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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桑落落大方的,先自我介紹了自己後,又拿出了自己在研究功能香配方時記下的手寫筆記。

    裏面每種成分的添加時間和添加用量,都作了註釋。

    即便是外行,也能看得出,當時她都是用心鑽研過的。

    當然,還是有記者挑事兒的問道:“雲小姐,雖然您的筆記做的很詳盡,可是,您如何能證明,這筆記上的內容,就不是您從那配方里抄來做研究的呢?”

    雲桑笑了笑。

    還不等說話,那記者又道:“我聽說,雲小姐調的香,跟調香大師雲裳的香,從配料到配方,幾乎都是相同的,最後出來的香味,也都幾乎是一樣的,這一點雲小姐承認嗎?”

    雲桑並沒有因爲記者的話感到慌亂,而是淡定的道:“這位記者,你說話的語氣不必這麼咄咄逼人,我今天既然坐在了這裏,自然就是爲了給你們解答疑惑的,你剛剛的問題,問的很好,我會一一解答的,請坐吧。”

    那記者坐下。

    雲桑回頭對薄南征的祕書點了點頭。

    薄南征的祕書,立刻打開了投影屏。

    屏幕上出現了兩張配方比較。

    左邊的是‘雲裳’的,右邊的是功能香的。

    臺下一衆記者忙着拍照和比較配方。

    只有夜靖寒,在看到兩張配方時,俊朗的如珠似玉的面容上,立刻染上了一抹驚喜。

    他原本還帶着幾分擔憂的心情,瞬間放鬆了下來。

    修長的雙腿,交疊到了一起,透出了一抹愜意。

    臺上,雲桑一臉自信的道:“這兩款香,用料的確是差不多,可結果卻完全不同。雲裳的這款香,是香水,沒有功能性。而我調的這一款,是提神醒腦解鬱的。”

    那記者立刻舉手,搶答似的站起身問道:“雲小姐,現在重點是,您抄襲的問題,不是這兩款香最終結果如何。”

    雲桑笑了:“這位記者,既然你不懂調香,那我給你打個通俗易懂的比方吧。你每天喫饅頭,我就不能喫饅頭了嗎?你喫的饅頭是用麪粉做的,我的若也是用麪粉做的,就不行了是嗎?”

    那記者不依不饒的道:“雲小姐,您現在這樣的回答,我可以認爲,您是在避重就輕嗎?”

    別家媒體不敢發的言,全都被這一家說完了。

    雲桑也知道,跟不懂調香的人說這些,是說不明白的。

    她回頭看了一下那張圖。

    其實,她本意是,如果能輕鬆解決的問題,就不要大動干戈。

    可現在看來,有些人不懷好意,就沒打算讓她輕鬆過關。

    畢竟外行看不懂內行的門道,即便她解釋清楚了,他們也可以帶節奏,給她扣抄襲的帽子。

    索性,她就將屏幕上已經掛了出來,卻沒有一個人發現的證據,簡單粗暴的指出來,讓他們閉嘴好了。

    雲桑站起身,拿着話筒,看向那記者,抱懷滿臉溫和的問道:“那麼這位記者,我想請問你一下,如果我用了自己的東西,算抄襲嗎?”

    那記者再次站起:“雲小姐,現在的問題是,這不是您的東西。”

    “誰說不是的?”雲桑指了指頭頂的屏幕:“我證據都擺在這兒了,在場的記者朋友們,何不再仔細看看,你們覺得,這兩份手稿的字跡如何?”

    聽到這話,角落裏的夜靖寒勾脣,滿心篤定。

    這分明就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雲桑就是雲裳,雲裳就是雲桑。

    有記者立刻看出了門道,驚呼道:“這是同一個人的字跡呀。”

    那一直挑事兒的記者也愣住了。

    雲桑望向她,抿脣:“這位記者,我用了我自己的東西,改成了可以服務大衆的香,算抄襲嗎?”

    那記者凝眸:“只有字跡,也說明不了什麼吧?”

    雲桑也是爽快:“那我再給你看點兒更確切的證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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