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沒想到,越盛年失憶以後,竟然變得那麼好騙,甚至乎,對她都不計前嫌,這麼地溫柔。

    那她可就不想喫虧了。

    既然現在的越盛年如此單純好騙,那她何不如把越盛年當槍使。

    利用他的手去對付江景,利用他東山再起

    越盛年失憶,又對她這麼溫柔,她覺得他們兩個還是有可能的。

    越盛年皺眉,還以爲是之前的事情對她造成什麼不好的影響了,正想要說話,但見到她的神色,他也不好意思再問下去。

    只是擡起下巴跟司機說,“停車,讓這位小姐下去。”

    他轉頭看向助理,“你去送送她,出了什麼意外告訴我。”

    最後他才正視眼前的女人,微笑道,“今天就不強迫你說什麼了,你回去好好地休息一晚,我們以後慢慢聊。”

    蘇素受寵若驚地擡起頭,但很快又低下頭去,不敢說什麼,點點頭,很快就跟着助理一塊下了車。

    等蘇素下了車,越盛年的臉色才又變得嚴肅冷漠。

    他迅速地拿起手機打了個電話,“幫我查一些事,蘇素跟江景之間的恩怨,還有,調查下當初我對蘇素做了些什麼。”

    居然能夠把蘇素嚇成這樣。

    電話很快掛斷,車子又開始重新啓動起來。

    江景的悶悶不樂持續了一整個晚上。

    蔣銘看她這樣都有些於心不忍了。

    “不就是沒喫你點的那些菜而已嘛,你至於這麼傷心嗎一整個晚上都哭喪着臉。”

    江景沒說話,她推開車門就想要返回別墅去睡覺,卻不想蔣銘在背後叫住了她。

    “喂。”

    見江景頓住腳步,他正色道,“你不要放棄,今天這才第一次,以後這種事情會很多,如果你不接受這種失敗的話,你是挽回不了越盛年的心的。”

    “你要知道,現在的你,對於他不過只是一個陌生人,如果你自己都不努力讓他回想起從前的一切,那他就真的會跟趙清月在一起,我想這種局面你也是不想看到的。”

    他前所未有的認真,“雖然我是在攀關係,但我的確是爲了讓你們好。”

    江景終於轉過身看他。

    “我知道的,我知道我要怎麼做。”

    其實她難過的並不是越盛年不記得她,而是她跟越盛年在一起這麼多年,居然到現在才發現越盛年這麼遷就他,而她連他喜歡喫什麼都不知道。

    而等她知道這件事的時候,那個人卻已經忘掉了所有的回憶。

    她轉過身想要繼續往公寓走,蔣銘無奈地搖搖頭,又喊住了她。

    “你這麼失魂落魄的樣子,你確定你知道怎麼做嗎如果我是你,我一定會想盡辦法在他的面前晃,重演以前的事情,刺激他恢復記憶。”

    他吹了一聲口哨。

    “明天有個宴會,你跟我一起去吧我之前聽說你跟越盛年一起出席過不少的宴會,到時候你重演一遍這些場景,也許會刺激到越盛年也說不定,怎麼樣”

    江景回過頭看他,心裏有些激動,又有些疑惑。

    “蔣銘,你跟我無親無故,又不是什麼朋友關係,你爲什麼要幫我”

    “雖然我們兩個無親無故,但是你說我們不是朋友關係就過分了吧”蔣銘露出小虎牙,勾起一抹邪邪的笑容,“你別想這麼多,我就是純粹地想攀關係。”

    他呢,最近被自家的二哥給打壓着,他當然要做出點成績給大家看看,誰纔是他們集團裏最出色的一個男人。

    江景點點頭,沒再說話。

    見江景這副無精打采的樣子,他也沒好意思再繼續騷擾江景下去,只說了句“我明天來接你”就開車離開。

    江景站在原地,看了蔣銘離去的車子一眼,才慢慢地轉身離開。

    這次的宴會主辦方是京城的老東家霍家,京城裏最能夠說話的人,無數人擠破了腦袋也想要進這個宴會,而越盛年不費吹灰之力,就穩穩地拿到了一張邀請函。

    助理看着那張邀請函,試探性地問越盛年。

    “越總,別人都帶女伴去,您要不要也帶個女伴去定好了嗎”

    助理是看在越盛年跟三個女人在糾纏,實在是太刺激了。

    越盛年冷冰冰地看了助理一眼。

    “小嚴,你不要以爲你小,說話就可以百無禁忌,如果你再口不擇言,我這裏可就容不下你了。”

    助理立馬閉緊了嘴巴,可話癆的他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越總,您今晚真的沒有女伴嗎”

    越盛年咳嗽了一聲。

    助理苦着臉解釋道,“我、我不是我就是想說如果有女伴,我可以幫她準備衣服。”

    越盛年整理了下衣服,沒理會助理方纔的問題,起身徑直走向電梯,“備車。”

    頓了頓,他又說,“沒有女伴。”

    其實剛纔不知爲何,助理在說女伴的時候,他的腦海裏突然劃過江景的面孔。

    雖然他的確更爲欣賞江景這種女人,但是也不至於到時時刻刻都想着她的地步吧,相對來說,趙清月纔是他更爲熟悉的。

    壓下心中那些莫名的想法,越盛年讓助理開車帶他去市中心的酒店。

    等他到市中心的時候,停車場已經停滿了密密麻麻的名車。

    慢慢悠悠地下車,越盛年在會場不需要任何的證明,就這樣帶着助理進了場。

    趙清月也一早就到了,正端着酒杯遊蕩在各位名媛之間,臉上涌着掐媚的笑。

    眼角餘光瞥到越盛年進場,她連忙換了個位置,想以最好的面容去見他。

    只是沒想到剛走兩步,背後卻突然傳來一陣諷刺聲。

    “你看她那樣子,還真的把自己當成越夫人了人家都沒離完婚呢,就這麼急哄哄地上扒着去,真是不要臉。”

    “呵,人家有本事啊,人家能夠爬上越盛年的牀,你呢哎,只怪我們清清白白。”

    趙清月頓下腳步,回過頭看她們。

    而那兩位說着趙清月壞話的名媛像是根本看不到趙清月的臉色,繼續大聲地說着笑。

    “你聽說沒,越總在他們的訂婚宴上遣散衆人,說他自己失憶呢,哈哈哈,你說諷刺不”

    “啊,我記得了,好像是說訂婚宴的人都跑光了吧她臉都丟盡了吧嘖嘖,自討苦喫啊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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