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三千已經安排東方白徹查木家底細以及木天合的生平所有,所以請柬這玩意有沒有無足輕重。
“請柬對我們來說根本不重要。”韓三千環顧四周,神色平淡的說道。
蘇豔冷笑罵道,“這麼說來,你能弄到請柬咯?”
這話頓時引起所有人心裏一緊。
蘇清璇緊緊盯着韓三千,等着他的回答。
韓三千搖了搖頭,極其認真的說道,“我弄不到請柬,但是我能讓木家親自來接送我們赴宴。”
“嘶!”
此言一落,頓時!蘇家議事廳傳來倒抽冷氣的驚怒之聲!
“韓三千,閉嘴!”
蘇亭風又急又怒。
原本韓三千撕毀請柬已經是大錯,居然還說出這樣的大話,這是給所有人傷口上撒鹽啊!
蘇亭風極度悲憤之下,鬚髮皆張雙眼通紅,“韓三千,老夫爲蘇家甘願給蘇豔鞠躬道歉,你,你撕毀請柬,又口出狂言,你可知這是議事大廳,每句話都要負責任!”
蘇清璇急聲說道,“蘇管事,韓三千隻是情急之下,這才…”
蘇豔怨毒的瞪了一眼韓三千,打斷蘇清璇的話,“蘇清璇,難不成你以爲成了蘇家的家主,就可以作威作福,幫你的男人開脫?”
韓三千猛然朝蘇豔逼近一步,冷聲說道,“我用不着任何人替我開脫,倒是你蘇豔突然拿着請柬出現在議事廳到底有何用意?你的請柬哪裏來的?你逼迫蘇亭風給你道歉,你會把請柬交給蘇家麼?”
韓三千的逼問,讓蘇豔有些慌亂。
蘇豔梗着脖子說道,“你撕毀了我要交給蘇家的請柬,你有什麼資格問東問西。”
韓三千懶得搭理蘇豔,對着蘇亭風拱了拱手,鏗鏘有力的說道,“蘇管事,我敬佩你爲蘇家的一腔熱血,我韓三千必定能讓蘇家進入木家老爺子的壽宴。”
蘇清璇眼裏有着淡淡的欣慰,她喜歡如此霸氣的韓三千。
蘇亭風將信將疑,“好!”
蘇豔立即說道,“韓三千,你說的是讓木家親自來邀請我們赴宴。”
韓三千淡然一笑,“沒錯!”
蘇家衆人看着韓三千一臉篤定的樣子,有些疑惑,這傢伙怎麼突然有如此強大的氣魄了。
韓三千大氣的一甩袖子,“走了!”
說完,直接離開議事廳。
留下大眼瞪小眼的蘇家衆人一片凌亂!
一名蘇家族人帶着一絲期盼,對着蘇亭風問道,“蘇管事,你說韓三千能不能做到?”
蘇亭風滿臉苦笑,“我也希望他能讓木家來接送我們赴宴,可是,你想想這可能麼?難啊!”
蘇豔冷冷一笑,“蘇清璇,你還是擔心一下韓三千撕毀請柬,又口出狂言帶來的後果吧。”
“明晚,我會再來一趟,我要親眼看看木家是否會來接你們赴宴,我看你蘇清璇縱容自己男人胡作非爲,如何收場!”
說完,蘇豔直接離開議事廳。
通過諸多讓利之後,蘇如龍讓木家產生了極大的好感。
所以蘇如龍不僅受邀成爲壽宴的客人,並且藉此機會討要了證明東區第一家族名分的請柬。
木家對剛剛拿下第一名頭的蘇家沒什麼好感,木天合本意是讓蘇家過來討要請柬時,給蘇家一些刁難。
既然蘇如龍親口替蘇家索要,木天合也不會拂了蘇如龍的面子,就把請柬交給了蘇如龍。
蘇如龍立即讓人帶着請柬前往蘇家,等到把蘇家衆人奚落一頓之後,再當衆撕毀,斷絕蘇家的希望。
恰逢此時,蘇豔帶着蘇紅塵的命令,前來與蘇如龍接觸。
蘇紅塵的目的,自然是想要聯合蘇如龍,打壓蘇清璇,徹底讓蘇清璇無法翻身。
而蘇如龍也是同樣的目的,雙方一拍即合!
於是乎,蘇豔就成爲了替蘇如龍跑腿做事的絕佳人選!
可是,沒成想被韓三千識破並撕毀了。
蘇豔氣怒不已的離開了蘇家,等着明天看蘇家的笑話。
韓三千從蘇家離開之後,徑直趕往木家所在的明升集團。
這是一個有着幾十年發展歷史的老集團,所以才能在幾十個家族交鋒的東區保持中立。
木家圍繞着明升集團,建造了一個住宅區,裏邊幾乎都是木家或者做生意的人。
在明升集團大門口,韓三千看着四處擺着的小攤,還有集團門口一撮撮的打牌聊天的人,最後走到了下棋的幾個老人跟前停了下來。
坐着下象棋的兩個老人,看起來都非常的樸素,就是街頭隨處可見的下棋打牌的老大爺。
象棋紅方這邊的老人,雖然穿着普通的勞動衣,帶着圓邊眼鏡,白頭髮稀稀拉拉的。
但是,很多從旁邊經過的人,都會尊敬的看他一眼,旁邊的幾個觀棋的人,也隱隱約約對這老人保持尊敬的態度。
他就是十幾歲出來打工,白手起家建立明升集團,創造出東區十大集團之一的木天合。
“將軍!哈哈哈,李老頭,你不行了,快,快認輸吧!”
木天合樂的哈哈大笑。
李老頭看着自己這方被圍困死死的將軍,長嘆一口氣,搖頭站了起來,“不玩了,不玩了,老木,你說你整天跟京都棋社會長的齊文河切磋棋藝,進步太快,我們幾個哪是你的對手啊!”
木天合笑罵道,“你得了吧,上週你還贏我兩局呢,再說齊文河那是圍棋社的會長,又不是象棋社長,來,再來一盤!”
李老頭堅決的擺擺手,“不行,一下午了,被你殺的丟盔卸甲,一盤都贏不了。”
木天合手癢癢的在棋盤上敲了幾下,“別急着走,讓你一個馬行不行?那再讓你一個炮!”
李老頭死活不願意再下棋了。
木天合氣的罵了一句,“慫貨!”
然後指着圍觀的三個老頭,“老王,你來。”
老王使勁搖搖頭,“我就算了,比老李還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