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的道:“我覺得是李婆子在幫姨娘,就是帶你過來的那個穿藍色衣裳的婆子。”
白簡兒的猜測得到了印證,心中有些激動,面上卻保持着平靜,問道:“何以見得?”
六小姐撅着脣,索吻。
白簡兒忍着噁心,在她脣上親了一下。
看的顧之行差點吐了,簡直想暴起,被白簡兒一個眼神給制止住了。
六小姐意猶未盡的舔了一下嘴脣,才道:“李婆子是我姨娘在外面救回來的,竟然關上門與她說話。
好幾次,我見到李婆子一早從姨娘的臥室出來。問姨娘,姨娘說她做噩夢了,讓李婆子陪她睡覺。”
白簡兒聽完,伸手在她身上一點,她就軟綿綿地倒在了牀上。
顧之行從地上一躍而起,“走,去抓那李婆子!”
他的桃花眼異常地冷,看白簡兒時,卻又異常地暖。
白簡兒點頭,但剛走到門口,就聽到有人走了過來。
顧之行神情一凜,“來捉姦來了!”
他擡頭看了看屋頂,眉頭蹙了起來。
北方乾旱少雨,房子都是平頂的,房梁無法藏人。
這要藏到哪裏?
外面還隱藏着高手,若是出去,不免打鬥,就打草驚蛇了。
白簡兒淡定的從門縫裏往外看,就見來人正是那李婆子,手裏拿着個包袱,裏面應該是衣裳。
白簡兒猜着,接下來的劇情,就是她來送衣裳,然後撞到了朱公子把六小姐給那啥那啥了,然後叫人來捉姦,順便控制住白簡兒。
甚至,會解了白簡兒身上的媚毒,給六小姐下上媚毒,反咬白簡兒一口,污衊她對六小姐下毒,強了六小姐。
白簡兒示意顧之行繼續躺地上裝暈,自己跑回牀上,趴到暈倒的六小姐身上,假裝那啥啥。
她一人飾兩角,將男女那不可描述的聲音模仿的惟妙惟肖。
畢竟,她是老司機了!
這可苦了還是雛兒的顧之行,面紅耳赤的閉上眼睛。
簡直真是……太折磨人了!
李婆子在門口聽了聽,露出一個‘大事已成’的笑容,推開門,看到牀上那起起伏伏的身影,發出一聲尖叫:“來人吶!快來人吶!”
怕外面的人聽不見,反身跑到門外,大喊幾聲:“來人吶!快來人吶!六小姐被朱先生給糟蹋了!來人!來人!”
嚎了幾嗓子,就回到屋內。
得意的微微一笑,伸手一彈,一撮粉末朝牀上的白簡兒散去。
白簡兒鼻尖一動,果然是解藥!
身後的顧之行突然一躍而起,身形如燕,出手如電,朝李婆子的後心襲來。
可是李婆子的警覺性也很好,回身一甩衣袖,在午後的陽光下,能清晰的看到一團粉末散開。
無色、無味,劇毒!
顧之行防着他這招兒呢,始終閉着氣,但藥粉還是落在皮膚上,發出輕微的“嗤”的一聲。
白簡兒一驚,一個凌厲的眼神掃過去,用精神力將顧之行和李婆子帶入空間。
先將懵逼的李婆子用精神力點了穴,然後將顧之行按在了靈泉水裏。
白簡兒把他一陣洗刷刷,然後提溜出來。
“噗!”顧之行噴出一口靈泉水,“師傅,你這是要謀害親徒啊!”
與此同時,他瞪大了桃花眼,震驚的看着周圍的情景,不可置信的道:“這裏是哪兒?竟然比神醫谷還美?”
“這是屬於我一個人的神醫谷!”白簡兒趕緊檢查他的傷,儘管她動作迅速,他露在外面的脖子和手上依然被毒藥腐蝕了,眼睛也有點紅。
她鬆了一口氣,道:“幸虧戴着人皮面具呢,不然這次非得毀容不可。”
顧之行顧不得毀容不毀容的,還震驚在突然出現在空間裏呢。
像落湯雞一樣從靈泉水裏爬出來,站在鬆軟的草地上,緩緩轉動着脖子,看着空間內的情景。
“怎麼回事?這是怎麼回事?”他微微張着嘴,下巴都要掉下來了。
白簡兒伸手將他的下巴合上,道:“這是屬於我的一個隨身空間,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來的。
我在凌王府的地牢裏差點兒被打死,醒來的時候,就有了這個空間。
用我的意念控制,以前不能帶人進來,後來我精神力增強了,空間升級了,才能讓人進來。”
顧之行桃花眸中閃過一抹心疼,“這,也許就是因禍得福吧。”
看到雷十、雷十一他們從房子裏出來,看到他們,跑了過來。
顧之行幽怨的看着白簡兒,道:“他們都知道這個祕密了,只有我不知道?”
呃!白簡兒一噎,乾笑兩聲,道:“失憶的時候我自己也忘記空間的存在了,不然我身上的傷會好的快一些。”
想到那時那千瘡百孔的身體,白簡兒眸色微微黯淡下來。
顧之行知道她想起了傷心事,忙轉移話茬子,道:“你給我們的那些珍貴的藥材,是不是從這裏採的?”
白簡兒點點頭,“沒錯,我將平時看到的,還有在魔鬼沼澤看到的草藥,都移植到空間裏來了。”
雷十和雷十一來到跟前,行禮道:“主子,顧公子。”
白簡兒道:“雷十,你們帶顧公子去上藥,然後換件乾爽的衣裳。”
“是!”雷十帶着還有點懵的顧之行走了。
白簡兒看向被點了穴的李婆子,對雷十一道:“扒了他的衣裳。”
雷十一大驚,“啊?!”
白簡兒微微挑眉,“沒聽清?”
雷十一的臉一下子就紅了,“主子,屬下……屬下還沒近過女色……”
白簡兒一臉黑線,輕咳一聲,道:“我懷疑,她就是毒醫李海。”
雷十一眼角微微一跳,將信將疑的走到李婆子面前,伸手一抓,神情一鬆,“果然是個男子!這個世道怎麼了?這般多的二椅子?有一個葉青梨,現在來了個李海?”
白簡兒道:“他與葉青梨不同,葉青梨是天生的陰陽人。他是後期服藥,改變了第二性徵。”
踹了李婆子一腳,問道:“你是不是李海?有沒有龍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