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世明一邊朝着公司裏走去,一邊詢問道。.xcmxsw.
“韓先生?什麼韓先生?”
秦月愣住。
“我剛纔不是跟你打過電話嗎?我說了,韓先生要來給老爺子治病,讓你出來迎接啊!”楊世明皺眉。
“啊!我是出來迎接了,不過遇到了韓三千那個騙子嘛,我就……”
秦月恍然大悟,解釋起來,說到一半,她驀然怔住,身體一僵,腳步一頓。
韓先生?
韓三千?
剛纔她之所以從公司裏出來,就是因爲接到了楊世明的電話,讓她在公司門口,迎接韓先生。
因爲楊世明只說了韓先生,沒有說韓先生的名字,導致她根本不曾把韓先生與韓三千聯繫到一起。
以至於,出來見到韓三千以及宋蔚然,她的心理自然而然偏向宋蔚然說話。
最重要的是,韓三千是個上門女婿啊!
這種靠女人才能生活的廢物,怎麼可能跟楊世明口中所說的韓先生,會是同一個人?
“你就怎麼?你不要告訴我,你沒有迎接到韓先生?韓先生跟我一起出發,按時間他應該早就到了公司!”
楊世明也停下了腳步,眼神冰冷,面覆寒霜!
“董事長,我…我真沒看到韓先生,只是見到了我那個老同學,他也姓韓,叫做韓三千,不過他就是個上門女婿,不是您口中的韓先生,我就把他打發走了。”秦月彎着腰,嚇得臉色發白,慌忙解釋起來。
啪!
下一刻。
清脆的巴掌聲,在她臉上響起。
秦月硬生生被扇懵了,腦袋裏嗡鳴,一片空白。
“韓先生的名字,就叫做韓三千!你這個廢物,看你幹了什麼好事?”
楊世明快要被氣死了,這可是關係到他和老爺子的生命,竟然被秦月給打發走了!
“什什麼?!”
秦月目瞪口呆,整個身體僵硬,一臉的震驚之色。
“我他媽不管你用什麼方法,我要你立刻馬上,去把韓先生給我請回來,他開的醫館就在回春堂,你要是請不回來,老子不僅要你死,還要你全家都得死!”
楊世明眼中密佈血絲,咬牙切齒,狠狠開口,語氣帶着強烈至極的殺意與寒意。
“是是是,董事長,我馬上去把韓先生請回來!”
秦月直接被嚇哭了,她第一次看到楊世明如此發火,甚至要殺了自己全家。
她再也顧不得許多,朝着外面跑去,攔住了一輛出租車,朝着回春堂而去。
楊世明氣得胸口劇烈起伏,腦袋裏一陣陣眩暈。
狠戾的目光一掃,落在了宋蔚然的臉上。
“還有你是吧?”楊世明冷冷道,
噗通!
宋蔚然嚇得渾身哆嗦個不停,直接跪在了楊世明面前,哭喪着臉,乞求道:“我不知道啊,楊總,我真不知道韓三千是您請來的啊?楊總,求求你,饒我一條狗命吧!”
“你也去,把韓先生請回來,這件事就算了,請不回來,你也跟秦月那個廢物陪葬吧!”
楊世明腦袋陣陣刺痛,感覺有些承受不住,那些毒素彷彿已經快要深入骨髓了。
而此時此刻。
韓三千已經回到了回春堂。
剛剛坐下,就看到了從門外跑進來的秦月。
噗通!
秦月滿臉絕望,淚流滿面,跪在了韓三千的面前,不斷地磕頭,乞求道:“韓三千,哦不,韓先生,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是我狗眼看人低,求求您跟我回去,董事長回來了,他讓我來請您,我向你道歉,剛纔的事情,是我不對!”
秦月的說話,已經語無倫次了,嚇得嘴皮子哆嗦個不停,面色慘白。
“我剛纔說了,讓你別後悔,你以爲我在嚇唬你?現在又要我跟你回去?”韓三千冷冷一笑,不爲所動。
“韓先生!你要什麼補償,我都會答應你,求求您,幫幫我吧,董事長說了,要是我不把您請回去,他就要殺了我,不僅要殺我,還要殺我全家!求求您,救救我吧!求求您了!”
秦月哭喊着,腦門與地面碰撞,很快就頭破血流。
“我說過吧?一切後果由你負責!”韓三千淡淡道。
“韓先生!韓先生!求求您!求求您!董事長真的會殺了我的!他真的會殺了我!”
秦月已經痛得麻木了,現在什麼尊嚴都不想要,她只想活命。
她雙膝着地,爬到了韓三千面前,擡起滿是鮮血的頭顱,看向韓三千,雙手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韓先生,我可以做任何事,只要您跟我回去,你看我長得怎麼樣?”
“夠了!別髒了我的眼!”韓三千低喝道。
秦月呆愣在原地,淚水狂涌,悔恨交加。
她滿臉死灰之色,癱坐在地上。
下一刻,宋蔚然也從門口,連滾帶爬的跑了進來。
蓬!
宋蔚然也如秦月這般,跪倒在韓三千面前,開始磕頭。
“韓先生,你就把我當成一條狗,剛纔我說的話,就當成是個屁,把我放了吧?”宋蔚然悽慘的開口,絕望無助。
看到二人頭破血流,已經嚇得魂不附體,小便失禁,韓三千從位置上起身,朝着外面走去。
“謝謝韓先生!謝謝韓先生!”兩人的臉色,立馬露出了喜色,喜極而泣,衝着韓三千,不斷地磕頭道謝。
韓三千開着車,重新回到了漢草中藥公司。
在公司門口,看到了等待在那裏的楊世明。
“楊總。”韓三千微微一笑。
“韓先生,是我管教不力,得罪了您,我代他們,向您賠禮道歉!”楊世明深深一拜。
韓三千連忙扶起,搖頭道:“這怎麼能怪你呢,不用管他們了,你把虎紋蘆薈花給我,我幫你解毒!”
“還好,那農戶還有虎紋蘆薈花。”楊世明拿出了虎紋蘆薈花,交到了韓三千的手中。
韓三千拿着虎紋蘆薈花,回到了回春堂,煉製出幾枚藥丸。
吃了藥丸的楊世明,體內的蠱毒消散,他明顯的感覺到,身上似脫去了一層枷鎖一般。
楊世明千恩萬謝,拿着一枚解毒藥丸,離開了回春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