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於恆一揮手,韓家任韓項目都得駁回!
而這樣的人,碾死他們這些街頭小混混,實在是太簡單了。
“現在你們他媽的知道得罪了什麼人了吧?我是看在華陽的面子上纔跟你說這些的,今天幸虧有老子在這裏,否則你們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劉光良冷哼道道,他和華陽平日裏關係不錯,所以今天也算是間接幫了華陽一把,否則高壯男一被查,肯定會連累到華陽。
高壯男嚇得臉都白了,滿頭大汗,不停的衝劉光良點頭,顫聲道:“劉局長,大恩大德,小弟無以爲報啊,改天勝天樓,小弟做東,一定好好的答謝您和華局。”
“這個以後再說,不想死的就趕緊進去給裏面那位賠罪!”劉光良冷聲道。
“是,是!”
高壯男連連點頭,接着快步衝了進去,躬着身子,滿臉討好的衝韓三千說道:“韓先生,對不起,我有眼不識泰山,衝撞了您,您別跟我一般見識。”
說着他狠狠地往自己右臉上連扇了幾巴掌,接着注意到了韓三千放在椅子上的外套,急忙一把抓了過來,翻出剛纔衣服上自己吐得那口濃痰,滿臉堆笑的說道:“我這就給您舔乾淨。”
說完他猛地低下頭,不顧一切的在已經乾涸的痰漬舔了起來。
他身後的一幫小弟張大了嘴巴目瞪口呆,我的天,這還是他們那個天不怕地不怕的老大嗎?!
“哎……”
韓三千想開口制止,但是爲時已晚,不禁搖頭苦笑了一下,這下痰倒是沒有了,可是衣服上倒全是口水了。
“韓先生,您不滿意?”高壯男微微一怔,隨後立馬反應了過來,用力的往自己嘴巴上再次扇了一巴掌,自顧自的罵道:“我真是該死!弄髒了您的衣服,您放心,我這就吩咐人去給您買新的。”
“不用了,不用了,這件衣服就當我送給你了,你們別再來鬧事就行了。”韓三千急忙擺了擺手,納悶劉光良到底跟他說了什麼,讓他這麼害怕。
“多謝韓先生恩賜,多謝韓先生恩賜!”
高壯男興沖沖的把衣服穿到了身上,因爲他的體型比韓三千大太多,一身衣服穿在身上緊巴巴的,但他還是笑的合不攏嘴,接着面色莊嚴的拍着胸脯保證道:“韓先生,你放心,這條街是我罩的,以後誰他媽敢過來搗亂,老子跟他拼命!”
“行了,快領着你的人滾吧,別影響韓先生的心情。”劉光良不耐煩地說了一聲。
“好嘞,我這就滾,這就滾!”
高壯男一點頭,立馬招呼自己的一幫手下撤了出去。
“大哥,咱這麼走了,怎麼跟韓少爺交代啊?!”他的一個手下問道。
“交代個屁,老子差點被他害死!”高壯男一拳砸到車上,突然發現自己身上還穿着韓三千送的外套,急忙小心翼翼的脫了下來,跟寶貝似得揣在懷裏,接着冷聲吩咐道:“以後都給我記住了,誰他媽的敢來回春堂搗亂……不,誰他媽敢說回春堂一個‘不’字,給我往死裏整!聽到了沒?!”
“上車!”
高壯男大手一揮,一幫手下立馬上了車,迅速離去。
“劉局,這次多謝您了。”韓三千滿是感激道。
雖然這些地痞流氓他並不害怕,但是如果得罪了他們,天天跟狗皮膏藥似得來找麻煩,也着實頭疼,劉光良給他們這麼一嚇,倒真是一勞永逸了。
“應該的,以後再有什麼人來找麻煩,兄弟直接吩咐我就是。”劉光良滿臉諂媚的說道。
送走了劉光良,醫館也恢復了平靜。
在醫館待了片刻,就在韓三千準備回家的時候,數輛敞篷跑車,發出刺耳的剎車聲,停在了醫館門口。
“果然靠幾個小混混,想讓你出點醜是不可能的。”其中一輛車上,韓成坐在上面,望着韓三千這裏,冷冷一笑。
“剛纔那些人,是你找來的?”韓三千臉色一沉。
“這只是開胃菜,現在蘇家老太太死了,蘇家元氣大傷,誰還能做你的後臺?等着吧,你對我做的事,在韓家做過的事,我都會慢慢報復回來!”韓成冷笑道。
“韓少,就是這王八蛋得罪了您?”另一輛跑車上,坐着兩人,分別是一男一女,男的年紀三十來歲,神色倨傲,目光中透出不屑與鄙夷之色。
“呵呵,姜少,這種貨色我根本沒放在眼裏,不過偶爾無聊的時候,踩他一腳,還是挺有意思的。”韓成衝着青年說道。
那青年目光一轉,落在韓三千身上,居高臨下的輕蔑道:“韓三千是吧?我命令你,立刻向韓成跪下道歉,知道我什麼身份嗎?”
“韓成,你的朋友跟你一樣,都是白癡嗎?我可沒工夫,陪你在這裏浪費時間。”
韓三千淡淡開口,直接開車離去。
“混賬東西,他罵我白癡?”姜茅勃然大怒,作爲一個有身份有地位的富二代,這還是第一次被人罵成白癡。
“姜少,何必生氣,因爲他生氣,豈不是落了身份?”韓成說道。
“這個狗東西,你告訴我,他住在哪裏,我要讓他全家給我下跪道歉!”姜茅怒罵道。
韓成眼中精光一閃,嘴角上揚,勾起一抹陰謀得逞的笑容,說道:“姜少,他住在蘇家,是蘇家的上門女婿。”
“上門女婿?這廢物東西居然還是個喫軟飯的窩囊廢?”姜茅眼中的鄙夷,越發濃郁。
與此同時。
韓三千已經駕車,回到了蘇家。
蘇清璇以及曲芳,都在家裏,不過兩人的臉色,都不太好看。
“韓三千!”曲芳看到韓三千回來,立馬臉色一變,怒喝出聲。
蘇清璇面容尷尬,看向韓三千,又看了眼此刻坐在大廳沙發上的一名女子。
“怎麼了?”韓三千覺得好奇,走進大廳。
當他看到沙發上的女人時,立馬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