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蓋經歷無數時光,已經與火山完全鑲嵌到一起,縱然已經是寒冰,如果遇到極低的溫度更低的溫度,其實依然會強烈收縮。
冰蓋收縮之力凌亂,根本沒有一定方向,最後那收縮之力就會化爲牽扯的力量。
然後冰蓋絲絲粉碎。
寒泉之力可比你冰蓋的寒力強大得多。
在白山王等諸獸人凝重而驚訝的目光之下,楊帆持無雙之槍輕而易舉向着冰蓋之下而去。
“他進去了?”
“這……實在沒有辦法想象……”
無論是白山王也好,獸族強者也好個個表情驚訝。
正如他們當下溝通細節體現使然,白山王根本沒有想過楊帆可以遁入冰蓋,而當楊帆進入冰蓋之時,他已經無法表達情緒。
“冰蓋之下還有更加強大的五行之力,全都是相生相剋的力量,他就算進入冰蓋也只會換來更加不能承受的結果。”白山王目瞪口呆有點進退失據,他咬緊了牙關道。
想跟楊帆結盟是真,想考驗一下楊帆讓自己在結盟之中佔據主動權也是真的,而讓楊帆下去歷險這種事情絕對是假的,只因楊楊帆真的下去,那必定什麼都完了。
白山王根本不敢想象楊帆有進入之後還能脫出的可能性。
楊帆一下就不用談什麼結盟,寒星也肯定完蛋了。
在衆人眼中,楊帆還在往下,他立即就要將那透明卻極其深厚的冰蓋完全穿透。
而他立即又要遇到跟冰蓋相比完全相反並且剋制的五行之力。
白山口豈會那麼容易下探。
過了一道五行之力,還有另外一道,如果第一道可以過去,那第二道就是完全相反的剋制五行之力。
用過第一道五行之力的法門過第二道完全就是找死。
咯,冰蓋已透!
仍然與先前沒有任何差別,對寒冰之意極其驚人的剋制力量,那是土之屬性,同時土之屬性之中又帶着強大的焰力。
那正是火山噴發的徵兆,其強大的力量似乎仍然要如先前一樣將整個寒泉寒意全部吞食。
狹窄的冰蓋通道,楊帆繼續往下。
而所有的火山噴發之力,也只會向着那狹窄通道涌來。
那是以整個火山之力強行包裹楊帆的徵兆。
那果然也是白山部任意獸族強者都無法抵擋的力量,或者說是包括白山部在內所有獸族強者都無法抵擋的力量。
轟!
寒意沖天,從那冰蓋通道之中向着天空衝擊,接着寒意降臨大地,其又從冰蓋通道之中向着涌動而來火山之威壓制。
一冷一熱立即對撞,弱勢一方立即分崩離析。
火山之威立即消失,其在寒泉之寒意麪前根本不值一提。
從冰蓋通道與火山岩截面相接的位置,一層霧濛濛的白色立即覆蓋過去。
寒泉九泉之力,幽冥鎮壓幽魂之法則。
九泉永存,寒泉又豈有毀滅的道理。
不說寒泉是任何力量都無法毀滅的存在,至少在當下莽荒界,在整個幽冥界其是不滅的存在。
又怎麼可能有寒泉被土火屬性的火山岩,完全吞噬的道理。
現在火意完全消失,這個地方跟冰蓋已沒有什麼區別,而且寒意比起冰蓋更低。
現在的冰蓋之上全是蛛網,目測之下似乎任意人只要輕輕觸碰,其立即就會崩碎,哪裏還有什麼無堅可摧的感覺呢。
楊帆擡頭看向冰蓋之外,巨大的火山口邊域,好像白山王他們還在觀望他。
他又看向白山歸墟的石碑。
石碑字跡蒼勁而蒼涼,也不知道是誰留下。
而他的人已經向前走去,前方正有一個巨大的銅門。
那銅門本來赤紅,給人感覺曾經承受過火焰的煎熬,而當下現在還是在漸漸覆蓋上寒霜。
他人已經到了銅門跟前。
銅門之後沒有任何氣息,或者說他也感應不到任何氣息。
他暫時沒有辦法進入。
他微微猶豫之後,自然怎麼知道進入其門。
量天尺已出現在他的指掌之間。
量天尺豈可量天,其可跨越一切之域面,只要那個域面存在。
他瞬間啓動量天房,他的軀殼已經消失在銅門之後,而他自然是去往銅門之內了。
銅門之外,冰蓋之上只剩下驚呼。
白山王目瞪口呆,其說想跨過冰蓋已經是不可想象之事,那消失在銅門之前想必已經進入了銅門,那隻會是更加無法想象的結果。
他既然知道白山分爲無數層,相對上面幾層有地脈血泉的話,那肯定那銅門是什麼情況他也知道。
那是一個極其強大的禁制,白山獸人曾經也有族人跨過銅門位置。
不過那個時候銅門根本不存在。
白山獸族至強跨過銅門位置之後,那銅門才突然出現,然後將銅門封到死死。
至此之後那進入的白山獸人強者再也沒有辦法出來。
那是封禁之門,自然裏面的生靈出不來,外面的生靈也進不去。
結果此事對於楊帆來講卻又如此輕鬆。
“這……”白山王繼續震驚之中。
“族長,那小子已經完蛋了嗎?”遠處的武聖終於到了白山王跟前,其看到白山王的表情頗爲詭異,其眼中立即露出了欣喜的表情。
不過隨後白山王回過頭來,正用一種凝視的目光審視着他。
武聖似乎發現自己有點失態,“族長,我不是公報私仇,我也就隨便問問。”
他剛剛纔大丟其人,現在又幸災樂禍確實有點丟人現眼。
哼!
白山王冷哼一聲,暫時沒有理會他。
稍後幾位白山長老又到了白山王跟前。
“族長,這卻如何是好?”
“這個楊帆想不到如此之強大。”
“他如果出不來就罷了,如果出來了我們無論如何都得想辦法把他留下啊。”
“武聖,剛纔你跟他大戰是因爲什麼,是不是因爲寒星爭風喫醋?”
一幫長老個個心思複雜,表情急切,現在似乎什麼樣的腦補都上來。
爭風喫醋都來了,看樣子是打算對楊帆使用美人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