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很有自信?”
見兩名會長得意張狂,陳少天投去了看傻子般的眼神。
“嘴硬,繼續嘴硬,我看你等會兒還怎麼淡定!”
武協會長眼睛眯縫成一條線,透露着森森兇意。
“沒腦子的玩意兒,明明脫困了,又自己跑來送死。”
拳協會長輕蔑的譏諷道。
兩人話說完,外面傳來陣陣腳步聲。
接着包間門再次打開,是一夥身穿保安制服的人,手中全拿着長刀。
“老闆!”
保安們朝兩位會長喊道。
正因爲會所是武協會長和拳協會長開設,所以他們才手持刀具趕到。
換做常人,頂多兩個保安來協調。
武協會長看向陳少天,冷笑道:“我這些保安可不會手下留情,除非你喝兩碗洗腳水。”
哈哈哈!
拳協會長大笑,也跟着說道:“沒錯,邊喝邊喊爺爺,把我們逗開心了,就饒你一命。”
衆保安同樣譏笑出聲。
在他們看來,陳少天就是案板上的肉,任意拿捏。
結果,陳少天也笑了。
頓時武協會長表情一僵,感到很古怪。
“死到臨頭,你笑什麼?”
拳協會長皺眉質問道。
明明馬上要見閻王了,居然有心情笑。
到底是心大,還是別有他意?
“笑你們自大,笑你們不知天高地厚。”
陳少天輕飄飄的回道。
“不見棺材不掉淚!”
拳協會長怒了,朝保安命令道:“給我上,砍死他!”
“弄死他今晚兄弟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武協會長激勵道。
利誘之下,衆保安滿臉殺氣,勢必要將陳少天剁成爛泥。
滴滴!
突然,陣陣鳴笛聲響起。
“無關人員退避,請勿妨礙執行公務。”
緊接着,又傳來喊話聲。
“什麼情況?”
兩名會長猛地跑向窗外,看到六輛悍馬停在會所門口。
從車裏下來的,全是真槍實彈的人。
“這......”
武協會長喫驚的張大嘴巴,哆嗦着說不出話。
“我滴神呀,執行公務?誰派來的?”
拳協會長倒吸口涼氣。
“是我。”
陳少天站起身道。
你?
兩名會長滿臉狐疑,根本不相信。
一個靠女人上位,纔跟江國棟和穆孫龍搭上線的軟飯男,能調動軍隊?
“你們聚衆行兇,私藏槍械,已構成重罪,將要接受審判。”
陳少天神情陡然變得肅穆,毫無言笑之意。
“真是你喊來的人?”
拳協會長眼中流露着無法掩飾的恐慌。
衆保安拿着刀的手已經開始發顫,明顯也怕了。
“慌什麼?這小子鬼得很,一向能忽悠,別被他唬住了。”
武協會長持不同意見,“以他能力,報警還差不多。”
“要說調兵遣將?根本不可能!否則我把腦袋往牆上撞!”
他認爲這一切只是巧合。
“放下刀具,雙手抱頭!”
而下一秒,便是一聲重重呵斥。
啪嗒!
衆保安本就好似驚弓之鳥,當即嚇得扔了刀具。
他們回頭望去,只見一隊人馬舉槍前進。
領隊的正是小趙。
“退到兩側,否則以違抗執法論罪!”
衆保安怎敢怠慢,連忙退到兩側,後背緊貼牆壁,大氣都不敢喘。
小趙帶隊衝進包間,槍口瞄準兩名會長腦袋。
剛剛不信的武協會長,一張臉成了豬肝色,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萬萬沒想到,最被他輕視的陳少天,纔是最大的人物。
能調來一支人馬,饒是鄭家,也難以做到。
可想而知,陳少天背景有多恐怖。
“大佬,我投降!””
拳協會長見勢不妙,立即舉起雙手。
對方可是訓練有素的人,手裏傢伙式也不是玩具槍。
除投降以外,沒有其他選擇。
“剛剛你說要用頭撞牆,對吧?”
陳少天看向武協會長,說道。
“剛剛是玩笑話,大佬您別當真。”
武協會長勉強擠出一絲笑意。
可笑容看起來,跟哭了一樣。
“抱歉,我當真了。”
陳少天目光一冷,抓住武協會長腦袋,愣生生按向牆壁。
咚的一聲!
武協會長頭破血流,兩眼一翻白,暈了過去。
軟綿綿的屍體癱在地上,如同爛泥。
近在咫尺的視覺衝擊,令拳協會長嚇得頭腦發懵,一屁股坐在地上。
他一邊尿褲子,一邊喊道:“大佬大佬別殺我!”
以前不知什麼叫引火燒身,現在算是體驗到了。
太特麼可怕!
“受誰指使,槍又從何而來?”
陳少天審問道。
“是他出的主意。”
拳協會長瞥眼武協會長,繼續說道:“槍是從許華那所得。”
他不敢說與鄭家有關,索性全部推給武協會長。
“許華?”
陳少天記得這個人。
先前穆孫龍求救時,提到過許華。
因不滿穆孫龍關閉灰色業務,許華帶頭反水,而背後有鄭家支持。
“沒錯,以前穆孫龍沒有嶄露頭角時,許華跟着別人,就專幹骯髒買賣。”
拳協會長點頭道。
“算你表現好,你的腦袋能保住。”
陳少天看了眼拳協會長,再向小趙交代道:“把所有人帶走。”
拳協會長一愣,急忙問道:“大佬,您要帶我們去哪啊??”
陳少天沒理會,轉身走出包間。
“壞了壞了......”
拳協會長一臉灰暗,覺得永遠無法再回龍海市了,再也無法養尊處優,喫喝玩樂。
等衆人被帶走後,陳少天對小趙說道:“把兩名會長被捕的消息放出去。”
小趙明白意思。
利用今天這事兒敲山震虎,縱然鄭家不急躁,許華也會慌。
一旦慌了,就會露出馬腳。
......
鄭家,臥房裏。
“老爺,你讓我走吧,不然徐連偉會懷疑的。”
李巧玉朝鄭海寬說道。
“懷疑又怎樣?我可以讓他死。”
鄭海寬不屑道。
“別別別。”
李巧玉瘋狂搖頭。
她跟徐連偉生活多年,即便出軌了,感情還是有的。
“還挺護着他。”
鄭海寬獰笑一聲,開始寬衣解帶。
“老爺老爺,出大事了!”
就在這時,管家跑到臥室前,連連敲門道。
“又怎麼了?!”
鄭海寬回頭吼道。
他近兩天聽了太多壞消息,已經開始抓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