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安顧影騰地飛了起來,“趕快打敗它!”
特麼的真夠陰險的,要是繼續聽它囉嗦下去不知道要給它增加多少攻擊力了!
沈星河也反應過來,這種就是故意要來帶他們去做別的事的,卻也依然是敵人!
此時的烏鴉哈哈大笑,“不錯啊,你們現在能反應過來也不晚!”
說着張開口就是一枚炸彈向着賀寧州投來!
那男生和景遇安立刻騰空而起,其他人也登時後退,紛紛舉起槍向着烏鴉射擊!
炸彈爆炸開來,響聲震耳欲聾,沈星河對準烏鴉一刻也不停地射擊着,同時也取出一枚炸彈對着那烏鴉打去!
烏鴉飛快地躲避着他們的攻擊,炸彈在地面上此起彼伏地炸了起來,瀰漫的硝煙幾乎讓他們看不清前方的景物,那隻鳥也同時向着他們投出數顆炸彈,沈星河不得不一次次向後退着,氣得真想破口大罵!
顧明明一隻手拿着槍飛快地向烏鴉射擊着,這鳥的速度是真的快到一種境界,至少和他們比起來是絕對佔了上風,戰鬥開始以來連一下都沒有被他們擊中,這簡直是不可思議!
這時陸隱溪取出一枚金色小球對準烏鴉按了一下,隨後用力向它擲去!
小球末端還有一個小環是套在他的食指上的,在飛出去之後金球和環之間還是由一條金線相連,小球飛速向着烏鴉衝去,在即將接近之時頂端彈出了一支小小的金針,向着烏鴉的身體刺去!
這次烏鴉連躲閃都沒有就被金針刺入體內,立時被定在空中,接連數發子彈射在它身上!
“我去,”梁時默也不禁感慨一下,擦擦額頭上的汗,“還是組長你老人家有招,不然我們再過一百年也打不中它。”
“客氣了,”某位組長笑笑,“這是我們情報學院特有的,要不要我把它拉下來讓你們好打一點?”
“可以啊,”還在天上的賀寧州繼續射擊着,同時一枚炸彈向着烏鴉擲去,“雖然這麼打我覺得更能體現我們空軍學院的優勢。”
就在這時烏鴉又向他發來一枚炸彈,賀寧州一個閃身躲了過去,冷笑一聲。
金球的確是只能定住敵人的身體,但攻擊卻並不受這方面的影響,要是在地面上還可以稍微降低一點殺傷力,這樣想着陸隱溪還是拉着烏鴉讓它落到地上,又對天上的兩個人說,“你們不用下來,以防萬一,就這麼打就行!”
“沒問題!”正好景遇安也一點都不想下去,這麼打挺好,他和賀寧州都是一隻手用槍射擊另一隻手時不時投擲一發炸彈的狀態,現在那烏鴉動彈不得,只能待在那讓他們打,同時也不斷向他們發射炸彈,儘管如此他們依然沒有辦法立刻戰勝它,只能繼續攻擊,而烏鴉的周圍是真正的濃煙滾滾,他們很艱難纔看得清它的身影。
這樣過了一會突然數十枚炸彈向着他們疾速飛來,所有地面成員慌忙後退,同時陸隱溪的金球也飛了回來,竟是被那烏鴉自行掙脫!
此時的烏鴉已經飛上了天,如離線的箭一般向着賀寧州衝去!
突然肩部傳來劇烈一痛,終於是一枚彈片劃傷了她的身體,他們在這樣的場景內不會流血也不會出現傷口,但受了傷就會十分疼痛。
她咬着牙看向其他組員,這時的地面是真的一片濃煙,連旁邊的大樹都很難看清,不過即便是之前這麼頻繁的爆炸依然沒有對森林的樹木造成任何影響,是因爲場景內本來就被設置成不準破壞植被。
她等到那些濃煙散開一些才能看清現在在地面上的五個人中除了她之外還有陸隱溪和晏林澤是保持站立的,那男孩也穩穩地被他抱着,看起來沒有受到任何傷害,而梁時默和安啓行卻已經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靠!”陸隱溪狠狠地罵了一聲。
沈星河也不禁咂咂舌,那兩個男生現在的狀態說明他們已經“死”了,當然不是真的死亡,只是在這場戰鬥中他們再也沒有辦法發動任何攻擊,並且戰鬥結束後也要很長一段時間才能甦醒過來。
而這也意味着他們的戰鬥力被削減了七分之二,陸組長氣得不行,又一次將金球對準那還在天上和那兩個組員戰鬥的烏鴉投擲過去!
烏鴉之前的暴擊讓它成功掙開了金球,弄“死”了他們組裏的兩個人,卻並沒能傷到天上的任何一個人,那兩人都是在烏鴉過來的時候就飛快躲避,所以並沒有被傷到。
金球再一次成功擊中烏鴉,陸隱溪狠狠將它拽了下來,也接連數十發炸彈向着它擲了過去!
其他人看看他,暫時沒有做出任何動作,沈星河不禁在心裏想着這樣真不公平,這烏鴉明顯被設置了血條,而它的血一定特別厚,他們攻擊了這麼半天都沒能把它打死,可是他們自己卻是受到一點攻擊就會受傷、會“死”,只能非常努力地提升速度。
不過眼下的烏鴉血量估計也只剩下了最後的一點,那些炸彈爆炸了十數枚之後烏鴉就在他們面前消失,剩下的就都回到陸隱溪手中,他將它們收了回去,冷哼一聲。
然後他走過去將梁時默拉起來背上,景遇安落回地面後就背起了安啓行,他們跟着男孩繼續前進。
這回賀寧州就沒有再來和沈星河聊天,後者也沒有了說話的興趣,他們這一次的戰鬥用“損失慘重”來形容也不算過,不知道接下來還會遇到什麼樣的對手。
接下來的很長一段時間他們都沒有再遇到攻擊,地圖上的路線在持續縮短,最後來到目標地點時前方也的確出現一隻大象,晏林澤抱着男孩將羽毛交了過去,下一秒七個人就被傳送到了另一個地點。
這時被揹着的那兩個人也醒了過來,下到地上伸伸胳膊捶捶腿,感慨萬千地說:“真沒想到考覈任務才進行這麼一點我們就被打死了,只能說那怪真是夠猛的!”
陸隱溪笑了起來,“沒關係,最後能勝利就行,中間有一點小犧牲不算什麼大事。”
晏林澤問自己懷中的男孩道:“那我們接下來要做些什麼?”
“當然是繼續走,等着接下一個任務。”
“好。”晏林澤輕輕捏了下他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