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拍了拍夜靖凡的手,興奮的囑咐道:“那你們就好好的玩兒,一定要讓桑桑開心,最好呀,能玩兒的過火點兒,讓我明年的這時候,就能抱上曾孫。”
聽到這話,夜靖凡倒是尷尬了。
這話要是被桑寶兒聽到,估計要炸毛的。
畢竟,她也纔剛成年呢。
而此時,樓梯上的夜靖寒更是惱火。
他腦海裏,已經聯想出了一副兩人過火的畫面。
這讓他頓時覺得毛骨悚然。
不行,他反對!
老爺子還在自顧自的道:“靖凡我跟你說,就我們桑桑這張臉,生個孩子,一定很漂亮。到時候都不需要隨你,就靠那張臉,我曾孫都能在皇城橫着走。”
夜靖寒一聽,只覺怒火攻心。
老爺子過分了,雲桑纔多大,他怎麼能連曾孫都安排上了呢?
他惱火的上樓,撥打了楊文清的電話。
沒多會兒,楊文清敲門進來了:“二爺,您有什麼吩咐?”
“你下去側面打聽一下,夜靖凡要帶雲桑去哪兒玩兒,把行程都打聽清楚。”
楊文清意外於夜靖寒的要求,不過還是恭敬的道:“是,我這就去。”
“還有,不要讓爺爺察覺到這件事。”
老爺子現在一門心思的撮合靖凡跟雲桑。
如果被老爺子知道自己在打聽這事兒,萬一從中作梗……
“是。”楊文清離開後,夜靖寒煩躁的躺在了牀上。
最近幾天,他整晚整晚的失眠,總是胡思亂想。
而想到的大部分內容,都與雲桑有關。
以前,他是真的不喜歡雲桑在自己耳邊聒噪。
而現在,他是真的受不了沒有云桑在身邊……
原來,習慣一個人,竟是這麼可怕的事情。
可雲桑怎麼能這麼殘忍。
那她從前的承諾,算是什麼?
他真的不甘心。
他的頭髮脹,起身走到一旁的桌邊,拉開了抽屜,取出了裏面的白色信封,放在鼻翼間嗅了嗅。
這裏面殘餘的香,讓他的心神稍微安定了幾分。
可是,還不夠。
那個給他郵寄香片的人,爲什麼不再寄東西過來了?
他是出了什麼事嗎?
還是……別的什麼原因。
最近這段時間,還真是諸事不順吶。
大學宿舍裏,佟寧剛跟一羣舍友從夜店回來,妝都沒來得及卸,手機響了。
見是佟安打來的,她冷臉接起。
電話那頭,佟安柔聲問道:“寧寧,之前你收集的那些香料,還有沒有了?”
佟寧冷聲:“幹嘛?”
“是這樣的,桑桑要參加調香大賽,你把你存的那些香料送給桑桑吧,桑桑心情一好,或許會早一些原諒你,你就能早點兒回小姨那兒……”
“憑什麼,”佟寧不爽的打斷了佟安的話:“她算老幾,要我讓給她?我沒做錯,錯的是她,還有,你少裝好人,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算盤,你就是想看我們兩個鷸蚌相爭,你漁翁得利。”
佟安嘆息一聲,無奈道:“寧寧……”
佟寧懶得搭理佟安,直接將電話掛斷。
她坐在了牀沿,眼眸挑了挑。
當初她和佟安一起,陪着雲桑去跟雲桑的奶奶學調香。
雲奶奶教東西的時候,雲桑永遠都不認真學,可沒少因此被雲奶奶罵。
雲奶奶還總說她是好驢不拉磨,是三個人中,最讓自己生氣的。
結果,現在那半吊子,竟然要去參加調香比賽?
呵,她好像找到機會讓那雲桑丟臉了。
她,也要參加調香大賽。
她要當衆,將雲桑碾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