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不是滋味的晚餐結束,林暖是在寧時御之前離開餐廳的。

    錢程約她一起去看煙花,林暖無力的拒絕了,腦子裏都是寧時御的影子,擾得她心神不寧。

    所以,回到家裏之後,她洗完澡,就倒在牀上一動不動了。

    只是怎麼都睡不着,心情抑鬱到極點。

    從牀頭櫃的抽屜裏拿出那封信,林暖看的一肚子火,她怒氣衝衝正準備把信撕毀時,最後卻沒能下手,只好又扔回到了抽屜裏。

    今天的她,生活節奏完全被打亂,甚至都沒有把小端午抱回房間睡覺。

    “寧時御,我要還是傻乎乎的等你,我就,我就”

    林暖本來想發個毒誓,可想了一會兒,也沒想出什麼毒咒,乾脆就把被子從身上踢開了。

    酒店裏。

    寧時御回到套房,便拿着衣服去了洗手間。

    淋浴下面,寧時御仰着頭,溫水衝打在他的臉上,他的腦海裏卻莫名浮現林暖的影子。

    那個女人今天在料理店,居然拿眼睛瞪她。

    他可聽白朵說了,說中深集團的董事今年芳齡二八。

    雖然長的年輕,可實際年齡擺在那裏,而她居然和那麼年輕的男孩約會。

    這年頭,不僅男人有錢會變壞,女人也是一樣,指不定養了多少小鮮肉,還好他沒有被她那副看似清純的小眼神所迷惑。

    洗完澡吹乾頭髮,寧時御坐在牀上看了會兒書,就靠着睡着了。

    夢裏,他又夢見林暖了,夢到她和那個男生有說有笑,而他卻無緣無故的喫醋了,心裏特別堵,特別的不爽。

    氣憤到極點時,寧時御然然猛地睜開眼睛,林暖和錢程一起喫飯的畫面,卻越發清晰的映入他腦海。

    這會兒,他的臉色不忍不直視,那眼神恨不得把某人生吞活剝了。

    快速從牀上爬起來,寧時御換了套外出服,拿着手機房卡和車鑰匙,他便離開酒店了。

    開着黑色的賓利,寧時御對a市的道路十分熟悉,而且他去的地方不是別處,正好是林暖所住的南山公館。

    車子停在公寓樓下,寧時御在大樓門禁上按了幾個數字,大門哐的一聲就彈開了。

    緊接着,他又搭乘了電梯,直奔他以前和林暖所住的樓層。

    電梯到達他公寓的那層時,寧時御並沒有打開自己家的房門,而是按着林暖的房門密碼,把她家房門秒開了。

    而且,他很清楚的記得林暖家的密碼。

    臥室裏,林暖輾轉反側的在牀上打滾時,忽然聽到了外面有動靜。

    她立即停止了翻滾,一動不動的抱着枕頭,小心翼翼的喊了聲:“桂姐,是你醒了嗎”

    然而,她不僅沒有聽到桂姐的迴應,外頭關門的聲音反而越來越大了。

    林暖心一驚,有幾分害怕了。

    可是想到深深和小端午還睡在其他房間,林暖嗖的一下就從牀上爬了起來,光着腳就打開了臥室房門,朝客廳那邊走了去。

    當她來到客廳,看見某人站在她跟前時,林暖眼睛豁然睜的大大,詫異的喊了聲:“寧時御”

    這會兒,她比上午在公司看到寧時御的時候更爲震驚,眼珠子差點都瞪了出來。

    他怎麼會來這裏,怎麼進來她家裏的他不是不記得她了嗎

    作者說:後面沒小三,沒有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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