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簡兒想給兒子女兒生個伴兒了,到時候挨欺負一起上。

    葉天凌挑眉問道:“你想再生幾個?”

    白簡兒點頭,“今天看他們姐弟聯手,覺得該給他們生個幫手。”

    葉天凌卻很堅決,“不想讓你生了,太受罪了!我受不了那驚嚇。”

    白簡兒心中溫暖,“女人生孩子都得走那一遭。”

    葉天凌將她擁入懷裏,吻了吻她的額頭,柔聲道:“皇家的兄弟可不一定是幫手,還有可能是對手。

    等子玄五、六歲再說吧,那時候他能否堪大任就能看出來了。若是資質平庸,那就再生,若是可塑之才,你就無需受那生育之苦。

    當然,若是意外有了,就順其自然,我有信心將孩子們教育好。大不了將戎狄和雪霽國也打下來,給他們分了便是。”

    他這話說的輕描淡寫,又霸氣十足,彷彿整個瀾川大陸都是他的囊中之物,他樂意怎麼分配就怎麼分配一般。

    白簡兒笑着輕輕點頭,“好,聽你的。”

    這事兒,葉天凌最有發言權。

    他經過大涼和月國兩國的奪嫡之爭,那麼多皇子,最後剩下的只有他自己。

    其中的殘酷無情、無奈痛苦,他最是清楚明白。

    葉天凌不想讓自己的兒子承受那些,他也無法想象自己和白簡兒的孩子互相殘殺他會不會瘋。

    他忽然想到了一個主意道:“你要是實在想生,那等上五、六年以後吧。等那孩子長到懂事了,太子怎麼也十四、五了,地位已經穩固了。”

    白簡兒捶了他一下,嗔道:“什麼叫我實在想生?我只是今天有些感觸而已。我對生幾個還真無所謂,我們那裏只生一個、不要孩子的比比皆是。”

    “哦?是嗎?”葉天凌脣角綻放起一個魅惑的笑。着實晃得白簡兒眼暈。

    他意味深長地道:“其實朕也不想你多生孩子,剝奪了老子的福利啊。連懷帶生,小一年不能放肆寵,我太虧了!”

    說着,竟然伸手就去脫白簡兒的衣服。

    “喂……”白簡兒無語了,這門還大敞開着呢!

    玄霜走到門口,看到這樣的一幕,臉色霎時爆紅,轉頭匆匆跑了。

    葉天凌頭也不回,寬大的廣袖一揮,一道勁風掃出,大門“砰”地一聲關上。

    白簡兒的衣襟已經敞開了,在坦誠相對以前,帶着葉天凌去了空間的靈脩小築。

    自從葉天凌能進空間,白簡兒就不習慣在外面做夫妻運動了,暗衛太多,有種被圍觀的感覺。

    “皇后娘娘這是在外面放不開?”葉天凌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便開始動作起來。

    白簡兒在他的帶動下,漸漸也意亂情.迷起來。

    一番時急時緩的運動後,某人終於心滿滿足地停下了動作,趴在白簡兒身上微微調息着。

    白簡兒的臉如雨後的嬌花鮮豔欲滴,推開他的身體,“一邊兒去,壓死本宮了。”

    她的力氣很小,軟綿綿的。

    葉天凌順勢軟綿綿的躺到一邊,幽怨道:“皇后娘娘這是用完就扔啊!是誰剛纔喊着不要停、不要停的?”

    白簡兒:“……”

    想咬死他!

    可渾身痠軟,沒有力氣。

    葉天凌側身躺着,一手托腮,修長的手指撫摸着她的臉,憋着壞笑,一臉認真的道:“怎麼?還想要嗎?”

    白簡兒翻了個白眼兒,很想霸氣的掐腰大喝一聲:來呀!老孃怕你呀!再大戰三百回合!

    可是,她慫啊,真那麼幹,非得被收拾的下不了牀。

    乾脆,裝啞巴。

    葉天凌捏了捏她氣鼓鼓的臉,笑道:“各地的檄文和外邦的國書已經發出去了,兩個月後舉行開國大典。

    到時候你與寶兒、子玄都要參加。天氣熱,你看着讓禮部將朝服簡化一些。”

    白簡兒想起那繁瑣、厚重的朝服,沉重的鳳冠首飾,也是心裏發憷。

    但她最關心的是:“葉景坤和不甘心的葉家皇族,一定會搞破壞的。”

    葉家皇族的嫡支已經被葉景坤滅了,但旁支的很多人,也不會幹看着葉家的江山改名換姓。

    葉天凌冷哼一聲,眸中殺氣凜然,“放心,就怕他們不動!”

    …

    月光如水,夜色朦朧。

    杏林侯府的客廳裏,臨淮伯在與顧之行喝酒。

    後面站着一個貌美如花的二八少女,少女一身藍色廣袖襦裙,身形微胖,倒是別有一番韻味。

    顧之行慵懶閒適的端着酒杯淺啜着,低垂的睫毛,掩去了眼底所有的神色。

    臨淮伯是葉家皇族宗室的旁支,他的父親跟顧之行的外祖父老靖王是堂兄弟。

    他可沒遺傳葉家的好相貌,又矮又胖,小眼睛酒糟鼻,再穿上一身寬袍大袖,就像個矮冬瓜。

    他見顧之行杯中的酒乾了,笑眯眯的對那少女道:“明惠啊,快替父親給杏林侯斟滿酒。”

    “是,父親!”葉明惠小臉兒通紅,執酒壺給顧之行滿酒。

    臨淮伯往顧之行跟前湊了湊,小聲道:“你看明惠怎麼樣?”

    顧之行眼皮都沒擡,“不怎麼樣。”

    葉明惠臉色一白,委屈的淚光連連。

    臨淮伯胖臉上的笑容僵了僵,諂笑着道:“你看看她這體型,易生養啊。”

    顧之行仰頭喝了杯中酒,懶懶地斜依到椅子上,似笑非笑的道:“她易生養,管本侯何事?”

    臨淮伯眨眨眼睛,一副‘大家都是男人,別裝不懂的樣子”。

    顧之行也學着他的樣子眨眨眼睛,表示他真不懂啊。

    臨淮伯生無可戀,只得解釋道:“本伯爺的嫡女,給你做個貴妾,配得上吧?”

    顧之行斜睨了葉明惠一眼。

    葉明惠臉色青白交加,又是含羞帶怯的帶着希望。

    顧之行的長相堪稱美貌絕倫,雌雄莫辨,身份尊貴,一個眼神,就能讓人大腦空白。

    她是期待的,給這樣的人做妾,她心甘情願。

    誰知,顧之行淡淡地道:“配不上!長得太醜了,本侯怕嚇着。”

    葉明惠臉色一般,掩面而去。

    臨淮伯也沒生氣,小聲道:“杏林侯,你也流着一半葉家的血,就這般不給面子?後院只有皇上安排的人,你就甘心?”

    後面一問纔是關鍵。

    顧之行似笑非笑的斜睨着他,“繼續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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