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言言先是一愣,而後一張小臉紅的能滴血,擡手就朝蘇慕白的臉上呼了過去。

    蘇慕白沒有想到陸言言會跟自己動手,所以他毫無防備。

    直到陸言言的巴掌抽在他臉上,他才緩緩的回神,緊緊鎖着眉心,怒視着陸言言:“姓陸的,你他媽活的不耐煩了麼”

    意識到自己剛纔抽了蘇慕白一記耳光,陸言言也被嚇了一跳。

    她吞了一口唾沫,沒好氣的看着蘇慕白,不甘勢弱的說:“是我活的不耐煩,還是你活的不耐煩你自己剛纔說的話,你過腦子了嗎”

    蘇慕白擡起右手,摸了摸自己被抽的臉頰,不禁冷冷的哧笑了一聲,陸言言這個死女人都敢動手抽他了,他混的還真他媽夠可以的。

    沒有搭理陸言言,蘇慕白轉過身繼續往保姆車那邊走了去。

    陸言言再次追上去:“蘇慕白,你這是幾個意思來混工資的嗎”

    “陸言言,你要是看我不爽,你當初別僱啊難不成你以爲我真會給你當保姆”蘇慕白痞裏痞氣的打開車門,若無其事的就上車了。

    其實,他在陸言言這裏,無非也是躲避一下塵世間的紛紛擾擾,在這裏給自己找個清靜,不想去面對那些不願意面對的事情。

    “蘇慕白,我警告你,你要是敢睡我的牀,我跟你沒完。”

    不遠處,化妝師扯着嗓門喊道:“陸老師,該補妝了,等下還有幾個鏡頭。”

    拎着厚重的裙襬,陸言言轉身朝拍攝點走去時,身上早就被汗水溼透了。

    這麼熱的天,不僅要穿這麼厚重的衣服拍古裝戲,還要被蘇慕白氣,她的人生太煎熬了。

    傍晚六點多,陸言言收工回到保姆車時,那一張臉黑的都不能看。

    看見蘇慕白睡在她牀上,她擡腿就踹了蘇慕白一腳:“我不是警告過你嗎讓你別睡我牀上,你沒有耳朵嗎”

    蘇慕白非旦沒起來,還抓起旁邊的毛絨娃娃砸在了陸言言身上:“少他媽煩我。”

    陸言言咬牙切齒的說:“喫我的,喝我的,你還敢打我,蘇慕白你真是賤到家了。”

    這些話,蘇慕白早已聽的耳朵起繭,所以壓根就沒當回事,抓起一個枕頭就蓋住了自己的腦袋,全然把她當空氣。

    他以爲陸言言接下來肯定會沒完沒了的數落他,或者想方設法的跟他擡槓。

    然而,陸言言卻忽然安靜了,特別安靜,安靜的他以爲她下車了。

    拿開蒙在腦袋上的枕頭,蘇慕白看見陸言言坐在鏡子跟前,小助理欣欣正在幫她卸妝,小楊則是滿臉委屈的杵在旁邊。

    這不對啊陸言言居然沒有罵他,這不是她的風格。

    他把自己留在身邊,不就是爲了數落他麼

    不緊不慢從牀上坐起來,蘇慕白看向小楊,下巴朝陸言言那邊點了點,問:“小揚,這姐們怎麼回事今天怎麼不跟我逼逼叨叨了”

    小楊聽着蘇慕白的問話,推了一下鼻樑上的眼鏡,小聲彙報:“言姐今天在網上又被人罵了,還罵上了熱搜,所以心情不太好。”

    聽說陸言言被罵,蘇慕白頓時就來神了,爽朗的笑了幾聲,他八卦的問:“陸大小姐被罵了啊來,給我說說,別人都怎麼罵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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