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慕白,你丫的真小氣,你別忘了,你平時喫喝都是誰的,還指望着誰給人發工資。”

    “一碼事歸一碼事。”

    司機雙手握着方向盤,聽着他倆的鬥嘴,眼睛笑的眯成了一條線,覺得他倆就像小學生,這麼點事情還要上綱上線的吵架。

    到了陸言言的公寓,蘇慕白拎着蛋糕下車時,陸言言伸手就給他搶了過來:“這是我的生日蛋糕,我不要你拿。”

    “你拿就你拿,老子還不樂意幹活呢”蘇慕白說着,就把雙手插進了褲兜裏。

    片刻後,三人進了屋,司機在陸言言的屋裏找了一張躺椅,鋪在玄關處的小客廳裏,拿了本書就忙活自己的了,壓根就不參與他們兩個小屁孩的鬥嘴。

    陸言言把蛋糕和買回來的宵夜擺在餐桌上,然後把家裏珍藏的幾瓶好酒全都拿了出來:“蘇慕白,本小姐今天過生日,這幾瓶酒便宜你了。”

    蘇慕白順手抓起一瓶寫滿法文的葡萄酒:“陸言言,你私貨不少啊連這都有。”

    “必須啊,也不看看你言姐是誰。”陸言言趾高氣揚。

    其實算起來,陸言言比蘇慕白還要小半歲,可她就這習慣,逮着誰就讓誰管她喊姐姐,搞得自己像黑老大。

    蘇慕白嘴角噙着一抹笑,拿着開瓶囂就把那瓶酒給開了。

    他給自己和陸言各倒了一杯,輕輕抿了一口,那種淳香和甘甜,他甚至無法用言語形容。

    陸言言抿了一口酒,而後拿起一個烤串,不客氣的咬了兩塊羊肉下來。

    蘇慕白眉頭一皺:“陸言言,你喝這酒喫烤串,是不是太浪費,太沒品味了。”

    陸言言小白眼一翻:“我樂意。”

    “行行行,你樂意就好。”蘇慕白說着,還學起了她。

    兩人邊喫邊聊,陸言言又聊到了自己的工作。

    狠狠悶了一口酒,她咬牙切齒的說:“別以爲我不知道,今天那些黑粉都是姜暮雨家養的,她個賤人處處陰我,我要是不把她手上的幾支廣告搶過來,我他媽就不姓陸了。”

    蘇慕白喝了一大口酒:“陸言言,你這些還真都不算事,你還可以光明正大的和你對手去鬥,我呢我呢”

    “我他媽只能像縮頭烏龜一樣的躲着,我連心意都不敢表達,只能眼睜睜看着我哥把暖暖搶走。”

    蘇慕白喝的有點多了,不然是不會當着陸言言的面說這些話的。

    陸言言也沒想到蘇慕白會和自己說這話,剛喝的半口果汁,撲哧一聲噴了出來,有些還噴到蘇慕白的臉上。

    蘇慕白眉頭緊緊一擰,擡手擦了擦自己的臉,兩眼迷離的看着陸言言,苦苦一笑:“你說,你說我哪點不如我哥,爲什麼暖暖的眼裏就不能有我她就不能喜歡我”

    一時之間,陸言言的酒勁被蘇慕白給嚇醒了。

    她舔了舔脣,拍了拍蘇慕白的肩膀,安慰:“蘇慕白,你也沒有自己說的那麼差,只是暖暖她喜歡的人,一直都是我哥。她只是把你當兄弟,那你和她做兄弟就得了,別想那麼多了。”

    陸言言感慨啊

    她一直就覺得蘇慕白對林暖的不一般,甚至比人家老公對老婆還要好。

    她沒想到,還真被她的直覺猜對了。

    這個賤人,果然是在窺視她嫂子。

    只是,看着蘇慕白這麼難受,今天還帶她去喫飯,還給她買了一個蛋糕,陸言言就沒有諷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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