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種奇怪的感覺。”齊室眉頭微微皺起,他感覺到風之心直接插進心口就可以裝上,而且自己心裏已經完全默認這就是常識一樣,好像原本就該如此。
不對勁…
“因爲提瓦特法則的原因嗎?”齊室沉思着說到。
風之心≈固態硬盤+內存條+驅動+顯卡?
無需精密繁瑣拆裝,簡單插入就能用,立馬體驗飛一樣的感覺?
齊室抱着這種奇怪的知識,拿着風之心走了出去,來到了外面空曠的公園。
發現帕利斯坐在一處精美的小亭子中,旁邊一個面容精緻的女僕端着飲品靜靜站在一旁。
帕利斯自己嘬着一根香菸,享受着片刻安寧愉悅。
讓齊室突然想起以前聽過一個相聲
……
公共場合抽菸啊!有沒有公德心啊?太不道德了。
兄弟,看清楚,這是們家後院,我家就是大了點兒。
“……”
不爽,很不爽。
……
“……”
“座天使,幫我適應風之心的力量。”齊室沉默了幾秒說到,然後手中拿着雕刻着獅頭的風之心拍在了自己的心口上。
看起來金屬棋子一樣的造物一接觸身體卻如同沒有形態的能量體一樣,沒入了身體。
緊接着一股強烈的能量開始瘋狂擴散,滲透全身,風元素在體內遊走。
座天使讓風元素融入齊室的身體的同時也保護着身體不被傷害。
無限延長了齊室能夠適應風之心力量的時限。
如果是常人估計不到幾十秒鐘,身體就會被涌動的元素力完全摧毀,失去生命。
齊室身體周圍涌動起一層層的風浪,衣衫和頭髮被吹起,閉着眼睛感受着風之心的力量。
“不同於神之眼那種元素和身體是分割開的兩個個體,單純的操控模式。”
“而風之心達到元素即本體的效果,會直接潛默性的改造本身,雖然無法達到純元素生命的形態,但會達到類似於急凍樹、炎爆樹這種身體寄宿着元素力的生命形態。”
換句話來說。
神之眼的使用者可以把元素力依附在武器上,但是卻不能直接以相同的方式施加在自己身體上,他們的本質依然是人類,沒辦法直接承受這種力量。
就算經過無數次練習,達到了能夠把元素力融入身體的成就,但收穫效果也是甚微。
但是風之心就可以達到這種效果,因爲它的運行原理和神之眼完全不同。
神之眼是操控外界遊離的元素力。
而風之心是直接把外界的元素力吸收到自己身體裏,轉化爲自己的力量任意操控。
雖然看起來比神之眼的使用要看起來繁瑣一些,但實則不然。
這就好比有一盤散發着高溫的黃豆擺在你的面前,用手抓會被燙傷,只能用特製的筷子來夾黃豆,自身是被筷子所限制的,只能一次性夾一兩顆黃豆。
而你現在不怕這個燙傷,可以直接上手的話,那一抓一大把,想拿多少全憑你自己的意願。
“不錯,連手術都免了。”
齊室活動了一下手臂,輕輕揮了一下。
不遠處正在吧嗒吧嗒抽着煙的帕利斯好似突然被一炳大錘砸中了一般,慘叫一聲飛了出去,一頭扎進了一旁的花叢中。
“帕利斯大人!您沒事兒吧!”
連忙把帕利斯拖了出來。
帕里斯坐在地上,臉色還帶着滿頭的樹葉,神色茫然一臉懵逼,完沒有搞清楚是怎麼回事。
“我是誰?我在哪?剛剛發生了什麼?”
……
“嗯,手滑了,看來還不夠適應。”造成着一切都罪魁禍首歌齊室正色的心道,默默地離開了。
路上取下了風之心,回去找到了溫妮莎。
……
溫妮莎頭髮和雞窩一樣,衣衫不整,帶着濃重的黑眼圈,呆呆的坐在自己的房間,顯然那天的事對她的打擊很大,到現在還沒走出來。
齊室走進去看到她這個狀態,感覺頗爲有趣的說到。
“明明這麼離譜,但你倒是對我的話深信不疑。”
溫妮莎擡頭看了他一眼,重新低下嘆了口氣有氣無力的說到。
“因爲我發現了你惡趣味的規律。”
“經常把一件事半遮半掩描繪的很好讓人很容易接受,卻隻字不提令人難以接受的另外一半,然後去看知道殘酷真相時對方的表情。”
“只有這件事的真相已經特別殘酷的時候,讓人幾乎心裏崩潰的時候,你纔會完全吐露,因爲沒必要遮掩的必要,單單說出答案就能達到你的目的。”
齊室聽後一時語塞。
自己竟然被看透了,溫妮莎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聰明瞭?
“你的配件已經做好了,只要裝上它,你就可以進化成完全形態,上天入地無所不能。拳打風魔龍,腳踩北風狼。”齊室沉默了幾秒,拿出了風之心。
精緻如同藝術品的棋子懸浮在手心,周圍擴散着不規則的風壓,讓近距離的空氣一陣扭曲,語氣帶着透露着引誘。
溫妮莎看了看精緻的不像樣子的風之心,然後擡頭凝視了齊室幾秒,語氣帶着無奈。
“你又來了,先說另外一半吧,比如我會承受不了這股力量暴斃之類的。”
“……”
“你把溫妮莎藏哪了?”齊室臉色發黑的說到。
自己的想法竟然真的被看透了,對方還是被自己一直忽悠的傻孩子,這讓齊室感覺到一陣荒唐。
“哼哼…”溫妮莎臉上不禁露出些許得意,在這三天的自我懷疑中,她頓悟了。
只要我夠悲觀,就不會被你打擊到。還有什麼花招都放馬過來吧。
齊室微微眯起眼睛,閃爍着危險的光芒。
“確實有一個比較苛刻的要求。”
“什麼要求?”溫妮莎平靜的問到。
“貼着牆倒立十分鐘。”
“……”
“我穿的可是裙子啊!”溫妮莎有些抓狂的叫到。
“我知道,所以是個苛刻的要求。”齊室後退兩步,雙手交叉在胸前,說到。
“開始吧。”
“……”
“我錯了。”溫妮莎正經臉說到。
“不,你沒錯。”齊室否認,冷着臉說到。
“錯的是我,是我之前太仁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