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欣被盯着看,竟是羞紅了臉,小聲道:“我好久沒跳舞了,待會丟人怎麼辦?”
她自大學畢業後,便沒參加過任何舞會,突然要跳舞,不免很緊張。
“別擔心,我帶着你跳。”
陳少天輕聲道。
“好。”
徐子欣點點頭,順着陳少天動作起舞。
四肢生疏略顯僵硬,一不小心踩到了陳少天的腳。
音樂戛然而止。
現場一片尷尬!
“切,跳個舞都費勁,醜小鴨就是醜小鴨,怎麼都別想成爲白天鵝。”
“就是就是,真丟人,趕緊下臺吧。”
衆客人臉上盡是嗤諷之色。
“閉上你們的狗嘴。”
吳躍斌起身看向衆客人,冷冷說道。
那好似能殺人般的眼神,令客人們紛紛縮脖子,不敢再多說什麼。
“對不起。”
徐子欣低着頭,俏臉漲得更紅,彷彿能掐出水來。
“沒關係。”
陳少天搖搖頭,“他們越是等着看笑話,你就越不能讓他們得逞,要盡力做得更好。”
一如既往的鼓勵,逐漸讓徐子欣恢復信心,重重點了點頭。
她再與陳少天共舞。
這次越加嫺熟,舞姿越加優美。
聚光燈之下,徐子欣和陳少天好似一對天賜佳人,配合的極好。
誰人再嘲諷?都是感到驚豔。
在座客人們怔怔望着,這一刻放下了成見,靜靜欣賞。
蕭蜜和楊蓓眼中盡是羨慕。
“我的天,好美好般配。”
楊蓓由衷的誇讚道。
“那可不,想當年子欣在學校跳舞是最好的,好多舞蹈學院,影視公司都想籤她。”
“只是她爲了生母,毅然拒絕,繼續選擇學醫。”
蕭蜜也誇讚道。
經歷近幾件事,她們已經不嫉妒徐子欣了。
因爲這是命!
對於勾搭陳少天?根本想都不敢想。
相比方穎,這兩女很有自知之明。
連跳兩支舞后,陳少天和徐子欣才停下,與蕭蜜兩女到樓上包間休息。
其中能唱歌,能看電影,打遊戲,更有酒水瓜果,零食飲料。
三女唱歌之時,陳少天溜出包間,同吳躍斌到了走廊。
“今晚未能及時趕到,令陳先生難堪,請您重重責罰!”
吳躍斌直接跪了下來。
他並不知陳少天真實身份,只知是龍皇集團一位舉足輕重的人物。
如果得知陳少天是少主,恐怕能嚇得尿褲子。
“無妨。”
陳少天擺擺手,接着交代道:“讓舞廳那些客人滾吧。”
“另外,你近期待在歌舞廳候命,不得擅離職守。”
他說完話,便回了包間。
而吳躍斌已是冷汗浹背,爬起來就打電話,推掉所有應酬工作,乖乖在此待命。
陳少天四人玩樂到半夜,才各自散去。
“我怎麼成了大人物?是你安排的嗎?爲什麼吳總對你那麼恭敬?”
徐子欣靠在副駕上,醉醺醺道。
一雙美眸微閉着,纔剛問完,便進入了夢鄉。
“你是我師父的女兒,當然是大人物。”
陳少天爲徐子欣理理秀髮道。
他有數次想告知徐子欣真相,但又作罷。
一來,子欣心中怨恨着生父,恐怕一時難以接受。
那樣龍海市將變成血腥的戰場,百姓遭殃,屍橫遍野。
......
隔了一天,何雨歡和徐俊鴻準備妥當,宣佈三十家連鎖門診同時開業!
並以鄭洋名頭,邀請各界名流。
別看何雨歡風評不好,但有鄭洋做靠山,衆名流趨之若鶩。
當然,兩大藥廠負責人以及名醫風陽秋,都沒有參加。
前者是陳少天下屬。
後者覺得何雨歡人品差,不願出席,於是找了個出差的理由,婉拒了邀請。
短短時間,整座龍海市都充斥着何氏連鎖門診的廣告。
甚至廣場熒幕都在轉播盛況。
當鄭洋到場祝賀時,氣氛攀至頂峯。
這一刻,所有人對何氏門診重拾信心,覺得何雨歡能重現家族榮光。
徐俊鴻一家在現場也是滿面春風,笑得合不攏嘴。
他們認爲徐家又行了,可以重登豪門之列。
反觀徐明一家,唯有坐在家中羨慕,順便罵兩句徐子欣,從而發泄心中怨恨。
開業典禮尾聲時,鄭洋,何雨歡,徐俊鴻三人終於得空聊天。
“三少,除開業外,我針對徐子欣診所還做了其他安排。”
“相信今天下午,她的診所就會陷入癱瘓。”
何雨歡朝鄭洋說道。
“到時候徐子欣和陳少天一定會跪在您面前求饒。”
徐俊鴻跟着道。
“很好。”
鄭洋滿意點頭,接着敲打道:“路我給你們鋪好了,可別讓我失望。”
聽得此話,何雨歡兩人急忙點頭。
他們很清楚失敗意味着什麼,鄭家會第一個清理門戶。
與此同時,朝陽診所十分冷清。
別說病人了,就連醫生都沒來。
“奇怪,怎麼一個個都請假?”
徐子欣緊蹙眉頭道。
自早晨六點開始,她陸續收到醫師請假短信。
“打電話問問吧。”
陳少天提議道。
同一天內,何氏連鎖門診開業,醫師全部請假,應該不是巧合。
“嗯。”
徐子欣打給一名醫師道:“黃醫師,其他醫師也請假了,你知道怎麼回事嗎?”
她很着急,就沒繞彎子。
“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對了徐所長,我要辭職,工資不用給我發了,以後我跟診所沒有任何關聯。”
黃醫師慌張地說完,就掛了電話。
“這......”
徐子欣一臉狐疑,完全摸不着頭腦。
“他們應該受到了威脅。”
陳少天說道。
啊?
徐子欣先一愣。
“是何雨歡,徐俊鴻威脅他們的?”
徐子欣反應過來後,推測道。
“是這樣。”
陳少天篤定道。
“事情難辦了。”
徐子欣嘆氣道。
如今何雨歡,徐俊鴻,背靠着鄭家三少鄭洋,對她們形成圍剿之勢,更迅速搶奪市場。
一家獨大的局面即將形成,縱然江家鼎力支持,她們也難以脫困。
看來這次無論怎樣,都躲不過了。
嗡嗡!
就在徐子欣犯難之時,胡建打來電話。
“徐所長,陳顧問,求求你們救救我妻女!”
電話剛一接通,便傳來胡建哭喊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