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例喻簡直太派蒙了。
“風魔龍對於蒙德,其實有着很特殊的含義,它的名字叫做東風之龍:特瓦林,曾經拯救了蒙德於冰雪之中,對於蒙德人來講,它是守護神一般的存在。”
“你可以想象嗎?在許久以前,那時的蒙德被冰雪完全覆蓋,沒有一絲溫暖,每天都只有刺骨的寒風,冰冷的大地。人們即是穿着厚厚的棉服一樣被凍得瑟瑟發抖,苦不堪言。”
“是特瓦林花費了數百年不間斷的乏味工作,吹散冰雪,拯救了蒙德,這纔有了現如今四季如春,人們安居樂業,你們現在看到的這個自由城邦。”
“原來…蒙德還有這麼一段艱辛的歷史啊。”派蒙感慨的晃着小腦瓜說到。
齊室呵呵笑到:“像這種事情還有許多,過去的歲月。不去翻看,你永遠都不會知道以前的生活是多麼的艱苦。如今平坦的道路,那都是過去的先人們拼盡一生不知多少代人血與汗甚至生命的拼搏,才踩踏出來的。”
“嗚哇…好耀眼!”說着這句話的時候,齊室身上好像散發着無窮無盡大智者的光輝,閃的小派蒙睜不開眼睛。
“過去的幾年,特瓦林不知道爲何陷入了瘋狂,襲擊了蒙德城數次,愚人衆美曰其名要幹掉這條惡龍,曾經數次向騎士團施壓,讓騎士團焦頭爛額。”齊室終於講回了正題。
“這個我知道!特瓦林曾經爲蒙德做出來巨大的貢獻,不能就這麼草率的幹掉,更應該查清緣由,然後拯救它,讓它從瘋狂中解脫出來。”派蒙舉起手迫不及待的表達着自己的看法。
“呵呵,不愧是小派蒙,一點就透。”齊室笑到。
“那當然!派蒙可是超聰明噠!”派蒙驕傲的叉着腰說到。
【是因爲剛纔過分形象的舉例才讓你這麼清楚明白的吧…】空吐槽到。
“欸嘿嘿~”派蒙不好意思的撓撓腦袋。
“所以說,蒙德的人大部分都不怎麼喜歡愚人衆,而且你剛剛也看到了,他們都挺放肆的,囂張跋扈和哪裏來到強盜一樣,還認爲我是不穩定的威脅,派人來監視我這個拯救了蒙德的大英雄,堂堂的流銀之護國神威大騎士長。”齊室攤手說到。
“咦~你剛剛還說是威脅琴團長給你頒的,這一點都不像大英雄的作爲吧。”派蒙聽完頓時小聲吐槽到。
齊室坦然的否認:“別亂講,我齊室是出了名的好人,不信你去問問琴,她敢說…啊不…她絕對是自願頒發獎勵的。”
“……”
【……】
如此恬不知恥的嘴臉,讓兩小隻刷新了認知,陷入沉默。
“旅行者,我覺得愚人衆的這個做法,確實是值得考慮的,也不能完全說是壞的。”派蒙沉默幾秒,回頭小聲說到。
“嗯,聊了這麼多,都到了飯點了,你們要留下來喫飯嗎?”齊室忽然問到。
“不用麻煩啦,謝謝你齊室先生,告訴了我們這麼多。”派蒙禮貌的說到。
“那好吧,我就不強求了。”齊室搖搖頭,算你們逃過一劫。
然後說到。
“如果你們現在去騎士團,估計還能看到好戲。”
……
旅行者和小派蒙離開了。
“齊室,我給你做了好喫的!”
纔沒過十分鐘,溫妮莎就開心的端着一個一大煲冒着黑氣的不知道什麼玩意跑了出來。對於情侶之間的表達,她很單純,強勢的攬下了做飯這一職,因此女僕們已經住院兩天了,如果不是齊室去看了看,送了點喫的給她們補補,漲了點工資,她們都要哭着求辭職了。
而且最近溫妮莎母愛有點氾濫,特別喜歡自己曾經抱蛋三天孵出來的雷吉斯奇魯,一副把它當自己做與齊室愛的結晶的模樣寵着。
也虧雷吉斯齊魯是鐵蛋兒,不用喫飯,不然非得嚐到什麼叫做深沉的母愛。
“齊室,我最近研究了璃月的菜系,你看……”溫妮莎笑嘻嘻的說到。
溫妮莎看得出,齊室雖然並不是璃月人,但是對於璃月有着一份特殊的感情,特意研究了璃月菜系,並且做了最具有特色的一道菜。
“仙跳牆!”溫妮莎掀開蓋子。
窋——!
齊室只感覺一陣哭嚎的陰風略過髮梢,讓頭皮一陣發麻。
詭異顏色咕嘟咕嘟冒着泡泡粘稠湯汁,眼神空洞死不瞑目的魚頭,無黑紫色的蟹殼,不知名的食材在上面浸泡漂浮。
齊室:“……”
“感受的了嗎,我的愛意!”偏偏溫妮莎一點都不感覺自己做的菜有什麼不正常,忍着害羞微紅着臉,看似大方的表達着。
“嗯…刻骨銘心。”齊室嘴角微微抽搐着說到。
仙跳牆,確實不愧對這個名字。
神仙見了都會驚恐的跳牆逃走。
“聽過了,換一個。”溫妮莎不滿意嘟起嘴。
“永世難忘。”
“嘻嘻,來,喫吧。”溫妮莎開心眼睛笑成了好看的月牙,遞過來碗筷。
“……”
“怎麼樣,好喫嗎?”看着自己心愛之人喫下了自己精心準備的“美味”溫妮莎心裏甜蜜,出生問到。
“……”
“好喫,溫妮莎,你真的很有天賦,別說仙跳牆了,漫天神佛都得跳牆。”齊室點點頭,認真的說到。
“哪有~”
“你太謙虛了。”
別說漫天神佛了,就連女媧娘娘,三清上人都受不了啊,這誰頂得住。
“真有那麼好喫?我也嚐嚐。”溫妮莎好奇想要給自己盛一碗。
卻被齊室連忙一把抓住了手腕。
“嗯?”
“咳咳…”齊室乾咳一聲
然後聲音溫柔的說到:“不行,溫妮莎做的飯只能我一個人喫,誰也不給喫。”
溫妮莎白了他一眼:“可是我喫什麼。”
“我去給你做,在家裏你只能喫我做的飯。”齊室碰起對方的臉頰,聲音不容拒絕的說到。
“你怎麼那麼不講道理…”這麼霸道佔有慾極強的發言讓溫妮莎臉頰一陣發燙,嬌嗔一聲,害羞的把腦袋埋進了對方的胸膛上。
抱着柔軟惹火的身體,下巴抵在對方的頭上,齊室深色滄桑。
這種日子什麼時候纔是個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