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暖卯足勁,發狠的咬了他一口。

    寧時御眉心一皺,打橫把她抱了起來,直接抱去了臥室那邊,

    砸了他腦袋,她今晚也別想好好睡覺了。

    最後,林暖終究還是沒能從寧時御的魔爪中逃離,半推半就着,還是被他喫的一乾二淨。

    事後,林暖在浴室衝了個澡,換了身衣服便要離開。

    寧時御跟着從裏頭出來,見她要走,他連忙擋在她跟前,一邊搓着頭髮,一邊說:“林老闆,我頂着重傷的伺候你,你這還跟我甩臉色,是我剛纔沒把你餵飽”

    林暖擡起頭,冷不丁的說:“你還想再挨一瓶子”

    寧時御撲哧一笑,展開雙臂就把她抱進了懷裏,柔聲柔氣的哄道:“行了,這都鬧大半個月了,該消氣了。”

    不等林暖開口,他又解釋:“剛纔在酒吧,我是故意氣你的,想看看你在不在乎我,不過林暖,你他媽真捨得下手,掄起酒瓶子就往我腦袋砸。”

    寧時御服軟,林暖的氣頓時就消了一大半。

    雙手抵在他胸前,她幾番想說什麼,卻幾次欲言又止。

    寧時御見狀,擡手揪着她的臉:“當那麼多人的面砸老子腦袋,老子以後沒臉出門,沒臉混了,你自己看着辦。”

    聽着寧時御的指責,林暖也氣餒了。

    她擡頭看着他,鄙視的白了他一眼:“你是活該,難道你沒發現你自己那會有多賤嗎”

    “那你還是喫醋了。”

    “我喫鬼的醋,我是想要那幾百萬。”林暖辯解。

    寧時御哧聲一樂,雙手捧着她的臉,在她脣上咬了一口:“不喫醋,你能拿瓶子砸我”

    之後,她又揉着林暖的頭髮:“我又沒跟你計較砸我事情,只是現在已經是半夜了,你要是回對面肯定會把桂姐和深深吵醒,今晚跟我一起睡,有什麼事情明天醒了再說。”

    寧時御說完,就把林暖撲到牀上,擡腿掀開薄被,把她蓋的嚴嚴實實。

    林暖窩在被子裏頭,兩手抓着被子,拉到自己鼻子跟前,像狗一樣拼命的嗅着。

    寧時御狂汗,擰着她的耳朵問:“你這是什麼意思”

    林暖拍開他的手,不以爲然的說:“我聞聞有沒有其他女人的味道,免得噁心我自己。”

    寧時御擡手就是一巴掌拍在林暖的後腦勺上,沒好氣的說:“除了你的味兒,沒其他女人的味道,少刺激老子。”

    “葉可她來過這屋裏幾回,而且呆的時間還不短。”寧時御先拋出橄欖枝,林暖就沒和他客氣,立刻擺正了自己正室的姿態。

    “她只是來打掃了一下衛生。”

    “讓她打掃衛生,你也不心疼”

    看着某人的陰陽怪氣,寧時御撲哧一聲樂了。

    側着身子,他把林暖攬進了懷裏,親着她臉:“只心疼你。”

    林暖並沒有馬上淪陷在他的溫柔漩渦裏,而是把他推開的問:“人怎麼辦還準備留在你身邊,繼續給你當祕書,繼續伺候你”

    “調走,明天就調走。”寧時御說着,又把林暖抱緊了一些:“我也犯不着讓人來伺候,你在家裏陪我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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