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曲芳,也傻眼了。
曲建國居然給韓三千跪下?
一時間,就連蘇清璇也驚詫萬分。
之前曲建國還想着讓韓三千在門口跪下等他,結果,韓三千沒跪,反倒是曲建國給韓三千跪下。
戲劇性的一幕,讓蘇仁海等人久久纔回過神來。
晚上的時候,魏功勳魏雪漫留下來喫飯,曲芳很高興,這次她沒讓韓三千下廚,而是她自己親自下廚,做了一頓豐盛大餐,款待魏功勳跟魏雪漫。
飯桌上,曲芳還不斷的誇讚韓三千,就連蘇仁海也是一改往日的態度,連連跟韓三千喝酒。
蘇清璇跟蘇蕭妃齊齊翻白眼,蘇仁海跟曲芳這態度轉變的也太離譜了。
……
江南市國際機場。
韓成穿着價值不菲的阿瑪尼,梳着大背頭,戴着墨鏡走出機場。
在他的身後,還跟着六七名韓家人,這些人,都是這段時間經過韓家鍛鍊的古武者。
可以說,是韓家最頂尖的戰力。
“我韓成到達江南,這江南的天,要變了……”韓成嘴角泛起一抹殘忍的笑容。
“少主,江南韓家的人,已經在望江樓擺好了宴席,給您接風洗塵。”一名手下跑來,態度恭敬的說。
“好。先喫飯,喫飽飯,咱們再去找韓三千算賬。”韓成點點頭。
一輛勞斯萊斯駛來,韓成上車後,揚長而去。
望江樓內,一間雅緻的包間中。
蘇河跟李乘風都在。
兩人靜坐片刻後,一名中年婦女急匆匆趕來。
進到包間,看到蘇河後,女人眼淚就狂涌出來,“我的兒啊,你這些天跑去哪了,媽還以爲再也看不到你了。”
蘇婉儀哭着跑到蘇河跟前,然後緊緊抱住他。
蘇河也淚水狂涌,抱着蘇婉儀,哭訴道,“媽,你放心,我沒事。我現在有我師父教授我古武,兒子現在很強。媽,你放心,蘇清璇奪走蘇家的一切,我一定會奪回來。她蘇清璇吞進去多少,我就要讓她吐出來多少!”
“好好,媽相信你。媽也一定會支持你。”蘇婉儀哭得梨花帶雨,“你爺爺死後,整個蘇家,現在就是蘇仁海一家獨大,孩子,媽會全力支持你,把蘇清璇弄垮。”
“嗯。”
蘇河點頭。
兩母子哭訴一會,李乘風不耐煩的說,“行了,男子漢哭哭啼啼,成什麼樣。該說正事了。”
蘇河這才抹去淚水,然後給蘇婉儀介紹,“媽,這就是我師父,李前輩。這段時間,我都是跟師父在一起。”
“師父已經收到消息。近日,京城韓家有人抵達江南,要對付韓三千!”
“據說,京城的韓成,不知道得到了什麼奇遇,現在的實力很恐怖。孩兒現在雖然不敵他們,但是,我們可以坐山觀虎鬥,等他們鬥得兩敗俱傷,咱們出來收拾殘局!”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蘇河把李乘風的計策緩緩道來。
蘇婉儀聽後,點點頭:“好。現在蘇家公司內部,還是咱們蘇家的人居多。其中大致一半的人,媽已經打點好。他們雖然表面上爲蘇清璇效力,但實則也是陽奉陰違。”
……
第二天的時候,曲芳果然得到了晉升,在魏氏集團中,春風得意。
至於韓三千跟蘇清璇要離婚的事,她早忘得一乾二淨。
呂華成本來注視着蘇清璇的一舉一動,本以爲她會跟韓三千離婚,豈料等了幾天,也沒動靜,於是不斷的給曲芳打電話,軟磨硬泡,曲芳煩不勝煩,雖然口頭上說會讓蘇清璇跟韓三千離婚,但卻遲遲沒有行動。
現在的韓三千,對於曲芳來說,就是一塊寶貝,她能在魏氏晉升,都是靠的韓三千跟魏功勳的關係,哪能讓他跟蘇清璇離婚呢?
雖然呂華成也暗示過,可以讓曲芳去他們家公司工作,但是曲芳在魏氏已經待了多年,跟周圍人羣已經很熟悉,加上現在又得到了晉升,若是轉去呂家,雖然待遇也不比魏氏差,但總是有諸多阻塞,所以思來想去,曲芳還是不肯答應呂華成。
呂華成很生氣,他生的不是曲芳的氣,而是韓三千!
“該死的韓三千,這個窩囊廢,到底給清璇灌了什麼迷魂湯?”呂華成在房間中走來走去,神色陰沉。
“少爺,我們得到消息,京城韓家少主已經抵達江南。要對付韓三千,您看,是不是要去拜訪一下韓成?”一個下人來報。
“京城韓家?”
呂華成眼神一眯,然後點點頭,“京城韓家,是個龐然大物,就算不是對付韓三千,也必須跟他們打理好關係。好,你立刻去聯繫,看看能不能跟韓成見上一面。”
“是,少爺。”
……
回春堂中,韓三千剛給一個病人診治完畢,就意外的接到了江納蘭的電話。
“江小姐,怎麼有空給我打電話?”韓三千微笑說道。
“呵呵,韓先生,我已經來了江南。這次來江南,是因爲有一場國際大型棋賽要在江南舉行。不知道韓先生有沒有興趣報名?”江納蘭在電話那頭微笑說着,她一如既往的恬靜絕美,神色從容。
在京城的時候,她跟韓三千的相處還算愉快,所以江納蘭一到江南,就給韓三千打電話。
“國際棋賽?”
韓三千驚訝,想了想,然後說道,“如果時間允許,我會參加。說起來,我還沒有真正跟江小姐對過奕,倒是想討教一下江小姐的棋藝。”
“韓先生,雖然你破了玲瓏棋局,不過,我告訴你,我也已經能破了哦!現在我的棋藝,又進一步,到時候,咱們比賽上見,我很希望,在決賽的時候遇到你。”
韓三千微笑,“一定。”
到了中午的時候,韓三千意外的看到了蘇清璇出現在醫館,手裏拎着她親自煮好的飯菜,直接放到桌子上,“這是我親手做的,看在你幫媽這次忙的面子上,以前的事我不跟你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