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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紀時謙不費吹灰之力,查到了昨晚跟在薄安安身後的老男人是近兩年剛剛崛起的顧氏集團,主營業飲料食品。

    冷銳的眸輕輕一擡,薄削的脣吐出冰冷的字眼,“去通知食品安全檢測局,顧氏的食品安全質量不過關。”

    勒森面露爲難之色,“顧氏一直打着安全食品的名號,業界也是有口碑的。貿然這樣,恐怕不會讓人信服。”

    紀時謙不屑的擡手,“他沒問題,就給他製造點問題。”

    俊臉罩上寒霜,薄安安那個小女人想靠誰,他就扳倒誰!靠人人跑,靠山山倒,看那個小女人之後怎麼辦。

    此時的紀大少還意識不到,自己這強烈的報復欲和佔有慾是因爲什麼。

    ……

    第二天,薄安安趁着工作之餘去了一趟醫院。

    薄安安撫上蘇媚瘦得沒有肉的手背,“媽,你放心,一定會找到弟弟的,你要好好保重身體,不然等找到了弟弟,誰來照顧他呢。”

    顧老頭畢竟是精明的商人,不做虧本的生意。他說了等一個月之後跟薄安安完婚,自會把薄錦辰安然無恙的送回來,並且會支付他剩下的醫藥費。

    “警察局那邊有消息了嗎?”蘇媚忽然攥住薄安安的手,仰起脖子,一雙微微凹陷的眼睛緊緊的盯着她。

    薄安安喉頭有些哽,“還沒有。”

    蘇媚眼底的那一絲光亮又暗了下去,不吭聲了。

    看蘇媚這樣痛苦,薄安安一樣心如刀絞,紅脣翕動了兩下,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倒是桌上的手機突兀的響了起來。

    拿過一看,是陸貞的電話。

    她警覺的看蘇媚一眼,後者只盯着虛空,不看她。

    薄安安出來病房,才接通電話。

    那頭立馬傳來陸貞的怒斥聲,“薄安安,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拿刀傷了顧先生!我看你是不想再見到你弟了!”

    陸貞剛剛接到顧明忠電話的時候,以爲是他昨晚得手,所以打電話來商談股份的事。卻沒想到那顧老頭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罵,說他被薄安安傷了,要她把薄安安接回薄家好好看着。還說股份的事,必須等到他們完婚了,才能轉移。

    氣得她當場摔了杯子。

    薄安安臉色陡然一沉,“你敢傷我弟試試。”

    那頭陸貞冷笑,“記着你弟還在我們手上,現在就給我乖乖收拾東西滾來薄家,這一個月裏,給我好好待在薄家待嫁,再給我整什麼幺蛾子,你弟能不能平安回去,天王老子都不能保證!”

    說完,就撂斷電話。

    薄安安剛回到住處,陸貞派的兩個保鏢就過來了。說是來接她,實際上卻與綁無異。

    匆忙間,也不准她多帶什麼東西,只拖了個行李箱,便被綁到薄家。

    她站在客廳門口,不肯進去,被兩個保鏢,用力一推,推進了客廳裏。

    陸貞原本坐在沙發上品茶,一看到她進來立馬冷了臉,呵斥,“不是吩咐過了,把她帶到後面傭人住的那棟樓嗎。”

    保鏢又要上前,卻被薄安安掙脫開,“鬆手!我自己會走!”

    她冷笑,“薄夫人,我弟弟還在你們的手中,你還怕我跑了不成,非把我綁到薄家,難道不嫌礙眼嗎?”

    陸貞露出厭惡的表情,“若不是顧老頭要求,你以爲我想看到你?你記着你弟在我們手上就行,這一個月裏就給我老老實實的呆着,別想耍花招!”

    說完,就吩咐保鏢把薄安安帶走。

    進了傭人的住所,讓薄安安有些意外的是,傭人的住所整潔乾淨。

    她收拾了一會兒東西,就躺在了粉色的牀上,盯着頭頂的吊燈發呆。

    薄奶奶是在薄家出的事,多多少少都會留下一些線索。她回來,希望能在這偌大的薄家,找到哪怕一點點蛛絲馬跡。

    這是她現在能想到的唯一辦法。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奶奶的冤死,弟弟的傷,薄家人做的孽,她都要他們一一付出代價。

    想着想着,許是太累了,薄安安竟不自覺的在牀上躺睡着了。

    醒過來的時候,是有人推門,木門的咯吱聲,一下子就驚醒了本就睡得不安穩的薄安安。

    她一瞬間從牀上爬起,“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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