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堆裏的火苗跳躍着,木柴發出噼噼啪啪的聲音,一時間山洞裏春意無邊……
最後,瘋狂的歡好耗盡了白簡兒的力氣,她昏昏沉沉地睡過去了。
葉天凌吻了一下她溼漉漉的頭髮,擔心她着涼,將她抱起放在自己身上,又將兩個人的衣裳都蓋在她身上。
他們吸入的藥不多,又吃了玄冰草,他很快就恢復了理智,但還是想要她,從靈魂深處想要她。
他此時非常滿足,此生從來沒有過的滿足和喜悅,覺得漂浮的生命此刻終於有了歸屬感。
忽然,洞外傳來輕微的動靜。
葉天凌一驚,緊接着聽到幾聲熟悉的夜鶯叫,微微鬆了口氣,是自己人收到信息找來了。
他卻不敢亂動,因爲白簡兒趴在他身上睡得正香。
白簡兒滑膩的肌膚緊緊貼在他的身上,讓葉天凌不敢多想。
白簡兒是累暈的,他捨不得再折騰她。
一想到剛纔自己的瘋狂,他就就懊惱,真是太丟臉了。更可恥的是後面解毒之後,他還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放縱自己,直到白簡兒昏睡過去。
說好的再一次風光迎娶呢?說好的認真地拜天地入洞房呢?
就在這山洞裏,真是太委屈她了。
他以後一定好好補償她,此生不會負她。
癡癡地、火熱地凝視着她絕美恬靜的小臉兒,他……。
熟睡當中的白簡兒突然覺得不舒服,感覺周圍一片火熱。忽然,昏睡前的情景在腦海裏閃過,她猛然睜開眼睛,手一撐就想坐起,卻聽到一聲悶哼。
發覺自己趴在一個光裸的身子上,擡眼一看,對上葉天凌那一雙幽深火熱的眸子。
“醒了。”他的聲音暗啞磁性。
一陣冷風吹過,白簡兒打了個寒顫,再一看自己,居然也是光溜溜的。
“啊!”白簡兒扯過身上的衣裳,裹住自己,順勢從他身上滾下來,捂住臉。
這這這,太羞恥了!
她是個儀式感很強的人,幻想過自己的第一次:美好夢幻的婚禮,燭光晚餐、鮮花鑽戒,唯美的音樂,灑滿玫瑰花瓣的大牀,性感的內衣……
可是,現在,什麼都沒有,就在一個破山洞裏。
她的悲傷逆流成河!
葉天凌伸手去安撫她,“本王會負責的,永不會負你。”
這是他第一次對一個女子付出真心,巨大的責任感,讓他心情澎湃。
負責任?白簡兒的心咯噔一下,一下子冷靜下來。
作爲一個現代人,她是不會爲了責任而結婚的。
再愛這個男人,人家不足夠愛自己,用責任來捆綁,有什麼意思?
如果昨晚葉天凌沒有中藥,在有理智的情況下,與自己發生了關係,她倒是可以考慮考慮。
可昨晚兩人都失去了神志,完全是在藥物的作用下。
仔細一想昨晚的事情也不能全怪葉天凌,本來人家老老實實地在洞外,是自己一聲驚叫又將他引進來。
想到此,白簡兒非常冷靜地道:“我們穿上衣裳再談,你轉過身去,不許偷看。”
葉天凌看她態度不對,心裏隱隱感到不安,心道:女子的心還真是難以捉摸,翻臉如翻書。
轉身過去撿取自己的衣裳,看到鋪在下面的自己的白色裏衣上,白簡兒留下的那一抹紅梅,竊喜着腹誹道:這掩耳盜鈴地樣子真是好笑,人都是本王的了還不讓看。哼,你全身上下本王哪裏沒看過!
兩個人麻利地穿着衣裳,氣氛尷尬又曖昧。
白簡兒一臉黑線地看着自己膝蓋上的傷,看樣子昨晚自己也很……瘋狂啊。
忙穿好衣裳,冷靜地道:“這事兒,我們都是無奈之舉,就當沒發生過。”
葉天凌一聽,怒了,“白簡兒,你什麼意思?什麼叫就當沒發生過?”
白簡兒淡淡地道:“這是個意外,我們當時都沒有意識,純粹是藥物下的本能反應,沒有感情的這事,算不得什麼。你無需爲此負責,我也不會在乎。”
葉天凌眼珠子都氣紅了,怒極反笑,“呵呵!你的意思是想在清醒地時候再來一次纔算?”
白簡兒見他又把剛穿上的衣裳解開了,知道跟一個古人無法解釋這事兒,忙道:“這事,我們回頭再說,咱們得趕緊去救人,除去那些禍害。”
說着,逃也似的往外走。
可是,剛一邁步卻忍不住驚呼出聲,一個踉蹌差點跌倒。
葉天凌忙閃身而來,伸手扶住她,關切道:“你怎麼了?”
白簡兒臉色一黑,喵了咪滴,腰痠腿軟,渾身就像被人暴揍了一頓,像散了架一般。
而且,腿間不適,太難受了。
白簡兒看着葉天凌這個罪魁禍首一副無辜的樣子,恨不得抽他兩巴掌,磨牙罵道:“禽獸!”
八輩子沒碰過女人一樣,不要命地折騰呀!
想起自己血肉模糊的膝蓋,不由得臉色一紅,自己也是蠻拼的。
白簡兒羞憤得恨不能撞牆,惡聲惡氣地道:“走,去燒了那些害人的玩意兒!”
奶奶滴,要不是山谷裏的那些混蛋,她怎麼會來這裏?
不來這裏,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
說完,強忍不適大步走出洞外,走路的姿勢有些……咳咳。
葉天凌看到白簡兒略顯蹣跚的腳步,才後知後覺地明白是怎麼回事。
身爲皇子,在十五歲的時候,宮裏就派了教導嬤嬤講過這些事,知道女子第一次要承受破瓜之痛。
再看看白簡兒泛腫的嘴脣,還有頸間的紅印子,想到自己不要命地索取發泄,他又是懊惱又是愧疚。
剛要上前安慰她兩句,就見慕辰閃身出現。
“主子!”慕辰單漆跪地行禮:“人都到齊了!”
葉天凌真想將慕辰一腳踹飛,不過正事要緊,他還是忍住了。
將人都叫出來,佈置包圍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