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在場所有人都愣住,齊齊朝徐子欣投去詫異目光。
尤其那嘴巴,張得一個比一個大。
誰也沒想到,徐子欣竟然和乞丐相識。
“你真認識他?”
賈高賢疑惑道。
“嗯。”
徐子欣抿抿嘴道:“他是我男......前男友。”
再一句話,全場炸開鍋。
震驚而不可思議。
好歹徐子欣也是三朵金花之一,怎能看上破乞丐??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這破乞丐也能做你男友??”
賈高賢難以置信,差點吼出來。
他帥氣多金,家世過人,未能獲得徐子欣芳心,甚至得不到正眼相待。
結果一個破乞丐,居然做過徐子欣前男友!
這讓他極爲不服,極爲不解!
“徐子欣,你眼光也太差了吧?”
蕭蜜譏笑道。
“選這樣的乞丐窮鬼做男友,圖的什麼?”
楊蓓話裏有話,與蕭蜜對視一眼,解釋讀懂對方意思。
他們覺得兩者一拍即合,最後徐子欣玩膩了,把陳少天甩了。
所以陳少天才找上門糾纏。
“選乞丐做男友,也太墮落了吧?”
最驚愕的要數一衆男同學。
從前學校裏拒絕無數表白的徐子欣,會跟乞丐做情侶,真是大跌眼鏡。
徐子欣被嘲諷的低頭,俏臉蛋兒漲紅。
這陳少天追至此,故意想要她難堪麼?
“子欣,我有話跟你說。”
陳少天只看向徐子欣,對於衆人譏諷,再次選擇忽略。
“有話坐下慢慢說。”
沒等徐子欣迴應,賈高賢便插話道。
陳少天毫不客氣,直接坐到徐子欣左側。
如此一幕,引得賈高賢目光陰冷,衆同學直皺眉。
尼瑪,不過一個臭乞丐,死窮鬼,真把自己當貴客了?
想坐就坐,真夠犯賤,真夠不要臉。
“子欣,我找到能證明清白的證據了。”
陳少天認真道。
“是嗎?”
徐子欣一愣,原先灰暗內心,在這秒竟生出一絲期待。
“嗯,等同學聚會結束,我就給你看。”
陳少天點頭道。
兩人這邊說着,飯桌其餘人則一臉厭惡。
“你叫什麼名字?幹什麼工作?”
賈高賢看向陳少天,明知故問道。
“我是子欣診所的顧問,名叫陳少天。”
陳少天不卑不吭道。
哦?
賈高賢挑挑眉,說道:“子欣對你挺不錯嘛,爲你找了份工作。”
話中含義耐人尋味,暗示陳少天靠女人生活。
“敢情是個喫軟飯的東西。”
蕭蜜哼了一聲道。
“長得不咋樣,又沒錢,工作都要徐子欣幫忙找。”
“真不知徐子欣看上你哪點了。”
楊蓓饒有意味兒道。
衆人鬨堂大笑,發現了小祕密。
賈高賢嘴角揚起,也是笑了。
他心想:嘖嘖,沒想到這徐子欣表面清純,實際是個賤人。
“沒那回事,別亂說......”
徐子欣急了,俏臉變得更紅,彷彿能掐出水來。
她不喜歡被葷段子調侃,感到很生氣。
“切!”
衆人一陣唏噓,完全不信。
“我和子欣從未同牀共枕過,不必多臆想。”
“算你有良心。”
徐子欣暗暗嘀咕道。
她生怕陳少天會顧及自尊,選擇默不作聲,那樣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騙鬼呢,徐子欣是校花,能對你這樣的窮鬼投懷送抱?”
“瞎話太多是要爛舌頭的。”
陳少天眼神微冷,抓起一根雞腿甩出。
嗖!
下一秒,雞腿堵進小臉男同學嘴巴里。
笑聲戛然而止。
小臉男同學自椅子上一屁股滑落,趕緊拽掉雞腿,連續乾咳。
幸虧雞腿較大,不然塞進嗓子眼,會有生命危險。
這一幕,也是驚愕四座。
誰都沒料到陳少天會那麼暴躁,那麼霸氣。
不過轉念一想,老實人被逼急了,同樣會發火,不算多奇怪。
“子欣如珍寶一般,我捨不得碰。”
“我會傾盡所有對她好,要她幸福。”
陳少天環視一週,說道。
旁邊徐子欣覺得好羞恥,再次低下頭。
她心想:渣男陳少天,竟當衆說肉麻話,分明想叫人下不來臺。
“哈哈哈......”
衆同學又是鬨堂大笑,覺得陳少天是逗比,說話完全不靠譜。
“姓陳的,你拿什麼給子欣幸福?光靠一張嘴嗎?”
賈高賢嗤諷道。
“說大話也不嫌害臊,喫軟飯的廢物。”
蕭蜜直接罵道。
“徐子欣,好好管一下你前男友,讓他少說話,多喫菜!”
楊蓓輕笑着道。
這句話使得徐子欣更加尷尬,都想挖個洞鑽進去,永遠不露頭。
當衆說情話,還遭擠兌。
丟人,太丟人了!
“我會以實際行動證明。”
陳少天迴應道。
“哎呦喂,笑的我肚子疼。”
蕭蜜捂着肚子道。
“就你這樣的,能拿出什麼實際行動?”
楊蓓搖搖頭,“賈少能隨便租一艘遊輪給我們玩,你行嗎?”
她說着話,朝賈少甩去眼色,分明是在打助攻。
“我這就打電話租,大家待會兒一起去玩玩。”
賈高賢自然明白意思,立刻摸出手機打電話。
“喂,艾老闆,有沒有空閒的遊輪,我想買一艘。”
賈高賢爲炫富,直接說買。
而他口中的艾老闆,是龍海市輪船大亨,專門做租賣遊輪,遊艇的生意。
“還剩艘中型遊輪,大概要1200萬。”
艾老闆笑着道。
有生意上門,自然高興。
“只剩中型遊輪了啊?才1200萬,好便宜,我買了!”
賈高賢故意複述一遍價格道。
嘶!
在場同學紛紛倒吸涼氣,眼珠子差點瞪出來。
1200萬買一艘遊輪,眼睛都不眨一下,太豪氣了吧!
“不愧是賈少,豪氣沖天。”
“對啊對啊,就喜歡賈少一擲千金的範兒。”
蕭蜜和楊蓓也說道。
她們望向賈高賢的眼中,充滿了桃心,恨不得倒貼上去。
賈高賢掛了電話,傲氣的問陳少天道:“你能買起遊輪嗎?”
這一言嫌棄意味兒十足。
“他買遊輪?拉倒吧!買馬桶都費勁!”衆同學輕視陳少天道。
“不就一艘遊輪麼?有多少,我能買多少。”
陳少天淡淡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