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陸言言若有所思的想了想:“去我公寓,我要和蘇慕白接着喝。”

    緊接着,她又扒着前面開車的司機:“程叔,你也不準走,我馬上就要過生日了,你要陪我一塊兒喝酒。”

    司機雙手握着方向盤,都快要被陸言言嚇哭了。

    他剛纔出門的時候,老爺和夫人還叮囑了他,讓他把陸言言帶回去,結果這丫頭還鬧着要喝酒。

    陸言言見司機不說話,便拉着他的胳膊,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說:“程叔,你知道嗎我今天被人罵的可慘了,那些人罵的可難聽了,爲的就是讓我不能好好的過生日。”

    “你說我這樣,我怎麼回去見我爸媽,那不是給他們添堵嗎你還是把我送回公寓吧”

    “小姐。”司機爲難了,但是看着陸言言哭的情真意切,他便打電話和她爸媽說了一聲,說她心情不好不願意回家。

    陸爸爸和陸媽媽聽後,同意了她不回家,但是讓司機把她盯着,要是有任何情況,就馬上和家裏聯繫。

    不用回陸家,陸言言心裏總算是痛快一些了,拉着司機,又和他哭訴起了自己的不容易。

    蘇慕白懶懶的靠在門框上,看着窗外的燈紅酒綠,他嘴角卻勾起了一抹淺淺的苦笑。

    陸言言說她混的不容易,在這社會上,誰他媽又混的容易

    車子經過一家24小時營業的蛋糕店時,久久沒有開口說話的蘇慕白,這纔開口說:“程叔,麻煩你靠邊停一下。”

    車子停穩之後,蘇慕白推開車門就匆匆忙忙的下車了。

    片刻後,他回到車子裏的時候,手裏還拎着一隻精美的蛋糕盒。

    陸言言看着蘇慕白手中的蛋糕盒,表情瞬間木納了。

    她還以爲蘇慕白是下車去買水,沒想到他竟然是下車去買蛋糕。

    一時之間,陸言言不由得有些感動,沒想到蘇慕白還挺爲自己想的。

    吞了口唾沫,她目不轉睛的看着蘇慕白問:“蘇慕白,這蛋糕是給我買的嗎”

    蘇慕白小心翼翼把蛋糕放在兩人的中間,冷不丁的白了陸言言一眼:“難道還有其他人要過生日”

    隨即,他又不客氣的說:“而且你剛纔已經提醒了我很多遍,說你馬上就要過生日,難道不是暗示我買蛋糕嗎”

    陸言言瞬間炸了:“我沒有,我沒有暗示你給我買蛋糕,我只是想吩咐你幫我做事而已。”

    意識到自己的嗓門大了,陸言言連忙又把聲音壓小:“算了,反正不管怎麼說,還是謝謝你給我買生日蛋糕。”

    陸言言一本正的道謝,蘇慕白倒是被她弄的不好意思了。

    撓了撓頭髮,他漫不經心的說:“記得給我加工資就行了。”

    陸言言十分嫌棄的白了他一眼:“你這人乾點事情能不能別這麼現實,能不能讓我單純的感動一下”

    “姓陸的,我可不稀罕你的感動,再說了,你今晚喫的喝的,哪一樣不是我付錢”

    蘇慕白從來都不與人計較錢財上面的事情,但他偏偏愛和陸言言算計。

    兩人打小就這樣,讀書的時候,陸言言用了一下他的橡皮擦,他都要等陸言言買了新橡皮,然後擦回來。

    陸言言對蘇慕白也一樣,她把火腿和麪包給公園裏的流浪貓流浪狗喫都可以,但一粒米的便宜都不能讓蘇慕白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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