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什麼”寧時御非旦沒有撒手,還把他擰的更重了。

    “寧老闆,寧老闆。”小包子馬上改口。

    寧老闆

    寧時御的眉頭皺的更厲害了,和林暖在一起,就學不會好的。

    “好好反省一下,到底應該叫我什麼。”寧時御的手,仍然擰在小包子的耳朵上。

    緊緊擰着眉頭,小包子歪着腦袋,直勾勾盯着寧時御。

    暖暖這哪是讓他來當中間人,分明就是讓他來當出氣筒的。

    四目相望,寧時御冷不丁的問:“想好了嗎該叫我什麼”

    小包子的臉,頓時鼓成了河豚。

    士可殺不可辱。

    可是,他耳朵真的好痛,痛的已經沒有知覺了。

    “爸爸,爸爸,我耳朵我好痛。”嘴巴一癟,眼圈一紅,小包子終於還是選擇了妥協。

    好漢不喫眼前虧,他沒有必要非跟自己的耳朵過不去。

    寧時御看着他委屈兮兮的模樣,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他這德性就和林暖犯錯時一模一樣。

    鬆開小包子的耳朵,寧時御蹲在他跟前,挑了一下他的下巴,教育:“小東西,老子是你爹,以後不准沒規矩的喊我寧時御,還有寧老闆也不是你喊的。”

    “爲什麼暖暖能喊”小包子理直氣壯。

    “她是我媳婦,她想怎麼喊都行。”

    “那我也當你媳婦。”

    “”寧時御。

    這孩子,該不是對他自己的性別有什麼誤解,以後大了,該不會走上不歸路吧

    兩人四目相瞪,小包子不冷不熱的來的句:“我和你開玩笑的。”

    “”寧時御差點沒吐血,他的古靈精怪,簡直和小時候的林暖如初一轍。

    小包子見寧時御被他懟的無言以對,他雙手環在胸前,在屋子裏來回走了幾圈,好像是在視察什麼。

    寧時御斜靠在客廳的邊櫃上,看着他那副小大人的模樣,嘴角不覺勾起了一抹笑。

    片刻後,小包子鄭重的開口:“去把暖暖接過來。”

    撓了撓頭髮,寧時御懶散的說:“不去。”

    “爲什麼”

    “老子在生氣,不想理她。”

    “她是你媳婦。”

    “那個媳婦太不聽話了,打算換一個。”

    “”小包子眉心一皺,而後目不轉睛的盯着寧時御,不再說話了。

    看來,暖暖給他佈置的任務,他是沒有辦法完成了啊。

    看着小包子深沉的眼神,寧時御噙着一抹慵懶的笑,漫不經心的說:“看在你我是你爹的份上,我勉爲其難讓你在這裏呆一下吧”

    冷冷的掃了寧時御一眼,小包子轉身坐到了沙發上,腰桿挺的直直,雙手仍然一本正經的環在胸前,表情特嚴肅,特別沉重,看的寧時御直想發笑。

    舔了舔脣,寧時御不緊不慢走近客廳那邊,在側邊的單人沙發上坐了下來,然後把林暖藏沙發凳裏面的零食和果汁拿了出來,若無其事的喫着。

    餘光打量着寧時御,小包子看着寧時御自顧自的喫東西,他的臉色是越來越不好看了。

    他來這邊,再怎麼說都是客,就不知道請他喫點東西嗎真不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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