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胡建這樣,辦公室裏徐子欣和陳少天都是一愣,隨即又對視了一眼。
下一秒,徐子欣反應過來,俏臉刷的紅了,瞪着陳少天道:“都怪你,非得給我按摩,惹人誤會了。”
她越說越羞澀,最後氣得直跺腳。
她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呢,這事兒傳出去,得多丟人啊。
“我們是情侶,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陳少天聳聳肩,視線忽然下移,打量起徐子欣胸脯位置,說道:“你該去換身衣服了。”
由於流汗,徐子欣襯衫已然溼透。
一對飽滿胸圍的誘惑,妙不可言。
“啊!流氓!”
徐子欣發覺不對,臭罵陳少天一句,像受驚小兔子似的衝進換衣間。
“傻丫頭。”
陳少天笑了笑,發現自己是越來越喜歡子欣了。
萬一哪天分開,心怕是會痛死。
很快,徐子欣換身連衣裙出來,俏臉依舊紅撲撲的,十分可愛,直惹得陳少天盯着看。
“你你你......臭流氓,還看還看!!”
徐子欣羞的不行,用風一樣的衝出辦公室。
“哎,不知珍惜,換做別人,我才懶得看嘞。”
陳少天自語着跟出辦公室。
大廈外。
徐連偉蹲在那,頭髮蓬亂,滿臉鬍渣,一副沒精打采的樣子。
直至見到徐子欣走來,雙眼陡然冒光,大喊道:“女兒啊,我終於見到你了。”
如此熱情的態度,加上這麼邋遢的樣子,嚇得徐子欣怔在原地。
徐連偉則像是貓見到老鼠,簡直要撲過去。
“站住!”
門口兩名保安見此,立刻將徐連偉攔住。
對於他們來說,徐子欣是少主夫人,所以不能要徐子欣受半點傷害。
“讓開讓開!我是徐子欣養父,我把她拉扯大的,憑什麼攔着我?”
徐連偉不爽的嚷嚷道。
“呵呵!”
陳少天剛好跟來,聽到徐連偉那話,不禁冷笑道:“徐家收養子欣,是報恩。”
“子欣被你家當工具人用,各種欺壓逼迫。”
“論情論理,你們虧欠子欣!而你前些天還用子欣名義借貸款,讓人到公司鬧事。”
“請問,你哪來的臉自稱徐子欣養父?”
一句又一句,直接戳破徐連偉的假面。
對此,徐子欣很贊同道:“如果你想找我要錢,對不起,我沒有。”
她不傻,大概能猜出徐連偉目的。
“該死的丫頭,都被這小白臉帶壞了,眼睜睜看着我落難,居然不救。”
“我真是白養你那麼多年,我要四處說你的不孝!”
徐連偉爲了錢,像個潑婦一樣,在公司門口大吵大鬧,想要引來路人圍觀。
然後再借着輿論壓力,逼迫徐子欣交錢,替他還債。
這一做法有所奏效,確實令許多人圍觀。
但圍觀者望向徐連偉的目光,除了鄙夷,就是厭惡。
“你咋好意思鬧?打着人小姑娘名號借錢,要不要臉啊?”
一名大嬸吐槽道。
那天胡能要錢一事,早傳遍周圍,大家瞭解真相,都知道徐子欣養父賊無恥。
“別丟人了,趕緊走吧,跟誰不知道你心眼壞一樣。”
“哪有你這麼耍賴的呀?真不怕天打雷劈??”
其他圍觀者也齊齊數落。
徐連偉眼見造勢失敗,被大傢伙戳脊梁骨,整張臉都綠了。
他哪敢繼續厚臉皮要錢,急忙夾着尾巴逃離現場。
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謝謝大家,謝謝!”
徐子欣則是朝圍觀衆人鞠了一躬。
前些天被看樂子,覺得世態炎涼。
而這次,又重新感受到世間溫暖。
“不用不用。”
大嬸帶頭擺手,與衆人轉身離開。
“哎,沒想到徐連偉能落到這種境地,希望他能夠改過自新吧。”
徐子欣嘆口氣,走回大廈。
“狗改不了喫屎,難!”
陳少天搖搖頭道。
在不遠處巷子裏,徐連偉眼睛血紅,一臉怨毒的咒罵道:“徐子欣,你這個賤人!”
“既然你不幫我,那我就跟你魚死網破!”
徐連偉覺得人生無望,開始發狠發狂,心中徹底沒了底線。
返回辦公室。
陳少天掏出兩張邀請函,遞給徐子欣說道:“明早江家主要舉行大會,邀請各界名流,希望我們也能前往。”
他語氣平靜,似乎沒把這場大會放眼裏。
而其實,明天既有血雨腥風,也有驚喜。
“好,那我做做準備,免得到時沒話說。”
徐子欣揉揉太陽穴道。
“不用麻煩,咱們只是去旁聽。”
陳少天滿不在乎道。
“也對,朝陽醫藥是江家名下產業,輪不到咱們演說。”
徐子欣點頭道。
殊不知,明天主角,重頭戲,都是她徐子欣!
......
鄭家。
大門口,停着一輛輛豪車,陣仗非常大。
宅院內,則站滿人。
一個個西裝革履,盡是龍海市名門望族的掌舵人,藍宇也在其中。
他們受鄭家主之命,來此商討主意,應對明早江國棟舉行的大會。
“各位都應該收到了江家的邀請函。”
鄭海寬視線掃過衆人,問道:“你們說,這次大會該不該去?”
這......
衆家主相互對視,沒人敢當出頭鳥。
“讓你們說就說,不用怕。”
鄭海寬視線定格在一名身材瘦高的家主臉上,全當是點名了。
“我覺得不應該去。”
瘦高家主臉色發白的回道。
“誰知道江國棟安的什麼心思?最好別去。”
“對對對,我也同意不去。”
“這一定是場鴻門宴,即便要去,也必須先摸清江國棟目的。”
見有人先說了,其餘家主都開始附和。
他們覺得說不去,是最穩妥的。
“你們都這樣認爲?”
鄭海寬面無表情,看不出喜怒。
“我覺得應該去。”
這時,藍宇咬咬牙,壯着膽子道。
衆家主齊齊望向藍宇,眉毛都挑了起來,心想:藍總,牛啊,你可真是個勇士!
“說說理由。”
鄭海寬眯縫起眼睛。
“您身爲龍海第一豪門家主,如果不參加,肯定會被外人說成膽小鬼,縮頭烏龜。”
藍宇把心一橫,全豁出去了,淨撿難聽話往外說。
說完之後,他後背直冒冷汗,甚至低頭閉眼。
是死是生,就靠這一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