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的傅清月直接白了她一眼,“你又不是當事人,你又沒有做過啊飄,你怎麼知道人家喫元寶香燭”
“這個還用得着說嗎電視裏面大把大把的,他們那些變成阿飄的心腸好一點的,不都是喫元寶香燭嗎
至於那些壞傢伙,一個個喫的可都是自己的同類或者是人,難道說你身邊這位也是喫人嗎”
傅清雪剛剛把話說完了,小湯圓就炸毛了,然後小小的身子就從牀上跳了起來,“你胡說八道一些什麼呢
你說的那些都是壞傢伙,我又不是那些壞傢伙,我怎麼可能喫人”
看得見小湯圓的兩個人,就覺得這樣的小湯圓挺可愛的,可是看不見小湯圓的傅清雪,突然就覺得自己身邊有點冷颼颼的。
感覺到了自己身邊溫度的變化,傅清雪趕緊靠到了江蓼蓼身邊,然後看了看周圍說“都已經變成阿飄了,能不能不要那麼小氣,況且我說錯了嗎
就算是我說錯了,那也不關我的事啊,我說的都是電視裏面教我的,又不是我自己說的。”
坐在旁邊的兩個人,聽到這話無語了,剛剛那麼拽的一個人,現在怎麼變得那麼慫了
其實,剛剛人家小湯圓什麼都沒有做,只是坐在牀上緊緊的盯着傅清雪而已,也就只有這個臭丫頭自己心虛的時候纔會說出這樣慫話來
花了一個禮拜的時間,傅清月終於慢慢的康復了,可是她的身邊多了一個小湯圓。
這兩個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好像都很喜歡對方,小湯圓喜歡跟着傅清月,而傅清月也一點都不怕小湯圓。
還有一點就是,江蓼蓼一直都弄不明白,爲什麼傅清月能夠看得到小湯圓,卻看不到煤球。
他們倆不都是一個本質的嗎
都是屬於阿飄一類的,爲什麼可以看到一個,另外一個卻毫無感覺
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的江蓼蓼每天都在觀察傅清月和小湯圓,她發現只要小湯圓跟着傅清月,好像就可以無所畏懼一樣。
可以跟着在陽光下行走,可以跟着去任何地方,就連那一道平安符,小湯圓好像一點都不怕一樣。
連續觀察了好幾天,江蓼蓼都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後來她看了一下,接着纔看到原來不只有小湯圓,還有其他的阿飄跟着傅清月。
江蓼蓼看到那一幕的時候,根本就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她知道或許傅清月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只不過不知道特別的到底在哪裏。
連續好幾天都沒有找到,特別的道理在哪裏,江蓼蓼就直接找了當事人想問當事人知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可是當事人沉默了,聽到她的問話之後,一直都沒有說過話。
“爲什麼不說話難道我剛纔問的問題讓人很難回答嗎”
江蓼蓼看着是坐在自己對面的傅清月,從她問話開始對方就好像變成了啞巴一個字都沒有開口說過
她想弄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可是對方不配合,她什麼都沒辦法弄清楚。
問到最後,江蓼蓼真的沒辦法繼續問下去了,然後就看着剛回來的傅南燭,“傅先生,我現在終於知道了,這個丫頭真的是你家的,要不然整個人怎麼那麼倔呢
我記得你,好像跟這個丫頭差不多,而且脾氣也比這個丫頭臭,就好像當初咱們剛剛遇到的時候,你對我說過的那些話一樣。”
換好了鞋子,剛剛準備坐下的傅南燭,聽到這話之後整個人都有點懵了
他最近好像沒有做什麼不得了的事吧
更加沒有惹這個小丫頭生氣吧
可是這個小丫頭一臉怨氣的樣子又是因爲什麼
傅南燭沒有弄明白是怎麼回事,然後就看着坐在旁邊的傅清月,接着就問,“她怎麼了”
“沒有怎麼呀,我就是多管閒事多問了幾個問題,然後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不過也是我不對,這事根本就不關我的事,可是我硬要多管閒事,現在回想起來,如果不是我都管閒事的話,她大概不會昏迷那麼長時間吧”
江蓼蓼把話說完之後,站起來就走了,傅清月聽到了那些話,兩隻手都握緊了拳頭,她不是不想回答。
而是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把自己不堪的那一面,展現在別人的面前,而且那個人還是自己在意的人,她真的做不到
她知道這幾年在自己身上發生的那些事情,對其他人來說,到底有多麼的不堪。
同樣也知道,她如果把自己身上的事情告訴了別人,那她接下來面臨的大概就是,失去朋友被別人用異樣眼光對待,或者被別人同情。
可她不想要那樣的結果,不管是哪一個,她都不想要,所以爲了不讓那種事情發生,她寧願死守自己的祕密,不讓任何人發現。
傅南燭看着江蓼蓼離開的背影,然後又看着傅清月,不過他什麼都沒有問。
因爲他知道如果他開口,那就不是簡單的問了,而是直接在逼了,是在逼傅清月把所有的一切都說出來。
他不希望那樣所以他沒有開口,看了一眼就站起來走了
兩個人都走了,客廳裏面就只剩下傅清月了。
因爲剛纔的事情,傅清月擡起頭看了一眼樓梯上,然後就抱着自己的腿,把臉埋在了膝蓋上。
這邊的問題都還沒有解決,另一邊又出問題了,江依蘭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突然跑過來告訴江蓼蓼,江家出事了。
聽到這話的江蓼蓼,眼神犀利的看着江依蘭,“他們在家過得好好的,怎麼可能出事,還有是誰告訴你他們出事了。”
“江蓼蓼,我說的都是真的你爲什麼不相信我是我媽打電話來告訴我,他們出事了,現在我媽已經找不到我爸了,就連二叔他們也不知道去哪兒了,既然你不相信我,那你爲什麼不打電話回去確認一下”少夫人的嘴巴開過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