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之間,陸言言被親懵了,她兩手捏成拳頭,怒氣衝衝的瞪着蘇慕白,額頭直冒冷汗。
四目相望,陸言言直勾勾的盯着蘇慕白,想和他大幹一場,奈何自己腿不方便。
最後,她顫着身子,擡手指着門口:“滾。”
蘇慕白垂着眼眸,看着兩眼通紅的陸言言,他咬了咬脣瓣,幾次都欲言又止。
他剛纔的舉動,似乎沒法給自己找到合理的藉口。
深吸一口氣,蘇慕白清冷的說:“陸言言,毀約的事情你別想了,還沒誰能在我蘇慕白這裏翻天。”
蘇慕白說完,他轉過身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病房裏,陸言言回想着剛纔發生的那一幕,回想着蘇慕白剛纔給她摞下的那句話,陸言言氣的瑟瑟發抖。
哐哐哐
長臂一伸,她把邊櫃上的東西全部揮了下來,噼裏啪啦的落的一地。
憑什麼蘇慕白憑什麼控制她憑什麼其它藝人都可以戀愛,就她不可以
如果他以爲那份合同,就能控制她,那他太小瞧她了。
她不入劇場,不接任何通告,他又能拿她怎樣
不就是賠錢嗎她不差錢。
回去的路上,蘇慕白雙手緊緊握着方向盤,擰成一團的眉心,從剛剛離開陸言言的病房之後,就一直沒有舒展開。
他剛纔是瘋了嗎
他居然強吻了陸言言。
深吸一口氣,蘇慕白右手狠狠的拍在了方向盤上,而後給了自己一個大大的白眼。
心亂意煩,蘇慕白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復,腦子裏莫名其妙全都是陸言言讓自己滾的情形。
覺得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整盅她,報復她嗎
只是,他對她又哪來的那麼多恨意
這會兒,蘇慕白甚至整理不清楚,自己當時爲什麼要幫陸言言,還爲了她和家裏人都快鬧翻了。
真他媽鬼迷心竅了。
後來的兩天,蘇慕白從陸言言的視線裏消失了,一連好幾天都沒有再來醫院了。
陸言言正好討個清靜,只是每每想起蘇慕白那天的不可理喻,她就像吃了蒼蠅一樣噁心。
她覺得就沒人比慕白更能懂怎麼來噁心她了。
這天下午,陸言言剛剛打完針,就讓欣欣幫自己收拾着東西,準備回家住幾天,然後就進劇組了。
“言姐,你這腳都還沒好,這樣能行嗎”
“沒事的。”陸言言氣定神閒。
這個劇是她讓蘇慕白去談的,所以就算和蘇慕白鬧翻了,陸言言還是遵照約定要把這部戲演完。
至於解約的事情,她的律師已經在辦理了。
“言姐,咱們明年的作品已經夠多了,你幹嘛這麼拼命幹嘛連受傷了都不放過自己這,在醫院多觀察幾天不行嗎。”
陸言言拄起柺杖,輕輕的打了欣欣一下。
“讓你做點事情,怎麼這麼多廢話,趕緊做事。”
“知道啦”
欣欣無奈的嘆了聲氣,言姐怎麼突然就和蘇少爺鬧翻了兩人之前不是還相處的挺好的嗎
眼下卻鬧到對簿公堂,姜暮雪她們那些人,肯定又要看笑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