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暖豁然睜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寧時御,看着他的憤怒和慾望。

    她沒有掙扎,甚至沒有任何反應。

    寧時御看着如死魚一般的林暖,右手搭在她的腰上,狠狠掐了她一把。

    林暖疼的倒吸一口氣,額頭上的冷汗都冒了出來。

    但僅僅也只是悶哼了一下,沒有向他發出任何求饒。

    寧時御氣不打一處來,抱起她就扔在客廳裏的沙發上。

    林暖的心,狠狠一顫。

    她看着寧時御的冷厲,心平氣靜道:“寧時御,你要的話就快點,我明天有個很重要的會議,我還得休息。”

    林暖的幾句話,猶如一盆涼水澆在寧時御頭上,把他的怒火都澆滅了。

    自己對她而言,就這麼的可有可無

    輕聲一笑,寧時御從林暖的身上爬了起來。

    他走近陽臺那邊的拉門跟前,伸手打開拉門,又走到了陽臺上。

    擡頭看着窗外,天空中那輪圓月特別亮。

    他說:“林暖,你要是生氣,要是有什麼想問我的,你直接衝我來,沒必要跟我拐彎抹角。”

    屋子裏面,林暖不以爲然的笑了,哪有人強迫別人生氣的

    她說:“寧時御,你要是想我生氣的話,那就當我是在生氣吧只是我今天真很累,我明天再跟你鬧成嗎”

    林暖說完,拎着她的包,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哐房門被關上,寧時御沒有追出來。

    走廊裏,林暖自嘲的笑了。

    昨天晚上,他還抱着她,說永遠都睡不夠,今晚不就厭倦了嗎

    寧時御是第一次這麼理智,估計是看到她這張臉,沒什麼新鮮感了吧

    也對,都睡過這麼多次了,哪還有什麼新鮮感。

    再說,現在還有個久別重逢的舊情人顧南舒投懷送抱,寧時御最喜歡征服那些棄過他離去的女人,她現在已經是釣上勾的魚,已經不值錢了。

    按着房門密碼,林暖若無其事的換了鞋子。

    她心想,罷了,罷了,這本來就是她想要的結果。

    寧時御的那灘渾水,她早就不想趟了,有顧南舒衝鋒陷陣,她正巴不得呢。

    洗完澡,林暖倒在牀上,卻沒有絲毫的睡意。

    在牀上翻來覆去,她腦子裏全是顧南舒坐在寧時御腿上的場景。

    抱着枕頭,林暖清冷一笑。

    寧時御今天看她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肯定是覺得她進去的不是時候,壞了他和顧南舒的好事吧

    也真是難爲他了,晚上應付她,白天還要應付其他女人。

    再次翻個身,林暖右手搭放在枕頭上面,卻發現枕頭溼了。

    哧哧一笑,林暖把臉往枕頭上蹭了蹭,自我嘲道:“林暖,你還真是沒出息,不就是個寧時御嗎”

    伸手從屜子裏找了兩顆安定,林暖閉上眼睛,便強行的讓自己入睡了。

    後來的幾日,林暖的狀態一直很正常。

    正常喫飯,正常工作。

    寧時御給她打電話,她也接聽,寧時御喊她喫飯,她也若無其事的喫。

    只是每天下班後,她都會在公司裏多呆一會兒纔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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