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是有很多地方，是開放的，可以擺放小攤。
可是那些地方並不是什麼好地方，基本上去的人很少，也就是能夠維持着日常生活這樣。
崇海的房價現在也是高的驚人，而大部分人的工資都普遍較低，能夠出來擺攤的也是無奈之舉。
誰不想在一塊舒適安穩的地方。
這就是現實。
“孫哥，你說我們是不是招人恨了，怎麼感覺周圍這麼多敵視的目光。”
年輕的城管有些疑惑的看着周圍的人，這些人的目光看的他有些害怕。
“沒辦法，城管也是有很多臨時工的，城管的名聲也是被他們搞臭了，我們平時是絕對不會做這種危害百姓的事情的，他們也是經常幹毆打小攤販的事情，搞得現在城管裏面烏煙瘴氣的。”老一年的城管無奈的說道。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無論在哪一個行業，都是會出現缺少人才的局面的。
所以就會有臨時工這個行業。
而他們就是拿完錢就走了，誰在乎你什麼名聲。
“原來是這樣。”年輕一點的城管點了點頭，難怪這些人看自己的目光有些憤怒。
嗯？
不對啊，要憤怒也是那些小攤販看他們會憤怒，這些都是路人。
“孫哥，我說的周圍的人的目光。”
“小博，你要放平心態，需要足夠的抗擊打能力，這點目光你就受不了了。”
“可能是因爲他們比較傾向弱勢羣體，我們屬於是強勢的一方，你還是太年輕了，這種事情還是經歷的少了。”老城管一副語重心長的模樣。
看着都已經陸續離開的小攤販們，也是搖了搖頭，隨後便準備換個其他的聚集地執法。
不能胡亂的擺地攤，不然公共秩序早就紊亂了。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他發現有塊地方還是聚集了很多人，再定睛一看。
好傢伙，竟然還有一個小攤販在那做着雜糧煎餅，簡直是無視他們，頓時心中有些不悅，他們都已經沒有下來罰款了。
他竟然還不知足，這還不走。
簡直眼中就是沒有法秩可言。
“走，下車去看看。”老城管面對這個也是要執法了，自己已經給了他機會撤了，還不走。
那些正在等着韓凡雜糧煎餅的人看到城管走來，頓時爲韓凡擔憂了起來。
這麼好的一個小老闆，他們可不能讓他收到危害。
如果他們敢暴力執法，那他們也是會奮起反抗的。
雜糧煎餅他們是一定要喫到的，就算是天塌下來，都別想阻止他們。
“小老闆，你還不走嗎，城管已經過來了。”一旁的婦女擔憂的看着韓凡，關心的說道。
對於城管，在他們心中的影響，那就是所過之處，不管是小攤販還是有的商家都十分的難受。
“等會兒就走，必須讓你們喫到熱騰騰的煎餅，這煎餅做完就走。”韓凡絲毫沒有因爲城管的到來而擔憂，現在的他已經沉浸在了做雜糧煎餅的世界當中。
誰都別跟他搶積分......生意！
路人一聽這話，頓時感動無比，要不是感情還是不夠深，她們絕對是能夠哭出來的。
女性同胞，即使是已婚婦女都會對韓凡開放心懷的。
現在的韓凡已經收到系統提示，已經有了一人感受到了真正的溫暖，正躲在一處小巷子裏嚎啕大哭了起來。
要將心中的委屈憤怒全都爆發出來。
隨後便是有着莫名的溫暖包裹着他那脆弱的心靈。
“唉，你怎麼回事，這裏是市中心，不是能夠隨意擺攤的地方，你快走。”老城管儘量維持着自己和善的性格，語氣也是柔和了一些，生怕觸動衆怒。
畢竟這裏人這麼多，萬一動手了，第二天的新聞準會報道這件事情。
到時候，他們的城市之光形象那是在黑歷史上再增添了一筆。
“再等十分鐘，還有幾個我就賣完了。”韓凡將剛做好的雜糧煎餅送出去之後，又是再接着做了起來。
現在他就是要將這些材料徹底用完，沒想到一桶的量，竟然這麼快就見底了。
就連韓凡都不知道現在已經做了多少個了，就連一桶的雞蛋都快見底，可以想象，這有多沒人帶快速。
“這個不行，我們是有規定的，這個地方你的擺攤不了，有能夠擺攤的區域，你可以現在去那。”老城管搖了搖頭，這可不是隨意更改的政策。
該是什麼就是什麼。
韓凡瞟了他一眼，態度還是可以的，至少沒有拿着一個鐵棍暴力執法，韓凡好打算用武力反抗一下的。
這個面子還是要給的，畢竟韓凡是一個遵紀守法好公民。
“行吧。”韓凡搖了搖頭，你都這麼堅決了，那就準備離開吧，還剩下做三個人的量。
“還有三份，做完就走，剛好給你們，也算是請你們喫一頓小早餐。”韓凡微笑着說道，身爲輕微強迫症的他，必須得弄完。
不管他們吃了自己的雜糧煎餅，就得爲他們負責。
老城管頓時爲難了起來，如果是平時，他也是會直接催人走，畢竟這麼大的一個地方，總不能是隨意跑的吧。
“對啊，你們讓小老闆做完，他做的雜糧煎餅簡直是一絕，你吃了絕對還想喫第二遍，而且都是免費的，不需要花錢，這麼大的便宜。”正在等韓凡做完手中煎餅的中年人一副誇讚的說道。
雖然自己還沒有嘗過，但也是聞了這麼長時間的味道。
是真的香。
城管們面面相覷，最後老城管似乎在想什麼，也是點了點頭。
“可以，那你弄的稍微快點。”老城管點了點頭。
韓凡也是在談話間的時間，做好了一個雜糧煎餅，那中年人一看做好了。
迫不及待的從韓凡手中接過。
輕輕一咬。
濃郁的麥香味瞬間充斥着口腔，那味道簡直是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小老闆，你做的實在是太好吃了，從來沒有喫過這麼好喫的美食。”
喫過一次的中年男人也是露出了十分浮誇的神情，要多幸福有多麼的幸福。
就算是剛剛喫過的人，要是看到他這種表情，恐怕還是能夠喫三大碗飯。
那散發的香氣，也是很快的傳入到了城管們的鼻腔中。
頓時精神抖擻了起來。
啊，這味道。
真香～
肚子瞬間不爭氣的響了起來。
雖然聲音很小，但他還是笑了笑，城管也是人，可能一大早巡邏，沒有喫什麼東西吧。
韓凡手中的動作也是快速的 ，動作雖然很快，宛如是在舞動的雙手，令人賞析悅目，而其中的香味。
香的令人髮指，無不在勾引着周圍人的味蕾。
她們也是看過韓凡都手法了，技術似乎都是一樣的，但爲何會這麼香，從來沒有體驗過得感覺。
“好了，你們快喫吧。”韓凡拍了拍手，將剩下的雜糧煎餅遞給了幾個城管。
小推車上的材料幾乎用的差不多了，也是準備收攤了，今日的小目標也算是完成了。
接下來就是一個大目標了。
城管們也是互相看了一眼，剛要從韓凡手中接過雜糧煎餅。
便聽到了令人心驚一條的聲音。
咔嚓。
一連聽到了好幾聲。
城管的手頓時停滯在了空中，縮回去也不是，買也不是。
“呵呵，城管居然施展自己的官威，威逼利誘小攤販讓其給自己做雜糧煎餅。”記者一下子想到了標題，就他的那種水準，剛剛拍到的內容都能起很多的內容。
全都在他的一念之間，想寫好的就寫好的，想怎麼扭曲就怎麼扭曲。
而他也是不打算寫什麼好的方面，畢竟也不算是勁爆的新聞，就這個修改一下，絕對是一個大新聞。
老城管看到一旁隱藏的一個帶着相機，正對準他們拍照。
頓時心中感覺到了什麼碎掉了一樣，看來他們也是要到頭了。
他彷彿已經想到了接下來什麼後果，要是這個記者寫的是負面影響，那他就要出名了。
拍完照片，記者也是一臉高興的打算離開了這裏。
畢竟他沒有報道過什麼大的新聞，之前也是一直報道的小新聞，屬於那種連波浪都翻不動的，但要是通過這件事情，他絕對能夠水漲船高。
他自己的幻想已經是到了第八層。
未來充滿了憧憬。
“這完全是誤會，這小老闆一直都沒有收錢。”年輕的城管苦口婆心的解釋了起來，這可不能隨便給他們定罪。
“不不，這不可能是誤會，明明知道在這裏不能擺攤，而他還是在這裏，這就算了，還打算從他手中接過什麼煎餅。”範建冷笑着說道，不管你再怎麼說。
不要你以爲，我要我以爲。
韓凡看着眼前的這個記者，眉頭微微一皺，這人有點問題，看來還是希望城管出事情， 這明明是一件很簡單的事，居然要這麼複雜。
應該是故意的。
不過他並沒有冒犯自己，倒還是可以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