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暖的一番肯定的回答,和她的幾個如果。

    寧時御氣餒了,他鬆開林暖,轉身走去了陽臺那邊的拉門跟前,背對林暖而站。

    林暖見寧時御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她擡手揉了揉自己被掐紅的脖子,冷聲一笑:“你不會的,在你給我那兩顆避孕的時候,你就沒想過讓我給你生孩子。”

    “竟然如此,寧時御,你現在又憑什麼跟我大呼大叫憑什麼質問深深的事情”

    孩子,孩子

    她滿腦子都是孩子。

    寧時御冷抽抽的揚起嘴角,繼而擡腿就猛踹在拉門上。

    玻璃門哐哐的震了兩下,隨即,那雙面玻璃便嘩嘩的碎了一地。

    林暖哽咽的吞了口唾沫,儘管早就見識過寧時御的脾氣,可看着他踹壞了下玻璃門,她的心還是跟着狠狠的顫了起來。

    彷彿,那碎在地上的玻璃,就是她自己。

    轉過身,寧時御猩紅的雙眼,直勾勾的盯着林暖。

    “孩子林暖,你心裏就只有這件事情只怕我和你搶孩子麼你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考慮過我知道你瞞我這麼大事情的感受”

    冷冷一笑,寧時御又咬牙切齒的問:“在你心裏,你他媽又把我寧時御當成什麼了”

    寧時御的質問,林暖想了好一會兒,最後也沒想出有力回擊她的言語。

    只是清冷的看着他,低聲說:“問題出在你自己身上,你自己去找原因。”

    寧時御看着她冷漠的態度,只覺得心寒至極。

    難道這些日子的相處,他待她的好,她都看不見麼

    爲何他再三的追問和試探,她都不願意坦承相待就那麼防備他,沒把他當成自己人

    往前走了幾步,寧時御停在了林暖跟前。

    他低頭看着她,冷笑着問:“林暖,你是不是從始至終都沒信過我從始至終都沒真心誠意接受過我”

    林暖仰頭望着寧時御的眼睛,看着他的絕望和陰冷,覺得自己百口莫辯。

    就算她解釋,寧時御多半也不會信了吧

    吞了口唾沫,林暖什麼都沒有說。

    寧時御見她無話可說,他輕聲一笑,舔了舔脣,兩手插在胯骨處,諷刺道:“整個a市的醫院都被你打過招呼,林暖,你到底給爸灌的什麼迷魂湯能讓他這麼幫着你”

    “不知道的人,還以爲你林暖纔是他親生閨女,我是撿來的呢”

    林暖見寧時御提起寧時御,沉默了半晌的她,這纔開口:“這件事情跟爸沒有關係,是我求爸的。”

    寧時御直直的看着林暖,想着自己之前查到的那些故事,前任車禍,深深的出生日期被改的事情。

    他說:“林暖,你有備而來,純心報復我,是吧”

    揪着林暖的衣領,寧時御嘲弄的問她:“看着我被你耍的團團轉,看着我像傻逼一樣討好着你,被你欺瞞,滿意了麼你他媽滿意了麼”

    難怪說呢任憑自己怎麼哄她,怎麼討好她,就是聽不到她說半句喜歡自己。

    原來人家從頭到尾就是逗他玩,從頭到尾就沒動過真感情,從頭到尾就是回來報復那兩年不幸的婚姻。

    “隨你怎麼想。”

    林暖毫不在意的甩開了寧時御的手,雲淡風輕整了整自己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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