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俊鴻爲慶祝重掌大權,與幾名心腹到此聚餐。
此時在他身旁的圓臉男就是其中之一,名爲王富貴。
“大少,恭喜你洗刷冤屈!”
王富貴笑眯眯的說道。
如果王富貴有尾巴,那早不知搖到哪去了。
“差點被那小賤人連累死,害我擔心好幾天。”
“今天咱們喝個痛快,不醉不歸!”
徐俊鴻所說的小賤人,自然指徐子欣。
在他看來,都是徐子欣不跟孫凡軒處對象,才牽連他遭此橫禍。
“一個死丫頭片子,犯不着爲她生氣。”
王富貴附和着罵了句。
“有理。”
徐俊鴻點點頭,心生邪念。
早晚有一天,他要徐子欣臣服於牀上。
兩人說着話,也就到了前臺。
“給我訂你們這最大的包間。”
王富貴一改恭維態度,趾高氣揚的對前臺小姐說道。
“好,您稍等。”
前臺小姐微微一笑,迅速幫忙訂下包間。
而在這時,飯館門口來了另一輛寶馬。
此次是陳少天和徐子欣。
由於徐子欣不知徐俊鴻捱打,坐了輪椅,所以光憑背影,沒能認出。
陳少天卻認出了,但不放心上。
直到徐俊鴻和王富貴要上樓時,雙方纔得以對視。
“堂哥,你怎麼這樣了?”
徐子欣眨眨美眸,驚訝道。
“死丫頭,你還好意思問!”
徐俊鴻笑臉全無,臉拉的比驢臉還長。
他覺得徐子欣明知故問,是在對他進行羞辱。
“若不是你得罪孫家,大少怎能捱打?”
王富貴一瞪眼,“你這個掃把星,有多遠滾多遠,到哪哪晦氣。”
如此模樣,就好似狗爲在主人面前逞威風,而亂汪汪。
“我??”
徐子欣傻眼,完全搞不清狀況。
她啥也不知道,啥也沒做過啊!
陳少天倒是樂了。
瞧徐俊鴻被矇在鼓裏的樣子,跟小丑一樣可笑。
“你鬼笑什麼?打雜的破爛東西!”
王富貴矛頭轉移向陳少天,冷冷罵道。
“鬼笑總比你狗叫好。”
陳少天聳聳肩,一臉無所謂,完全沒被激起絲毫火氣。
“你!”
王富貴一陣氣悶,兩腮鼓鼓囊囊的,宛若癩蛤蟆。
“廢物也敢跳?不知好歹!”
徐俊鴻眯起眼睛,朝服務員說道:“叫保安把這兩人趕走。”
他想着以自己身份地位,趕走兩個賤民,只是小意思。
前臺小姐卻一愣,爲難道:“我做不了主,要叫老闆來。”
嗯?
聽到此話,徐俊鴻皺起眉頭,大聲道:“那你愣着幹什麼?還不通知老闆?!”
話裏話外盡是不爽之意。
一個小小前臺,竟然這般不識趣,着實惹人生氣。
前臺小姐知道惹不起徐俊鴻,急忙打電話給老闆。
“堂哥,我們只是來喫個飯,不必如此吧?”
徐子欣也是皺起秀眉,“更何況是你們先惡語傷人。”
她不想當衆撕破臉皮,鬧得雙方難看。
畢竟那次緋聞記憶猶新,若是又一次上新聞。
經過無良小編胡說,對她個人是傷害,也進一步影響診所聲譽。
“今天我就想要你們難堪!”
徐俊鴻沉着臉,不給任何商量餘地。
“是嗎?”
“或許最後難堪的是你自己。”
“放他娘狗屁!”
沒等徐俊鴻說話,王富貴便跳出來斥責道:“大少是徐家未來繼承人,面子沒你大?”
在王富貴看來,待會兒陳少天和徐子欣就得夾着尾巴滾蛋。
陳少天沒再搭理,靜靜等待老闆到。
“裝蒜。”
徐俊鴻則陰陰一笑,認爲陳少天淡定,全是裝的。
很快,老闆到前臺。
“速度把這兩個髒東西趕走!”
王富貴指着陳少天和徐子欣,對老闆說道。
“要他們滾蛋,我補償你兩萬塊錢。”
徐俊鴻傲慢說道。
其實他覺得並不需要套兩萬塊。
之所以這樣做,只是爲裝逼,爲炫耀。
然而看在陳少天眼裏,除了可笑之外,也沒別的了。
“徐大少,恐怕不行。”
老闆搖頭拒絕,“陳先生上次幫了飯館大忙,我不能忘恩負義。”
他說着話,同時衝陳少天一笑。
上次金豹鬧騰一事,記憶猶新,所以此次他絕不會攆陳少天兩人。
“你幾個意思?”
徐俊鴻表情僵硬,明顯不高興了。
“老東西,好好看清楚,這是徐家大少!”
“別敬酒不喫喫罰酒!”
王富貴叉着腰,扯着嗓子喊道。
“如果徐大少不樂意在我這喫,那便換一家吧。”
“小店廟小,容不下兩位大神。”
老闆態度堅決的回道。
任誰都能聽出,這是下了逐客令。
徐俊鴻和王富貴臉色十分難看,胸中滿是怒焰。
前臺不識趣就算了,老闆今天也那麼不識相。
陳少天和徐子欣是救了老闆親媽的性命嗎?
竟然這般偏向!
“您兩位請!”
老闆到陳少天兩人跟前,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多謝解圍。”
徐子欣道謝完,便與陳少天往樓上去。
老闆同樣不多停留,轉身離去。
一時間,空氣中瀰漫着尷尬。
徐俊鴻與王富貴臉都綠了,站在那凌亂。
尼瑪,太過分了!太不尊重人了!
哪有這樣無視別人的啊!
不就兩個廢物,外加一飯館老闆,牛什麼牛!
“徐大少,你們還喫嗎?”
前臺小姐清脆聲音響起。
“喫,爲什麼不喫。”
徐俊鴻不服輸的說道。
要是他就此離開,豈不是顯得心虛,讓陳少天和徐子欣更得意。
“上兩瓶好酒。”
王富貴大手一揮,想法與徐俊鴻相同。
他們到包間後,很快其他人也到齊。
“大少,您臉色那麼難看,有心事嗎?”
“有啥事,跟我們說,保證幫你辦妥。”
幾人見徐俊鴻臉色差勁,便急忙問道。
“別提了,遇到徐子欣那死賤人,惹一肚子氣。”
王富貴一拍桌子,憤怒說道。
“敢惹大少,活膩了!”
“一個破養女竟敢挑戰大少威嚴,腦子有病吧。”
“賤人多作怪,八成早被玩爛了。”
幾人紛紛唾罵。
“光罵有屁用。”
徐俊鴻重重一砸酒杯,眼中盡是陰毒之色。
衆人沉默,全部皺眉想辦法。
“大少,要不咱叫幾名保安撐撐場子,然後一起去徐子欣所在包間瞧瞧?”
“既然她不讓大少開心,那咱們也別讓她高興。”
其中一人忽然想到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