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笑道:“我一定會將這件事情銘記於心的。”

    方熠想了想,“我會幫你和寶寶儘快定下最近一班航班的機票,你收拾好行李後就聯繫我,我想辦法把你們悄悄送到機場去。”

    江景點點頭,就進了套件去收拾行李去了。

    方熠回頭遞給艾利一張名片,友好地說:“這是我的聯繫方式,如果有什麼事情請儘快聯繫我。另外,在他們離開酒店前,麻煩你幫忙照看一下他們。”

    艾利做了個再見的手勢,“江景也是我的朋友,放心吧。”

    方熠走出酒店,才撥打了越盛年的電話,“你的胃好點了嗎”

    越盛年還待在村落裏,此時焦頭爛額地敷衍道:“還行,江景和寶寶還好嗎”

    “她很快就要帶寶寶會國了,不出意外會乘坐今天的航班。”

    越盛年驚訝地問:“美國的事情這麼快就解決好了”

    “不是的,那些家長的手段越來越極端了,把他們留在美國實在是太不安全了。我提議說讓江景偷偷帶着寶寶先回國,我跟她的另一個朋友留在美國盯着訴訟流程。”

    “我知道了。”

    掛上電話,越盛年按照趙遠楓和阿梅提供的線索在周圍的山林裏搜索了一遍,卻依舊沒有發現軟軟的蹤跡。

    越盛年問那個警察,“這麼大的地方都沒有搜索到任何痕跡,孩子是不是可能沒有走遠”

    那警察低聲說:“不排除有這個可能。”

    “你們審問趙遠楓,他有說什麼嗎”

    那警察搖了搖頭,“也不排除趙遠楓的嫌疑。”

    越盛年攥緊了拳頭,現在如果不是要靠他提供軟軟失蹤的線索,他真的是恨不得將這個男人打死。

    突然遠處的一個警察指着一片空地說:“這個地方好像有好幾個人的痕跡。”

    衆人紛紛走過去,領頭的隊長仔細勘察現場的痕跡,從腳印判斷確實有好幾個成年男性,還發現了一個小孩的腳印。

    “看來孩子確實是被幾個人帶走了。”

    越盛年看了不遠處的趙遠楓一眼,心底也開始動搖起來。難道真是冤枉了趙遠楓

    這時任助理走過來,“越總,警方會循着蹤跡去找軟軟小姐的,在有新的線索前,你還是去休息一下。不要還沒找到軟軟小姐,你就先倒下了。”

    越盛年擺擺手,“你去休息一下吧,我現在睡不着。”

    任助理知道越盛年這個人一旦決定什麼就不會再去改變,自己就去找個地方休息去了,打算等一會兒過來替越盛年。

    越盛年跟在幾個警察後面認真地搜着草叢,企圖從裏面找到些什麼。

    在空曠的荒野裏,一串手機鈴響了起來。

    越盛年掏出手機,確實個陌生的號碼。

    不知道爲什麼,越盛年卻直覺這個號碼會帶來軟軟的消息,接聽時聲音都有些不易察覺的顫抖,“喂。”

    那邊明顯經過了變聲處理,“越盛年,你如果想找到你女兒,就按照我說的去做,不要驚動警方,不然我也不能保證你女兒會變成什麼樣。”

    “軟軟在哪裏你們敢動她一根手指頭試試”

    “呦,我好怕呀。只要你乖乖聽話一個人按照我給你的地址過來,我保證不會傷害這個小姑娘。”

    越盛年儘量平復着自己,冷靜地問:“我要怎麼相信軟軟在你手上。”

    只聽那人冷笑一聲,“喂,你爸爸的電話哦。”然後就聽到軟軟在那邊大聲哭,“爸爸麻麻,我好害怕嗚嗚”

    那人又講電話挪回了耳邊,“聽到了”

    “你們不要動她,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

    “一會兒會有短信發到你手機上,一個人過來,如果發現有條子,你女兒就活不成了。”

    越盛年生怕他們對軟軟做什麼,忙威脅道:“我會一個人過去,如果你們敢傷害她一分一毫,我一定會讓你們付出慘痛的代價。”

    那人卻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冷笑幾聲就掛了電話。

    沒多久,手機上就進了一條短信,上面是一個地址。

    越盛年看着遠處搜找痕跡的警察,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

    越盛年現在離開的話,一定會引起注意,所以他回到了臨時休息的地方。

    任助理看到越盛年回來,以爲有了消息,卻見他搖搖頭,“我有點不舒服,先休息吧。”

    任助理不疑有它,也睡了下來。

    到了後半夜,黑暗中,越盛年猛地睜開了眼。他側頭看了眼在榻上睡得踏實的助理,輕手輕腳地取走了外套和車鑰匙。

    他啓動車子沿着山路上了高速

    第二天一早,任助理最先發現越盛年不見了,他挨個人追問下來,卻發現竟然沒有人見過越盛年,甚至沒人發現他們的車子被開走了。

    趙遠楓倚着門框靜靜地看着任助理,眼裏有什麼在翻涌。

    “這一切不會是越盛年自導自演的吧”

    任助理不太明白趙遠楓的話,回身問:“你什麼意思”

    趙遠楓冷哼一聲,“越盛年昨天那緊張軟軟的樣子不會是裝的吧什麼把軟軟當女兒,不過是爲了追回江景的心罷了。我看,那些人是不是他指示的也未可知。”

    任助理氣憤地呵斥道:“趙總,請你不要亂說話”

    “我亂說話難道一直以來軟軟不才是他跟江景之間的阻礙他早就覺得軟軟是個拖油瓶了,趁江景不在國內,除之而後快,然後趁我帶軟軟的時候綁架軟軟,不過是爲了一箭雙鵰罷了。”

    “你不要血口噴人”

    趙遠楓冷哼一聲,“那你就解釋一下,他爲何會突然消失如果是有了軟軟的線索,他爲什麼沒有告訴我們一聲而是獨自離開我看他的嫌疑最大。”

    站在一旁的警察想了想,將早上起來爭執的兩人分開再次問了一些問題。

    警察問任助理,“趙遠楓說那個小孩是越先生和江景之間的阻礙,那個小姑娘不是越先生的孩子嗎”

    越盛年失憶的時候懷疑任助理和江景之間有勾結,便免了他的職,所以當時的情況任助理並不清楚。他是在越盛年恢復記憶後纔有被聘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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