她上樓了。

    輸入密碼,打開房門。

    寧時御剛剛把林暖放在地上,林暖便勾住他脖子,迷迷糊糊的問他:“到家了嗎”

    寧時御深吸一口氣,攬着她的腰,把她緊緊抱住:“到家了。”

    “那我親你幾”

    林暖話還沒說完,就被寧時御堵住嘴巴,然後抱進了臥室。

    次日清晨,林暖醒來的時候,感覺自己動都不能動彈了。

    兩憶,兩億、

    腦子裏,還莫名其妙出現兩億這個詞。

    她好像做了場夢,夢見自己有兩億。

    林暖皺着眉頭,正要起身時,卻發現自己連一點力氣都使不上。

    我去,喝酒真壞事,今天的宿醉太難受了,她連腿都使不勁,還莫名的疼。

    緩緩睜開眼睛,外面的太陽已經格外熱烈,看着都熱死人。

    不對,不對,她所在的地方不對,不是她租的房子。

    猛地扭過頭,林暖一眼就看到寧時御光着膀子趴在她旁邊,睡的像豬一樣沉,卻還極其的誘惑,肉慾十足。

    頓時,林暖心涼了大半截。

    她怎麼又和寧時御搞到一起了怎麼又來他的南山公館了

    擡起右手,林暖狠狠拍了自己腦門一巴掌,她怎麼這麼沒出息呢

    揉着大陽穴,昨晚的記憶慢慢涌上,她記起了蘇慕白說給她兩億,她還記得自己昨晚像塊狗皮膏藥似的跟着寧時御,幫他擋酒。

    好像是寧時御把她提前帶走的,她還說要親寧時御,當作謝禮。

    想到這裏,林暖擡手就抽了自己一個嘴巴,輕聲罵道:“讓你嘴賤,該打。”

    這時,她的手腕忽然被人拉住,林暖猛地轉過身,只見寧時御已經睜開眼睛。

    他說:“大早上就抽自己嘴巴,是嫌我昨晚沒把你餵飽”

    林暖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就被寧時御拽到了懷裏。

    他親着她的額頭,輕聲道:“昨晚幹了一晚上的苦力活,還不知道是誰在向誰道謝。”

    “”林暖的臉,瞬間通紅。

    她舔了舔脣,輕輕從寧時御懷裏退出來:“那個,我公司裏還有事,我就先走了。”

    寧時御攬着她的腰,把她抱緊一些,一本正經的說:“林暖,這種提上褲子不認人的缺德事情,你以後少乾點,不然真成渣女了。”

    林暖啞口無言,愣了好一會兒,她才低聲道:“哦我知道了。”

    沉默了半晌,她又輕聲問他:“那你什麼時候起牀我帶你去過早,然後送你去公司。”

    這樣一來,她就算不上提上褲子不認人的渣女吧

    寧時御睜開眼皮,懶懶的看了她一眼:“累,我要再睡一會兒。”

    林暖吞了吞口唾沫,心想,這人設是不是搞反了

    她舔着脣,正要開口說話時,寧時御又悠悠的開口:“林老闆,你昨晚像狗皮膏藥似的黏着我不放,我的清白全都被你毀了,你是不是要給我個名分”

    名分

    林暖的表情僵住了。

    隨後,她吞了口唾沫,皮笑肉不笑道:“寧老闆有頭有臉,哪還用得着我給你什麼名分,這玩笑不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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