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我看您還是太仁慈了。”
李巧玉一邊給鄭海寬捶腿,一邊說道:“人吶,都是賤骨頭!”
“那些家族不打不聽話,您光給他們發通知,他們還以爲您好糊弄。”
她每當給鄭海寬出主意的時候,總有種第一夫人的感覺。
簡直太爽了!
“你說的有道理。”
鄭海寬輕輕點頭,隨之冷笑道:“是時候把他們召集起來開一次大會了。”
萬般書面形式,都不如當面來的實在。
“老爺,最好呀,你還是搞個突襲,讓他們沒有法準備。”
李巧玉又說道。
“你這腦袋瓜子可真夠聰明的。”
鄭海寬誇張一句,“如果把我逼急了,那我就僱用殺手,把他們全部弄死。”
“畢竟我認識暗魂殿的人,那可是世界聞名的殺手組織。”
他說話時,面色變得陰森可怖。
李巧玉雖然不知道暗魂殿,但聽鄭海寬那麼說,脊背竟然直冒寒氣。
然而這混國際的,沒有人不知道暗魂殿。
只要錢給足,什麼人他們都敢暗殺。
“老爺,外面徐慶夫婦求見。”
這時候一名僕人跑進來說道。
“不見。”
鄭海寬回答得很乾脆,也猜到了徐慶夫婦來此的目的。
旁邊李巧玉嘴角止不住的上揚,分明是在幸災樂禍。
僕人點點頭,立刻跑到外面。
門口徐慶和張彩月焦急的等待,精神氣十分的差。
“這位大哥,鄭老爺怎麼說?”
見僕人返回,徐慶急急忙忙的問道。
“回去吧,老爺說了不見。”
僕人道。
啊??
徐慶夫妻傻眼了。
“這位大哥,你再去說說,讓鄭老爺幫我們找找兒子。”
張彩月塞給僕人幾百塊錢,賄賂道。
“滾!”
僕人直接把錢撒了,冷冷道:“別在這裏礙眼,否則後果自負。”
門口幾名保鏢立刻朝前幾步,虎視眈眈的盯着徐慶夫妻,好似隨時都有動手的可能。
徐慶和張彩月一看這架勢,哪還敢多呆轉身就跑了。
兩人心裏非常的鬱悶,兒子莫名其妙的怎麼就消失了呢?
就算是藏起來,好歹也給家裏打個電話呀。
殊不知,他們的兒子徐俊鴻,此時此刻正在巴結罪城一名有頭有臉的人物。
當然,獻媚的方法,自然是出賣身體。
也是這晚。
借給徐連偉錢的胡能,本想提醒徐連偉按時還錢。
結果電話竟然打不通,一直處於關機狀態。
派手下上門去找,也無人在家。
這下,胡能發覺事情不對勁,猜測徐連偉可能卷錢跑路了。
胡能做借貸這行多年,哪能容許別人攜款跑路。
於是他一邊派人去尋找徐連偉,一邊準備去找徐子欣要錢。
......
次日清晨。
胡能帶着人到了朝陽醫藥公司總部。
手下大概有二三十名,氣勢洶洶的,明顯來者不善。
普通人見了一定會怕,但朝陽醫藥這些保安不一樣。
全是陳少天的手下,經過小趙精挑細選出來的。
哪個沒有經歷過戰場的洗禮?
不過胡能沒有立即闖進公司,而是讓手下舉起橫幅。
“欠債還錢天經地義,請徐子欣爲父還錢。”
橫幅上掛着這句話。
過往路人紛紛駐足看熱鬧。
公司員工也是好奇的伸着頭,想看看怎麼回事。
如此一來,保安們不敢妄動,怕被反咬一口。
很快,這一消息傳到了徐子欣和陳少天那。
兩人放下手頭事情,到了樓下。
“我是徐子欣,你們在這鬧什麼?”
徐子欣面若寒霜,對胡能一衆問道。
“眼瞎了,看不見橫幅?”
胡能眯眯眼睛,張狂傲慢道:“你養父借了高利貸,然後跑路了,所以我們來找你要錢。”
聽得這話,徐子欣柳眉緊蹙起來道:“我早跟他沒關係了,他欠的錢別找我要。”
徐子欣也是很無語,自己這個養父借了錢就跑,然後讓她當冤大頭。
真是太無恥,太不地道了!
陳少天暗自冷笑,這徐連偉簡直是奇葩中的奇葩,無恥中的無恥。
“徐連偉是以你的名義借錢,還簽了協議,你別想賴賬!”
胡能說着話,將簽署的協議甩給了徐子欣。
協議上不僅有簽字,還有戶口本的複印件。
尤其連本帶息的金額高達1,000萬,看得徐子欣頭皮發麻。
“我根本不知道他借錢!簽字的不是我,手印也不是我!”
徐子欣非常嚴肅的道。
“哼,你們父女挺不要臉的啊?合着跟我在這唱雙簧呢!”
胡能冷哼一聲,“就算退一萬步說,父債女償,你也該代爲還錢。”
“如果你不服,可以讓大家來評評理。”
胡能說完,看向了圍觀路人。
“父親跑路了,當女兒的肯定得花錢呀。”
“就是就是,既然借了錢,憑啥不還呢?”
“朝陽醫藥總部這麼大,還不起幾個錢?那還開個屁公司!”
“除非啊,你倆早就斷絕了父女關係。”
圍觀路人議論道。
在他們看來,徐子欣於情於理都得還錢。
“我......”
徐子欣啞口無言。
她戶口掛在徐連偉家,名義上還是徐連偉的養女。
所以無法反駁。
胡能看出徐子欣那樣,心裏非常的得意,便開口催促道:“只要你立刻把錢打到我卡上,我轉身就走,絕對不干擾你們公司的運行。”
“如果不還錢,那我只能繼續鬧了。”
“我身後這20人,輪着兩班倒,絕對讓你不消停。”
他知道朝陽醫藥總部比較大,不能用暴力方法,只能鬧騰。
換做其他小家小戶,這20人早就撲上去了,直接一頓亂揍。
徐子欣站在那,緊咬着嘴脣,心情無比複雜。
整整1,000萬,這可不是小數目,她要是動用了公司的資金還,那成什麼了?中飽私囊!
以後還怎麼領導公司還怎麼服衆,怎麼與其他合作商談生意?
“戶口本複印件是假的,徐連偉和徐子欣早就斷絕了關係。”
“兩個人不再是父女,經濟分開獨立,互不干擾互不牽扯。”
這時,陳少天的聲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