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何雨歡叫了倆嫩模到房間喝酒。
“何少,您好討厭,手一點都不老實。”
“彆着急嘛何少,喝完酒,我們姐妹會好好服侍您。”
屋裏一片歡樂,倆嫩模把何雨歡哄得滿面紅光,春風得意。
嗡嗡!
忽然,手機震動。
“奶奶的,誰打擾老子好事。”
何雨歡摸過手機,罵罵咧咧地接聽道。
“一口一個老子的,你好大的威風。”
冷冷聲音響起,正是四爺穆孫龍。
瞬時,何雨歡臉色驟變,示意兩名嫩模出去。
“不知四爺找我有什麼事?”
何雨歡努力保持平靜道。
他大概能猜到穆孫龍來電原因,恐怕冒用名號一事被發現了。
“明知故問。”
穆孫龍輕哼一聲,“你那些手下都被我抓了,我將地址發你,拿三千萬贖人。”
“否則老子要你一輩子無法消停。”
言罷,電話掛斷。
“壞事了......”
何雨歡表情越加難看,第一個念頭是通知鄭洋。
但望着號碼,卻又放棄了。
何雨歡有所顧慮。
如果被鄭洋知道他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恐怕會被當成棄子。
到時徐俊鴻伺機上位,那他便失去所有。
如果不去贖人,萬一穆孫龍把事情捅漏出去,甚至報警。
那他依然面臨麻煩,依然要被鄭家遺棄。
所以,他不得不去。
......
大概半小時,何雨歡開車到地點。
四周靜悄悄的,看不見一個人,只有一棟孤零零的別墅。
“尼瑪,搞什麼鬼?”
何雨歡皺皺眉,順手推開別墅門,卻被嚇得怪叫一聲,癱在了地上。
一張臉失去血色,變得無比蒼白。
驚恐視線中一具具屍體,凌亂擺放,全是他招募的打手。
光那鮮血,就將地面徹底染紅,難聞的腥氣充滿了整個別墅。
“何雨歡,你死期到了。”
一道清冷聲音響起。
“陳少天!”
何雨歡轉頭望去,只見陳少天緩緩走來,身後跟隨着穆孫龍一衆。
“陳先生,您料事如神,這貨果然來了。”
穆孫龍冷冷瞥一眼何雨歡,說道。
他越加佩服陳少天,能算到每一步,每一人心思。
何雨歡見此狀況,瞬時明白自己陷入了一個由陳少天操盤的死局。
至於四爺,江家?恐怕全是幌子,全是棋子。
難怪一夜間,能將名門何家擊潰。
這陳少天,太可怕了!
“陳哥,咱們化干戈爲玉帛,以後喝酒喫肉,都是好友。”
何雨歡賠着笑臉道。
“好友?你配麼?”
陳少天不屑道。
“這......”
何雨歡絞盡腦汁,想主意道:“陳哥,你一定不想跟鄭家起衝突吧?”
“我可以在其中幫忙,讓你與鄭洋和好,到時大家在龍海市友好相處,互惠互利。”
他雖然知道陳少天厲害,但沒覺得能跟鄭家扳手腕,所以才那麼講。
“鄭家很厲害?”
陳少天饒有意味兒的一笑。
啊?
何雨歡一愣,從陳少天眼中看出了巨大自信,好似鄭家分文不值。
“殺了吧。”
陳少天不再掰扯,直接向穆孫龍交代道。
何雨歡冷汗直流,“陳爺,您要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只求放我一次。”
“我可以跟您當臥底,提供鄭家的情報......”
他還年輕,有大把時光沒快活,不想就這麼交代了。
陳少天懶得回話,轉身離去。
“饒命啊陳爺!!”
看見這幕,何雨歡嚇得屁滾尿流,扯着嗓子大喊,希望陳少天改變主意。
可惜陳少天頭都不回。
穆孫龍暫未動手,而是追上陳少天,說道:“陳先生,聽何雨歡意思,跟鄭家關係匪淺。”
“咱們貿然除掉何雨歡,不太好吧?”
俗話講得好:強龍難壓地頭蛇!
無論怎樣,鄭家都是龍海第一大族,底蘊極厚,屬於最難纏的對手。
縱然蛟龍降世,也未必壓得住這條盤踞洞中的地頭蛇。
“怎麼?你怕了?”
陳少天停住腳步,看着穆孫龍問道。
只一眼,穆孫龍心頭一驚,脊背開始冒冷汗,趕緊低下頭,不敢回答。
“看起來,你有投奔鄭家的心思。”
陳少天目光微寒道。
聽得此話,穆孫龍汗毛豎立,連忙搖頭道:“我絕無投奔鄭家想法,只是擔心鬥不過鄭家。”
他講話時,兩腿不住打顫,差點跪下。
陳少天沒立即回話,反倒拿出一根銀針,看似隨意地往何雨歡那甩去。
嗖!
僅僅一秒,銀針正中何雨歡眉心,穿透頭骨。
“嘶......”
穆孫龍等人目睹這幕,同時倒吸涼氣,心裏害怕得緊。
惹誰都好,千萬別惹學醫的。
這他娘一根銀針就能悄無聲息殺人啊!
“我不喜歡牆頭草。”
陳少天拍拍穆孫龍肩膀,然後上車離去。
“嚇死我了。”
穆孫龍癱坐在地,全身衣服都已被冷汗浸溼。
其實,他原本心底確實有一絲叛變念頭,但經過陳少天一番威懾後,徹底消失了。
先不說陳少天能調動人馬,單單說陳少天銀針殺人的本事,就把他嚇得夠嗆。
指不定哪天走在街頭,就被一根針戳死了。
光想想,腦殼就生疼。
......
陳少天回診所途中,收到小趙發來一份資料,便將車停靠路邊查看。
內容是徐俊鴻一家資金流動情況,95%投進股票裏,等待大漲。
另外徐俊鴻不忘從何雨歡手裏偷錢,以各種理由中飽私囊。
“徐俊鴻,你的春秋大夢,也該醒了。”
陳少天自語之時,給小趙下達了一道命令。
嗡嗡!
沒等陳少天放下手機,徐子欣便打來電話。
“陳少天,你沒事吧??”
一接通,徐子欣率先問道。
生氣歸生氣,但她還是擔心陳少天安全,便再次打電話詢問情況。
“我......”
陳少天壞壞一笑,故意壓低嗓音,佯裝虛弱道:“子欣,我撐不住了,以後你要好好照顧自己。”
徐子欣大腦嗡的一下,急忙道:“你在哪?我叫救護車過去。”
俏臉慘白,明顯慌了。
“來不及了,最後你能滿足我一個願望嗎?”
陳少天咳嗽道。
“好,你說。”
徐子欣差點流淚。
“我想聽你喊我一聲老公。”
陳少天回答道。
他說完,心裏不禁期待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